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使他這個外來者成了最被動的人。
真是個可憐孩子,若不是橫空殺出個何小夏來非說我是什麼神徒,可能我還真未必能鬥得過流竄犯一樣的阿湯哥。
聽陳無極說最近城市犯罪率上升了不少。經常有莫名其妙的搶劫和鬥毆,對此我只有冷笑。看我笑得陰險,陳無極也沒多說什麼,我們心裡都清楚,這是阿湯哥的傑作。
湯海潮既是向耶雲的幾個大佬們示威,也是迫於生計。
不過我心裡還多少有點疙瘩,那天跟在湯海潮身後的那個人……我始終覺得那人才是湯海潮短時間內擁有神奇力量的真正原因所在。我雖能控制眼前的局勢,卻實在想不透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世界上再可怕的事,只要知道了就沒什麼可怕的,只有未知的神神秘秘的那些東西才要命。
××××××××××
在小心謹慎提防阿湯哥隨時出現發難的同時,我也多少有點鬱悶。以前不管跟譚菲菲還是小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如果不搞一搞簡直就是沒天理的事,如今這兩個姑娘碰在一起,我反倒連個摸大腿都屢次未遂。女人這種動物跟你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胡天胡地比誰都瘋,一旦面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立刻羞澀得像緊張的小處女。我不得不感慨,自己這生活落差也太大了點,簡直喪心病狂令人髮指。
小嬋好像已經完全融入在自己的角色中,這幾天跟著譚菲菲忙酒吧的維修之餘,居然還開始修煉廚藝。最初譚菲菲已經考慮過自己當大廚,一是為了省錢,另外也是因為譚菲菲做東西非常好吃。自從小嬋嚐了一次譚菲菲做的菜之後,臉上立即散發出一股神聖光芒,也投身到廚藝訓練事業中去。這讓我不得不惡意揣測,女人之間的戰鬥是不是就算在風平浪靜的幸福中也完全不會停火呢?
不管怎麼說,這倆人相處得還算愉快,我雖然每天雙臂被兩個姑娘壓得和可憐的小心靈一樣酸溜溜,也知足了……當初我還以為會爆發世界大戰來著。
停業整頓的這段時間裡,最歡快的還是溫吞和阮慕真。說起光頭佬這哥們,當初我心念一動去找溫吞,其實話說出來之後就有點後悔。人家在高階酒店裡有地位有人脈,日子過得不知道如何舒坦,跟我這麼一走看上去待遇沒什麼變化,實際上福利差了許多倍。
現在全~文字O仔細想起來,我覺得溫吞似乎也是為了些別的事兒才答應我的挖角。至於到底是為了什麼,我隱約能感覺得到。不過這社會本來就是這樣,你身上要是沒有能吸引人的東西就指望別人過來給你賣命那只是童話,就算經常有大作家說生活比離奇,它總不會離奇過童話。
對溫吞,我始終很溫和地沒提起任何敏感話題,只是對他很尊敬。因為我心中有數,一旦有一天我真要發展自己的勢力,溫吞這樣的人比阮慕真有用多了。我現在身邊就缺幾個真正“社會人”,阮慕真和楚昭然這樣的單純少年跟在身邊做打手就好。
阮慕真這個人倒是很特別,我對他的過去和來歷一點都不清楚,卻覺得周圍人當中最願意相信的人反倒是他。這個認真的年輕人眼神中有我和譚菲菲她們都沒有的東西,那種清澈讓我多少有點嫉妒,更多的則是高興。從任何方面來說,身邊有這樣一個神神秘秘又很強的人都是件好事。就為這個,我覺得應該請妮可吃頓飯。
酒吧的維修工作進度很快,在金錢力量的感召下一切都順利進行著。我和陳無極每天見面,互相陰損。不知為何,我覺得這哥們最近看上去好像有點容光煥發的感覺,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怎麼了?最近把心愛的姑娘推倒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我們兩個像學校門口的那些小流氓一樣蹲在路邊,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抽菸,而是各自拿著一隻冰淇淋在那裡舔呀舔……陳無極聞言差點站起來踹我,後來考慮到可能打不過我終於放棄了。
“呸,你嘴裡就沒句人話。”陳無極不滿地看了我一眼,“你以為我像你啊,走種馬又後宮的路線。”
“那怎麼精神這麼好捏?”我笑嘻嘻的完全無視陳無極的諷刺,反問道,“年輕人無非就是為了錢和感情兩件事發愁。你就不像是缺錢的主,不是因為感情滿臉放光又是為什麼了?”
陳無極被我說得氣結,恨恨瞪了我一眼:“還不是因為你。”
幹,陳無極這句話說得我汗毛都豎起來了。雖然我曾見過這哥們跟女人輕聲細語說話,但他要真跟沈貝爾一樣是個同性戀的話而且對我有興趣,我可沒處哭去……
“你,你什麼意思?”我覺得自己牙齒都有點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