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輕^咬著唇角,小心翼翼地瞅著面罩寒霜的男人,她不確定他到底知道多少,想問又問不出口,不過見他這副恨不得把傷害過她的人碎屍萬段的兇狠模樣,她有種強烈的預感……
他可能全都知道了!
不然今晚也不會這樣對她……
十倍奉還……
那樣的酷刑,若那三個女人要十倍奉還的話,不用想也知道下場會慘不忍睹吧!
沉默了會兒,她瞅他,擔憂地小聲吶吶,“可是這樣……不太好吧。”
他這樣做擺明了是要跟初潤山撕破臉,雖然他不會留下把柄,但初潤山那麼殲詐狡猾,豈會不知是他讓人做的?
鬱凌恆卻滿不在乎地冷冷一笑,將憂心忡忡的小女人輕輕拽回懷裡,下巴擱在她的頭頂,陰鷙的雙眼劃過一抹寒光,“讓你受苦已經是我無能,如果連仇都不能給你報的話,我這張臉也別要了!!”
初潤山有心抓走鬱太太,他防不勝防,讓鬱太太受了苦他已是懊惱萬分,若仇都不能報的話,他自己都嫌丟人!
不太好?
有什麼不太好?
他覺得很好!!
既然初潤山如此蠻橫霸道,一點都不顧及兩家幾十年的交情,他又何必在意?
一再退讓,只會讓初潤山以為鬱家好欺負而已!
若不是看在太爺爺的面上,他早就翻臉了!
雲裳呆呆地看著面罩寒霜的男人,被他狂傲霸氣的模樣迷得不行。
他說,讓你受苦已是我無能……
不不不!
他才不是無能!
他在她的心裡呀,已經高大偉岸得像個神了!
不管是在n國那次遇險還是這次被初潤山抓走,他都在緊要關頭如天神一般降臨,救她於水火。
這個願意為她豁出去的男人,她現在怎麼就這樣愛呢!!
想著想著,雲裳的唇角就情不自禁地往上勾起,心裡頭啊,甜得如裹了蜜。
“笑什麼?”
看她突然傻笑,鬱凌恆狐疑地瞅她。
“鬱凌恆啊!”她噙著甜甜的笑靨,嗲嗲地喊他的名字。
他皺眉,不悅:“叫我什麼?”
“我越來越愛你了,怎麼辦啊?”她往上蹭了蹭,兩隻小手捧住他的臉,眉眼彎彎地凝視著他。
喲!這丫頭今天居然這麼上道,懂得說甜言蜜語哄他開心了。
嗯,不錯!
他勾住她的脖子將她的小腦袋拉近自己,湊過去咬她的唇。
“繼續愛!一直愛!永遠都不許停止!!”他咬住她的下唇吮^了口,霸道又深情地命令道。
她輕輕搓^著他的臉,撒嬌發^嗲,“你這樣寵我,會把我寵壞的。”
“嗯,沒事兒,老公就喜歡把你寵壞!”
“那樣的話別的男人就瞅不上我,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了,對吧?!”
“對!”鬱先生點頭,大大方方地承認。
鬱太太小^臉一板,嫌棄地瞅他一眼,撇嘴,“陰險!
“你說什麼?”他危險地半眯著黑眸睨著她,威^脅意味十足。
“陰險!!”她不怕死地喝道,卻在他舉手要揍她的時候,嘟起嘴吻上他唇,“但是我喜歡!”
鬱凌恆哭笑不得。
這壞丫頭……
雙手掐住她的腰,一翻身,將她壓與身下,同時低頭將她的驚呼聲堵在嘴裡……
吻,加深。
天快亮了,看鬱太太的體力恢復得不錯,那就來場酣暢淋漓的“晨練”吧……
……
……
……
被初愷宸聽到自己和雲朵兒的談話,雲裳的心裡像埋了一個定時炸彈似的,總是惴惴不安。
雖然初愷宸向她保證絕不外洩,可她信不過他。
畢竟他曾那麼討厭她,畢竟他一直認為是她搶走了初丹的幸福,畢竟她不止搶了初丹的幸福,還害她終身殘疾……
所以她覺得,初愷宸是不會幫她保守秘密的!
正在雲裳絞盡腦汁地想對策時,她擔心的事情毫無預兆地發生了……
有人給嶸嵐和鬱家各寄了一份快遞。
寄給嶸嵐的快速上,收件人寫的是——鬱凌恆!
寄到鬱家的快遞上,收件人寫的是——鬱嶸!
而這兩份快遞,寄的是複製成兩份的同一個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