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變強了。
如今若是再次面對湯海cháo,我心中已沒有了惶恐懼怕,自然也就沒了不安。唯獨可能覺得有點彆扭,因為他是譚菲菲的前男友。
這一點彆扭也因譚菲菲主動告訴我湯海cháo歸來,變得很淡很淡。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安慰地拍拍少女肩膀。
“別擔心了,這事我來處理。”
本來可能有些不安也有些尷尬的譚菲菲聽我這麼說,抬頭有些擔心地看著我。
“你……你要小心。”
其實譚菲菲既然在心中認定了我的身份是神徒,這種擔心頂多只能算是一種習慣。我伸手捏捏少女柔軟的臉頰,充滿自信地安慰她:“放心,我既然連龍灣和波米亞的人才都能挖過來,湯海cháo對我沒什麼威脅的。”
譚菲菲一想也是,本來有些擔憂的小臉又露出笑容,只是笑容有點僵硬。
“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他……”
“我知道。”我輕輕將少女摟過來,“我只希望你自己的心能堅定安寧,只要做到這一點,誰出現在你面前都無所謂,你說是不是?”
被我抱著的譚菲菲沒有說話,只是伏在我懷中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
在我聽來,這應該是幸福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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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妮可見面後不到四天,阮慕真已從波米亞酒店辭職來音界酒吧報道。這人原來在波米亞酒吧的薪酬是一個月六千元,這在耶雲已經算是比較離譜的保安工資了。但一聯想到波米亞酒吧的收入,我又覺得這酒吧老闆實在有點摳門。
我和譚菲菲自然開不出這種高價,譚菲菲計算了一下成本之後得出結論:“最多一個月五千。”
“也行。”阮慕真看上去就不是在乎工錢的人,只是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我,“只要他經常在酒吧出現,不要錢都行。”
妮可站在旁邊偷偷捂著嘴笑:“好堅定的愛啊……小阮一定要加油呀嘿嘿。”
我拉著臉,用手緊緊摟著譚菲菲的腰:“奴家的性取向可是正常的喲,你不要胡說。”
我們聊天的地點就是音界酒吧,經過重新裝修的這裡煥發出完全不一樣的光彩。總的風格還是以前那樣,就是本來有些偏冷的調子變得更暖一些,客人散臺的位置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完全新的一樣。我坐在酒吧裡感慨譚菲菲在這方面果然有些天分,同時也在暗示妮可,是不是應該給搞個軟廣告什麼的……
妮可這等人才,看見我在自己的酒吧裡四處瞎看就明白我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道:“好吧,下個星期我專門寫篇東西給你們打打廣告,你看怎麼樣岑同學?”
“嘿,妮可姐姐的冰雪聰明,一般人那是拍馬也趕不上地。”我腆著臉恭維名記姐姐,“不過你和阮先生能不能幫我保密一段時間,這個關於我是神徒的事……”
“鄭天巖的人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譚菲菲在旁邊有些奇怪地chā嘴,“光是妮可姐姐她們不說有什麼用?”
“鄭天巖不會隨便說的。”我對這方面的問題充滿自信,“這個人城府有點深,即使到了現在,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
妮可撇嘴:“不至於吧?這個人現在為止都還算謹慎,但看樣子也應該不是什麼太可怕的人物,否則早就該對我採取報復了。”
“不報復你主要是怕社會輿論,惹下更大麻煩。”我有些頭疼地分析道,“實際上我並不知道鄭天巖到底想幹什麼,這才是最要命的。現在這些人裡,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他了。”
現在坐在酒吧裡的四個人都知道關於楚昭然那件事,因此我們的談話也沒有什麼顧忌。我繼續分析自己的看法:“實際上鄭天巖整楚昭然有很多辦法,不必用這麼兩敗俱傷的笨辦法,我懷疑鄭天巖吸引楚昭然販毒也是受人之託。”
順著我的思路想下去,妮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唔……有點道理,按照你所說的,那位謝叔和那個古雷巴斯多教徒都未必是鄭天巖手下的人。”
我有些無奈地搖頭苦笑:“這個世界太luàn了,世界大戰的時候也沒這麼luàn來著。”
說話間,我看了一眼一直在旁邊不怎麼吭聲的阮慕真,這個年輕人會給人一種極為蒼白的感覺。那感覺跟纖弱的陳無極還不一樣,陳無極只是纖弱,人倒是歡騰活躍得很——這個阮慕真則相當的蒼白,我猜這個人應該對武道方面的事極為熱衷,不太喜歡研究其他的事。
“阮先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