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死我了。”他徑直往那座極其簡單用石頭壘起的房子大喊,“冷前輩!”
好久見沒有回應:“人應該就在附近,這裡隔音可能聽不見。”簡言恩也把東西放好,坐在石凳上安靜地等待。
“你們是誰?”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拿著柴刀從他們身後竄了出來,簡言恩心驚地抬起頭來。看來人的樣子,大概八十開外,斑白的長髮隨意在腦後挽成一團,清矍但面容肅穆,眉宇緊鎖,神色警惕而凝重,從內而外卻無形中頗有股仙風道骨之氣,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冷越寒吧。
禇澤野站起來對他作了個揖,提起酒罈至他眼前:“我們是來給你送酒的。”
“出去,我不稀罕。”冷越寒不耐煩地揮手送客。
“冷前輩,我們是褚尚先鋒旗下的雜誌部,想找您做個專訪。”
“不做,你們從哪來就回哪去。”冷越寒把一大捆乾柴放在地上,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禇大少爺,他都不買您的賬。”簡言恩有點沮喪,“要不,我再去試試看。”
“別去了,我自有妙計。”禇澤野朝她拋了個媚眼,卻對著石屋喊道,“冷前輩,我和我的同伴不遠數里來到您貴地。眼下已到中午,我們倆又餓又累,不介意的話,可否借您屋前的石桌一用,讓我們在此吃點東西有力氣了再上路。”
沒有任何回聲,禇澤野撕開酒罈封口,不愧為上等佳釀,酒香猶如奔騰的駿馬,頓時四溢散開。他嗅著鼻子吸了吸:“真是好酒!!!”
“你不能喝,待會還要開車吶!”簡言恩見他有意想打這酒的主意,伸手及時蓋住封口。
禇澤野難得沒有跟她爭辯,奪過飯盒全開啟來:“好酒配好菜,剛剛好!”拿起筷子就胡吃海喝。
經過一個上午的顛簸,簡言恩又走了這麼長的路,看他吃得那麼香,跟著也嚐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