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仰起小‘臉義正言辭地教育他。
“你分明就是還惦記他!”
“天下男人死…光了啊我惦記他!!!”
雲裳氣得尖叫,覺得自己要瘋了,要被這蠻不講理的男人逼瘋了。
看她抓狂的模樣不像撒謊,鬱凌恆心裡稍稍舒坦了點,但轉念一想,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他說:“那你發誓!”
雲裳一怔,迷人的桃花眼眨了眨,“……發什麼誓?”
“以後都不再見他!”
“……”
她錯愕地看著他。
見她發呆不說話,才等幾秒他就已經不耐煩了,擰著眉抬手往她腦門上一戳,“發啊!”
她的腦袋被他戳得一偏,回過神來,沒好氣地駁道:“不是,鬱先生,你這樣的要求很奇怪耶!我憑什麼要發這樣的誓啊?”
“你不是說你不惦記他了嗎!”
“我‘不惦記他’和‘不再見他’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以及有什麼衝突嗎?幹嘛非要擺在一起來說?”
“如果你心裡真的已經沒有他了,那以後不再見面又有何難?”
他步步緊逼,她寸步不讓。
“難!”雲裳說,“很難!”
“你——”鬱凌恆氣結,一張俊臉陰沉可怖。
他目光兇狠,帶著嗜血的寒光冷睨著她。她該害怕的,可她天生反骨,他越兇她就越是不服。
雖不服氣,但也不會蠢到以卵擊石,所以她還是解釋道:“他收購了金x礦產,也就是雲氏最主要的黃金供應商!”
鬱凌恆好看的劍眉微不可見地皺了皺。
每次與他像敵人般的爭吵其實都很累人,今天尤其疲憊。
看著他冷漠又帶著嫌棄的臉,她的心莫名其妙就有些泛酸,低頭,像只被鬥敗的小母雞,苦澀一笑,幽幽道:“鬱凌恆,我沒你想的那麼不要臉,就算天下男人真的死絕了,我也不會再吃回頭草!”
因為黎望舒不單單只是“回頭草”那麼簡單,雲朵兒染指過的男人,她永遠都不可能再接受!
“你不想吃回頭草不代表他不想吃!”鬱先生還是板著臉,冷哼。
本來看她苦笑的模樣他還有點心疼,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她這是在惋惜不能和黎望舒再續前緣,想來想去,心裡就是痛快不起來。
雲裳聳肩,“那是他的事,我管不著!”
“所以你們以後不許再見面!!”他沒好氣地喝道,樣子霸道又野蠻。
見不了面,看他黎望舒還怎麼肖想他的女人!
雲裳蹙眉咬唇,突然很專注地盯著他的臉。
“你看什麼?”
被她那種無法形容的奇怪眼神看得莫名其妙,他瞪她。
“我看看你臉上是不是刻著‘田登’二字。”她一本正經地回答。
鬱凌恆,“……?”
看他不解,她好心解釋,“宋朝有一州官名田登,深諱人用其名。以‘燈’與‘登’同音之故,是以不可言點‘燈’,必言點‘火’。若人不意觸犯,田登輒大怒——”
“說人話!!”
“鬱先生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聞言,鬱凌恆一怔,“我放什麼火了?!”
“我跟黎望舒見面好歹還是因為有生意往來,鬱先生您和沈小姐呢?”鬱太太唇角綻放冷笑。
鬱先生微微眯眸,眼底快速地劃過一抹異彩。
“又是燭光晚餐又是看電影的,鬱先生您這婚‘外‘情是不是搞得也太高調了點?”
她話音剛落,他突然低下頭來,在她臉頰周圍用力嗅。
她不明所以,往後一退,皺著眉頭戒備地瞅著他,惱火低叫,“你聞什麼?”
“聞聞你身上有沒有酸味。嗯,你別說,還真有點酸。”他眼底眉梢流淌著愉悅之色,笑得痞氣,慵懶的語調透著一絲玩世不恭的味道。
酸?
雲裳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諷刺她,頓時就惱了,仰起小‘臉不服氣地衝他嚷,“你才酸!你全家都——唔……”
他扣住她的後頸將她拽進懷裡就狠狠吻上她的唇……
早就想吻她了!
微一愣神,他的舌就撬開了她的牙齒,毫不客氣地溜進去纏住了她的舌……
“唔……”
他吮得用力,她蹙眉痛呼。
雲裳惱火,攥緊拳頭想打他,可他突然往後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