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在一處好像有幾十年歷史的老樓區裡。
夜色之中,樓區的建築像是隱藏在黑暗的怪獸,也像我心中的怪獸,靜靜潛伏在一片寂靜之中。
我猶豫了片刻,終於在“死亡重生”的信心支援下,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譚菲菲反手關門,從外面聽得出她脫鞋之後徑直走過客廳,沒在門口停留。
我掏出折刀,月光透過老式樓房的殘破視窗照在刀身上,我被自己邪惡的笑容嚇了一跳。
原來我看起來也可以這麼可怕麼?
用手中一張作廢的舊卡片cha在門鎖旁邊,老式樓房的鎖不難撬開。
開門之後我低頭看見譚菲菲一雙黑色xiao皮鞋靜靜擺在門口。正在自己臥室門口要進屋的譚菲菲聽到響聲,回頭看見我,頓時臉上1ù出奇怪的表情。
我沒給她足夠的時間反應,快衝過去,在譚菲菲正打算扭頭逃進自己臥室的同時抓住了她的一頭長。
譚菲菲痛叫了一聲,正要回頭用女人特有的無敵抓撓功夫,忽然看見我手中拿著的是什麼。
我想,那冷冰冰的感覺已經傳到了她身上。
少女一下安靜下來。
我省略了之前沒有用的對話,刀鋒貼著譚菲菲的脖子,冷然道:“譚菲菲老師——在表演方面,我確實應該稱你為老師。大家都是聰明人,我就不用多說什麼廢話了吧?如果你現在喊人,我在你臉上留下兩道疤就走,誰也抓不到我。”
“你……”譚菲菲被我拽著頭,疼得說不出話來,眼淚刷地流下來了,“你什麼意思?”
譚菲菲仰頭被我抓著,順著她的肩膀往下,我正好能看見少女的xiong部。
xiong部果然不xiao,不知這樣的尺寸是笨還是聰明?
想起自己被阿湯哥捅的一刀,我心頭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死女人,如果不是我運氣好得讓人崩潰,豈不是早被你玩死了?
鬆開抓著譚菲菲頭的手,我勒住女孩的脖子。
譚菲菲的面板光滑柔膩,手感不錯。
貼著女孩的耳朵,我用自己從未有過的邪惡聲音輕聲曼語。
“美女,我覺得劇院不是苟且的好地方,還是家裡比較好。你說是不是?”
譚菲菲被我用刀指抵著脖子,嚇得話都說不出來,渾身瑟瑟抖。靠近譚菲菲的脖子身邊,我能看見少女面板起了一層戰慄的疙瘩。
我拽著譚菲菲關上客廳大門,拉上可能漏出我們影子的窗簾,進到她臥室。
譚菲菲人長得很清純,她的房間很像她的打扮,可愛的粉紅xiao貓被子,擺滿了xiao玩具的netg頭櫃,還有……厚厚的,完全透不出光的窗簾。
這樣厚重的窗簾,和整個房間的風格完全不符。
我能想象這窗簾背後,她都經常做些什麼事需要隱藏。
如果讓艾爾西婭評價的話,她一定會說古代詩人的諺語。
——華美的衣裳下寫滿罪惡,這就是人類。
我一腳把譚菲菲的臥室門踹成反鎖,拉著少女坐下,用一隨身帶來的繩子仔仔細細把少女雙手綁得嚴嚴實實。
看到我這個舉動,艾爾西婭簡直是呻yín了一聲:“人類,你真的想要這樣做嗎?”
“廢話,我幾乎被她害死,這還算輕的了!”
我一邊在腦海裡回答艾爾西婭的話,一邊掏出一條細長冰涼的東西塞進譚菲菲的上衣裡。
少女目光驚惶地看著我,左右扭動身體想要躲開我塞進去的事物。
“不用猜了,是蛇。”
我再次貼著少女的耳朵,說得深情款款。
譚菲菲想喊喊不出。我準備充分,膠布已經封嚴她的嘴。
我能聽見譚菲菲內心的恐懼,冰涼的蛇一遇到人體,一定會不安分地遊走。譚菲菲現在什麼感覺,我能想象得到。
少女在我的注視下不停扭動身體,臉上的表情幾乎變形,我始終無動於衷。
——也許,這才是我的真正本xìng吧?
這樣折騰了一會,譚菲菲終於沒能tǐng住心理上的壓力,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看差不多了,我用折刀在譚菲菲的xiong前輕輕劃開她的上衣,把還在溫暖之中的xiao蛇取出來。
一條普通的xiao無毒草蛇而已,我隨手把蛇扔進衛生間的下水道里沖走。
譚菲菲的上半身接近赤1uo,1ù出淡rou色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