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根本連手都掙脫不了!
他的吻,他的手,她都無力反抗。
雲裳冷汗淋漓,舌根被他吮得劇痛,呼吸嚴重不順暢,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
他的指,正企圖挑開她最後那層已經潤溼的布料……
恐慌聚集起力量,在千鈞一髮間她終於恢復了力氣,狠狠推開他。
她爬起來,往後座頻頻後退,一邊手忙腳亂地把裙子往下拉,一邊憤怒又戒備地瞪著瞬間變得不太高興的男人。
鬱凌恆劍眉緊擰,一臉的慾求不滿。
他伸手去拉她的腳,想把她拽回來。
“幹什麼你!幹什麼你!!到底在幹什麼你!!!”雲裳瘋了,一邊咆哮一邊打他。
她攥緊拳頭就劈頭蓋臉地朝著男人招呼過去。
鬱凌恆無奈,只得鬆開她的腳踝。
她的花拳繡腿雖然不疼,可那毫無章法的招數,著實擾人。
“鬱凌恆你再動我一下試試!!”雲裳氣急敗壞,指著他的鼻尖歇斯底里地怒吼,不知是急的還是怕的,整個人瑟瑟發抖。
她吼得氣壯山河,其實心裡早就慌成一片。
襯衣的扣子都崩開得差不多了,白色的肌‘膚黑色的文胸,視覺感官尤為強烈。
鬱凌恆的雙眼微微眯起,盯著她因為喘氣而起伏不定的胸移不開眼……
真想一把扯了那黑色的障礙物。
狹小的車廂裡充斥著她的吼聲,他的唇角若有似無地輕輕一勾,溢位一個無聲冷笑。
呵!威‘脅他?
找死!
他撲過去將她抵在後座裡,修長的指扼住她的下顎,湊近她的唇邊囂張又陰冷地呵氣,“爺今天就動你了!你能怎樣?”
他動作太快,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再次被他控住了。
“啊……”她嚇死了,連忙揮動雙手抵禦,撇著臉閉著眼,怒聲尖叫,“鬱凌恆,你今天吃錯藥了是不是?”
“跟殷暮夕什麼關係?”他陰測測地冷哼。
“……”雲裳驀地睜開眼,怔怔地看著他,被他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問得莫名其妙。
“嗯?什麼關係?!”他眸光一凌,聲線更冷了幾分。
短暫的怔愣之後,雲裳似乎明白了什麼,立馬斬釘切鐵地說:“毫無關係!”
鬱凌恆冷睨著她,不信。
殷暮夕摟著她示愛的畫面浮現在腦海,妒火噌噌往上冒,他的眼底掠過一抹陰狠。
“他是我閨蜜的表哥,在t市的時候我得罪過他!”見他不語,知道他不信,她有些沒好氣地補充道。
他冷冷盯著她還是不說話,半信半疑。
“燕詔呢?”他又問。
“他是我師兄,我們曾念一個警校。”
鬱凌恆微微挑眉,心下恍然,難怪剛才燕詔“偷襲”時她能從容接招,招式還有模有樣的,原來讀過警校。
“就這樣?”他岑薄的唇幾乎快要貼上她的唇‘瓣,不悅冷哼。
她的解釋太過避重就輕,他不滿意。
“嗯!”
雲裳撇開頭避開他的呼吸,重重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沒有說謊。
他的呼吸好燙,燙得她的心噗通噗通的亂跳。
“就這樣?”他用力把她的臉掰回來,非要她看著他。
雲裳,“……”
她又想罵他了,一直問“就這樣?”是幾個意思?
她的沉默讓他更不爽了,眸色一沉,怒氣蔓延,“嗯?就這樣?”
“是啊!就這樣啊!不然你以為還能怎樣啊?!!”她倏然大叫,一把揮開他扼住她下顎的手,忍無可忍了。
一邊惱火地叫著,一邊將他狠狠推開。
然後手忙腳亂地扣著襯衣釦。
尼瑪!都被他看光了!
這是第二次被她推開了!
鬱大少很不高興!
他伸手過去,使勁兒揪住她的雙頰,眯著雙眸冷冷睨著她,惡狠狠地切齒,“雲裳!我警告你,這裡是c市,你是我鬱凌恆的太太,你給我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以後再讓我看到你到處招蜂引蝶的話,我弄不死你!”
雲裳眨眨眼,再眨眨眼,待消化完他最後一句話,勃然爆‘發,“你神經病啊!誰招蜂引蝶了?”
雙頰被他揪住,她也顧不得疼,杏目圓瞪的樣子滑稽又狼狽。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