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馮存默帶著一絲好奇繼續追問道。
“能打動人的。”我的目光依然停在林莎臉上,語依然不疾不徐,“是那種半夜夢醒的時候也會偶爾想到,會和很多個人記憶hún在一起,一直被人記下去的作品。”
這句話說完,我感覺到那些坐在椅子上的人多少都有一些sao動。有點人直直腰,有的人手指無意義地抖了抖。
“來,你能不能表演一下?”馮存默始終不說自己是誰,就像一個全場忙碌的勞工一樣給我指出表演的場地,“在這裡,我們需要你表演一下什麼叫痛苦。”
馮存默所指的位置只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隻hua瓶,一束火紅的芮末hua。
“你有十秒鐘思考時間。”馮存默開始掐表,“十秒鐘之後,表演開始。”
到了這個階段,我反倒覺得輕鬆了。
不就是表演嗎?而且還是表演什麼叫痛苦。別人沒吃過苦我還沒吃過嗎?
我用了三秒鐘走到那張桌子前,對著那瓶hua伸出手,將hua瓶中的火紅色芮末hua抓在手中。
接下來的兩秒鐘,我轉身面對馮存默和那些評委老爺太太們,讓他們方便第一時間看清我的眼神。
接著,我等待了五秒鐘,一直等到馮存默說出“開始”之後,才慢慢將手中的芮末hua放在地上。
將芮末hua放在地上的同時,我在內心深處開始回憶自己曾經最黑暗最無助的日子,那被我深深隱藏在內心的悲涼和痛苦在瞬間奔湧而出。我的身體因這感覺而微微顫抖,我的記憶因懷念和渴望而變得無比懷念過去。
什麼是最痛苦的經歷?
最痛苦的感覺,就是你經歷過幸福之後,再次跌入生活谷地那種情緒!
我一句話也沒說,一滴眼淚也沒掉。只是默默站著,低頭凝視那束芮末hua。
我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