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跟他屢次錯過。
這一段時間的平靜讓我心中漸漸清楚了,再接下來的事……該輪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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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海潮大鬧鶴峰學院之後第五天,這一天陳無極居然沒過來跟我請安,這讓我大為吃驚。這幾天酒吧已經能正常營業,譚菲菲忙裡忙外地跑著,阮慕真和溫吞也都開始有事兒做。此時夜幕降臨,酒吧裡的人漸漸多起來。新聘的服務員裡有我熟悉的也有我不熟悉的,都在各自忙碌。我一個人坐在酒吧門口,遙望長街的夜色燈火,喝著譚菲菲調出來的酒。酒味很淡,我忘了自己多少年沒喝過酒了,酒吧裡緩緩沉沉的音樂飄出來,小嬋和阮慕真坐在我旁邊,低頭下著一盤似乎永遠下不完的棋。
酒像一條火線一樣燙過我食道,讓我感覺胃裡暖洋洋的有團微溫的火的燒,若不是有個阿湯哥彷彿蒼蠅一樣硌在心裡,我真會覺得這日子滋潤的讓人有點想自殺。
“你說這樣美好的晚上,會不會他**的有什麼東西出來搗亂啊?”
我隔著至少一張桌子的距離高聲問阮慕真,聲調扭曲得像是喝高了的醉漢。阮慕真還是頭一次看見我露出這種醜態,微微一皺眉沒有說話。
小嬋卻聽出了我話裡的意思,低頭開始略微認真地跟阮慕真下起棋來,以求速戰速決。
傻小子阮慕真很快也感覺到空氣中有些不對勁的成分在,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搭理他就繼續跟小嬋下棋。我慢喝著味道甜甜的酒,嘴巴里哼著不知道哪個年代的歌,看著城市的燈火在眼前一閃一閃。
沒多久小嬋把阮慕真殺得大敗,兩人很有默契地收起棋盤。我對阮慕真一點也不客氣地努努嘴:“裡面的安全就靠你了。”
神情裡總有一股認真勁兒的阮慕真點點頭,沒問什麼就轉身進了酒吧。
“你也進去。”我對小嬋下命令道,“我一個人在外面看看風景就好。”
小嬋想要反駁我的決定,只是看到我的眼神後放棄了,低頭小心地跟在阮慕真後面走進酒吧。
許多親切熱鬧的交談聲從酒吧裡流出來,更顯得這夜色中的街道寂寞難耐。
我將手裡的酒喝光,皺皺眉問艾爾西婭:“人到了麼?”
艾爾西婭最近總是修養身體,若非我主動說話絕不現身,聽我發問才回答道:“就在附近,你小心使用神力,不要大意。”
越來越有人情味兒的女神讓我感覺到很安心,我笑著伸了個懶腰:“放心,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這點事不成問題。再說就算我死了也沒關係,如果我死了,阿克?萊德的靈魂應該就復更}}新活了吧?”
我說得輕鬆,艾爾西婭卻沒回應。我自己笑得尷尬,訕訕地收回了姿勢,遙遙望著遠方黑暗的街道,等待湯海潮的出現。
最初的恩怨就是在這裡開始,那天晚上我碰到艾雪,的罪了湯海潮。如今大家再重逢,地方沒變,人和人的關係已是大不同。我深吸了一口已經漸冷的空氣,用力摩挲自己的手指,舒緩著心中的緊張。
還是那句話,湯海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邊的那個神秘男子。
小嬋和阮慕真回去沒多久,一個晃晃悠悠的人影自黑暗中慢慢走出來。阿湯哥那張臉我倒是蠻熟的,至少他一刀扎向我的那一刻,我已經永遠記住了這張臉。
奇怪的是隻有湯海潮一個人,跟在他身邊的那個神秘男子沒一起來。
看得出阿湯哥最近過得不是很如意,身上的衣服有些髒舊,臉色也不太好。原本已留成爆炸頭的腦袋不知何時剃光了,新長出的一層青茬現在也灰土土的不怎麼招人得意。我能想到最近這些日子他雖然單槍匹馬的日子如何慘烈,即使他像我和阮慕真一樣擁有類似於“才能”的強大力量,在這個世界上只要別人用心排擠,你始終不會太得意。
阿湯哥看見我的悠閒模樣,嘴角抽動了幾下,腳步緩慢地朝這邊走著,拳頭已握得緊緊的。
我沒動地方,看著這個夕日風光無限的小流氓,嘻嘻一笑:“以為你不敢來了。”
“遲早要來。”阿湯哥不僅是力量變強,似乎說話方式也和當日大為不同,“你和我之間,總得有個結果。”
我裝作若無其事朝阿湯哥身後的幽暗長街望了一眼,心知此時那個神秘男子說不定就藏在這黑暗中的哪個角落。當然這種擔心只是一閃而過,依照艾爾西婭的說法,只要是跟天上那些神明沾上關係的人類我就不用怕。
咱在諸神國度還有個靠山叫厄運女神,雖然是個挺願意臉紅的小姑娘,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