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鬱太太漫步在路燈下。
愜意地趴在他寬厚的背上,兩隻腳輕輕地晃啊晃,走著走著,她突然玩心大起,湊近他的耳邊往他耳朵裡吹氣,還故意用胸去蹭他……
鬱凌恆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被她蹭得豎起來了,狠狠咬著牙根隱忍著。
這不知死活的壞傢伙!
她的小手,靈活地鑽進他的毛衫裡,用指甲輕刮他的……
“你再鬧信不信我把你背那小巷子裡狠狠辦了!”
終於,他停下腳步,歪頭瞥她,忍無可忍地切齒喝道。
雲裳看了眼前方十米處那條黑漆漆的小巷子,立馬把小手從他胸膛上撤離。
她把小‘臉埋進他的頸窩裡,吃吃地笑。
誰讓他老是調‘戲她,她逮著機會當然得回敬回敬他嘛,不然他還以為她好欺負呢!
鬱凌恆愛恨不能地瞪了眼調皮的小女人,重新起步,繼續往前走。
一會兒後——
“你今天怎麼會遇上歐陽?”鬱凌恆突然想起這茬。
雲裳一怔,很安靜地趴在他的背上,沒說話。
“嗯?”他歪頭看她。
她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看著地上彼此被路燈拉長的身影,說:“他的車在我後面跟了很久,我以為他跟蹤我,就下車找他理論,可能是太生氣,不小心就把肚子惹疼了。”
“在哪兒遇上的?”他隨口問。
她又不說話了。
“嗯?”
雲裳怕他起疑,只得如實回答,“思居路。”
媽媽的事,她想再過幾天告訴他,她要確定他是真的喜歡她才能敞開心扉對他坦露自己的過去。
“你去思居路做什麼?”鬱凌恆狐疑地擰眉。
思居路算郊外了,她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做什麼?
見他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雲裳默默翻了個白眼,隨口瞎掰,“跟一個客戶在那邊的農家樂吃了個飯。”
客戶?
什麼客戶?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
頃刻間,鬱凌恆的腦海裡就冒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呀,老公,有烤紅薯!我要吃我要吃!”
知道他又要追問了,雲裳連忙指著前方對街,在他背上又拍又蹭,興奮地對他喊。
果然,鬱先生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
將在背上亂蹭的小女人放下來,他順著她的手指看向對街,然後擰眉盯著她的肚子,“剛吃了那麼多你還能吃?”
明明是那麼平坦的小腹,居然可以吃那麼多東西,鬱凌恆表示太不可思議了。
“能啊!我很能吃的!”她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
“晚上吃太多不好!”
“不嘛,我就要吃。”她抓著他的手搖啊搖,桃花眼眨啊眨,蠱惑著他。
“吃太多不消化……”
“唔——我要吃。”她拉長尾音使勁兒撒嬌。
鬱先生有些招架不住了,皺著眉看她。
她往他懷裡蹭,小爪子在他胸口輕輕撓,“買嘛買嘛,老公我要吃,給我買嘛!”
鬱先生敗了,“好好好!買買買!!”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寵溺。
鬱太太聽著鬱先生的“買買買”,有些忍俊不禁,覺得自己現在要的不是紅薯,而是全世界。
而他,願意給她全世界!
鬱凌恆牽著鬱太太的手,朝著對街的烤紅薯攤走去。
可他們慢了一步,已經烤好的幾個紅薯被前一個客人全部買走了,賣紅薯的老大‘爺說他們得等幾分鐘。
“老公,我要兩個!”站在紅薯攤前,鬱太太貪心地要求。
“好。”鬱先生二話不說,點頭應允。
夜很深了,寒風更烈。
“冷不冷?”他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幫她把大衣的扣子扣上,柔聲問著。
“不冷!”她搖頭,仰著小‘臉望著他,“老公你冷不了?”
“抱著你就不冷了。”他笑笑,低頭在她涼冰冰的唇上啄了一口。
小兩口旁若無人地秀著恩愛。
烤紅薯的的大‘爺瞅了他倆好幾眼後,終於是忍不住開了口,“剛結婚?”
“你怎麼知道啊大叔?”雲裳眨了眨眼,歪頭看著一臉淡定的大‘爺,驚奇地問。
他們雖然扯證已經兩年了,但最近才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