拽。
她猝不及防,被拽得腳下踉蹌。
“呀!”她驚叫,差點栽倒在地,憤憤抬頭,即迎上一張熟悉的臉龐。
是燕詔。
“哎喲我去!師兄你嚇死我了!”雲裳拍著胸脯安撫受驚的心臟,蹙眉低叫。
“你跟初政翰在陽臺做什麼?”燕詔沒空跟她廢話,神色嚴肅地看著她,張口就是質問。
都是同一個圈子裡的人,身家背景都是知根知底,初政翰的為人燕詔可是一清二楚。
初政翰表面看起來衣冠楚楚人模狗樣,背地裡強搶民女那些缺德事可一件都沒少幹,這種像毒瘤一般的男人,少惹為妙。
他剛才無意中看到,初政翰看著雲裳的那種眼神可透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聊天啊!”雲裳噙著笑,語調輕快地回答,然後好奇地問:“對了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燕詔,“有人滋事,我來辦案的。”
“哦,辦好了嗎?”
“還在處理,就快了!你喝酒了?”燕詔皺著眉頭盯著她泛紅的臉頰,不悅喝問。
在初政翰這種危險分子面前喝酒,無疑等於羊入虎口,她到底有沒有一點安全意識?
“一點點,沒事啦!”雲裳滿不在乎地笑笑,對他比了個比了個一丟丟的手勢,強調自己只喝了一點點,然後推他,“師兄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可以,你不用管我。”
燕詔還在出勤中,的確不便與她說太久。
於是他叮囑她,“你站在這兒別動,我剛給鬱凌恆打過電話了,讓他來接——”
“你說什麼?!”
燕詔話未說完,雲裳就瞠大了雙眼驚叫一聲。
“我剛——”
“師兄你真是——”雲裳頓時就火冒三丈了,很想發飆,卻又不能,只得氣急敗壞地重重嘆了口氣,“哎!”
“怎麼了?”燕詔不解地看著氣得快跳腳的雲裳,莫名其妙。
他本來是跟歐陽打電話的,可是歐陽沒接,他就只能給鬱凌恆打了,反正現在這種情況,她身邊有個男人守著比較好。
畢竟虎視眈眈不懷好意的初政翰實在太危險了。
燕詔的觀察力及其敏銳,雲裳驚覺自己失控了,怕被他看出端倪,連忙挽救,“我跟他都沒關係了,你叫他來幹嗎啊!”
“誰說你們沒關係了,他可是你丈夫!”燕詔一時口快,想也沒想就衝口而出。
“師兄你失憶了麼?我們早就離婚了,離婚手續還是你幫忙辦的好麼!”雲裳翻了個白眼,啼笑皆非。
“……”燕詔怔了一下,表情有些奇怪。
“你真忘了?”雲裳驚訝。
燕詔回神,連忙搖頭,“沒忘,我只是……”
“燕隊!”
正在這時,遠處有人在朝著他們招手,是燕詔的屬下。
“我過去一下。你在這兒老實待著,哪兒都別去,等鬱凌恆來接你,知道嗎?”燕詔盯著雲裳,千叮呤萬囑咐。
“好吧,我知道了,師兄你去忙吧!”雲裳噙著笑點頭答應,特別的乖巧聽話。
然而,燕詔前腳一走,雲裳立刻就朝著宴會廳出口走去。
她的頭有一點點暈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而且如果鬱凌恆來了的話,可就功虧一簣了……
雲裳快步走出宴會廳,徑直朝著電梯走去。
等來電梯,裡面正好沒人,她進去,正要摁下樓的鍵,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撞了進來。
她抬頭一看,即迎上一雙佈滿血絲的陰鷙雙眼。
她愣了一下,正要咧嘴對他微笑,哪知他突然一個大步逼到她的面前,下一秒,她的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痛……
“初政翰!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雲裳驚愕地看著紮在自己手臂上的注射器,恐慌大叫。
“一種可以讓你深刻了解我的好東西!”他將她牢牢抵在電梯壁上,在她耳畔陰笑道,同時將針管裡的東西一滴不剩地推進她的手臂裡。
“你……啊……你放開我……初政翰,你想幹什麼?”她掙扎著想去摁電梯,可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
初政翰手指一戳,按了上行。
樓上是酒店客房,而這家酒店裡,有初政翰的專屬套房。
他捂住她的嘴,讓她發不出絲毫聲音,雲裳便像瘋了似的狠狠掙扎,卻始終掙脫不出他的桎梏。
初政翰很熱,全身像著了火一般難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