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堅不可摧的真愛幾千年來又能看見幾對?
其實愛情是最不堪一擊的東西,一個小誤會,一次小爭吵,一個小矛盾,就能把所謂的真愛徹底粉碎。
當然,她相信他是愛過她的,比如在n國的時候。
只是,再深的愛也會隨著時間和一些變故而流逝,他以前愛她,現在不愛了,想想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這世間,除了自己的父母,沒有人有義務真的愛你一輩子!
所以雲裳,醒醒吧,或許你們真的今生無緣……
鬱凌恆看到雲裳被方局甩得摔倒在地的那瞬,表面冷漠無情,可在人看不見的地方,拳頭都快捏出水了。
他瞪了嚴楚斐三次,嚴楚斐都對他投射過去的暗示視若無睹,氣得他想狠狠踹他一腳。
緊接著又看到方局朝雲裳撲去,而那女人傻愣愣的來看他,卻不知道躲……
她是豬嗎?
他又氣又急,狠狠咬著牙根在內心咆哮,就快忍無可忍……
狼狽倒地的雲裳心生悲愴,一時忘了自己正身處危境,等她回神時,便看見肥碩如豬的方局正朝自己一屁股坐下來。
她差點被坐斷氣。
澀域燻心的方局這會兒已經完全喝高了,本就垂涎雲裳的美色,再被她以如此剛烈的態度拒絕,男人天生的征服欲膨脹,自然升起非要把她弄到手的決心。
所以忘了場合也感覺不到空氣中越來越冷的氣流,他撲上去就騎在了雲裳的身上,雙手直接伸向她的衣襟,毫不知恥地打算在眾目睽睽之下來一個現場版……
呯!
包房的門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被狠狠推開,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方局的雙手還沒來得及觸到雲裳的衣襟,就被莫名其妙的一腳踹得飛了出去。
那麼肥碩的身體,被踹飛了,可見來人是用了個多麼大的勁兒。
鬱凌恆離開沙發一公分的臀,在看見怒火沖天的歐陽闖進來的那瞬,又默默坐了回去……
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彷彿他從來沒有動過。
方局被踹得重重砸落在玻璃茶几上,啪嚓一聲,茶几被壓碎,四分五裂。
殺豬般的慘叫聲,從方局的嘴裡嚎出來,嚇傻了其他正津津有味準備看好戲的眾人。
臉如玄鐵的歐陽,渾身燃著一股熊熊怒焰,嚇得整個包房頓時安靜了下來。
表面看起來溫文儒雅風度翩翩的男人,一旦發起飆來,尤為恐怖。
包房內的人雖都是來頭不小,可堂堂歐s記也不是尋常人,所以除了靜觀其變,沒人敢吱聲。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雲裳看到歐陽那飽含心疼和氣憤和目光時,眼圈不可抑止地紅了起來……
受了如此委屈,她愛的男人不心疼她沒關係,她還有家人疼……
萬幸,她還有家人!
身體一輕,腰被歐陽提起,轉瞬間她就站了起來。
“怎麼樣?”歐陽的聲音緊繃得像是一根隨時會崩斷的弦,似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這樣一鬧,她的體力嚴重消耗,渾身無力地伏在舅舅的懷裡,幾不可聞地吶吶,“沒事……”
“真沒事?”歐陽一語雙關地問,鷙冷的目光瞟了眼面無表情的鬱凌恆。
“沒事。我們走吧。”她喘著氣,小聲說道,只想馬上離開這裡。
歐陽卻冷冷說道:“還是把話說清楚再走吧!”
他的話是對她說的,可眼睛卻是冷冷盯著鬱凌恆的。
盯得鬱凌恆心裡咯噔一跳,感覺特別不妙……
雲裳茫然地看著歐陽,不懂他的意思。
當他牽著她往鬱凌恆和嚴楚斐走去時,雲裳猛然驚醒,小手往後縮,不走,怯怯地小聲喊他,“歐陽?”
他想做什麼?
她現在很難受,已經不想再跟鬱凌恆說什麼了,她只想回家。
可歐陽不給她退縮的機會,長臂一伸,箍住她的腰便強行將她帶到鬱凌恆的面前。
看到歐陽和雲裳走過來,鬱凌恆本是靠坐的姿勢不自覺地坐直,有種正襟危坐的感覺。
他有預感,歐陽要說的話不會是他愛聽的……
音樂停了,燈光亮了,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屏住呼吸,偌大的包房裡靜謐無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繃而壓抑的詭異氣氛。
雲裳真的很想走,她不想再留在這裡,一分一秒都不想。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