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喝了差不多有一千多的酒才喝醉。我替小蟬付帳的時候心都在滴血,這姐姐也太能huā錢了吧?我一個月全勤才不過八百多元,人家喝頓酒都不夠。
笑貧不笑娼,真是個好時代。
今天發生的一切幾乎沒有任何新意,我又一次把小蟬抱上車帶回家。回家之後給小蟬蓋上我那chuáng髒兮兮的被子,自己窩在客廳沙發裡睡了一晚上。今天晚上艾爾西婭格外安靜,一點和我說話的意思都沒有。我在睡夢之中似乎看到了艾爾西婭的長裙飄飄的模樣,轉眼之間她又化身成身穿短裙lù出絕對領域的小蟬。夢中的我看著純棉長襪和短裙之間lù出的那截雪白大tuǐ,心中有無限的衝動搖曳。
第二天醒來,小蟬照例不見了。我發現不管多新鮮的事兒經過一兩次之後都會變得讓人習以為常,昨天早上我還遐想一下,今天干脆洗了把臉直接去學校。
昨天繼續刺jī了一番楚昭然之後,我發現走在學校裡偷偷對我指指點點的人明顯增加。有這種輿論壓力,平時就愛面子的楚昭也肯定是不得不動手錶示一下自己的實力了。
想到楚昭然,我就覺得一陣頭疼。
不如腆著臉求女神幫幫忙算了……
“艾爾西婭,咱們倆商量商量,把朱蔚昕借給我用一個鐘頭怎麼樣……”
艾爾西婭渾身上下全部家當都在我的意識深處,唯有這個後來收的小弟還有些利用價值。不管是當作一個女人搞一搞,或者利用她的美貌和身份做一些事,朱蔚昕從哪方面來看都算是很有價值的一個人了。
可惜朱蔚昕體內的那個靈魂身份尷尬,人家是諸神國度裡的人,艾爾西婭才不肯隨便外借。
“人類,去尋找其他的辦法吧。”
“幹……一碰到這種爭風吃醋的事,你和艾雪怎麼一個嘴臉?”我對著空中大比中指,幾乎要罵出聲來,“你們就不能幫幫我麼?我一個窮小子讀這種誇張的名校,我容易麼我……”
對我的牢sāo艾爾西婭恐怕早就習慣了,她根本沒搭理我。
既然不能借眾神的女僕來用用,我稍微考慮了一下,不如退而求其次。
“如果不借朱蔚昕給我,總得給來點安慰獎啥的吧?”
事情關係到自己的人身安全,“死亡重生”這種死了又死的事兒我也不願意總做,只好開始展開厚臉皮攻勢。我覺得自己現在這會的臉皮厚度,艾爾西婭恢復全部神力也衝不出去。
“你想要什麼?”艾爾西婭警惕性極高,雖然平時也算縱容我了,其實這女人還是頑固得很。
“學一兩樣‘戰藝’什麼的防身……”我繼續厚臉皮,“或者您幫我開發開發我的新‘才能’如何?這個總要自殺的才能好是好,我總是覺得有點彆扭……”
我覺得自己提出的要求也不算過分了,說完之後便沒有繼續貧嘴,靜靜等候艾爾西婭的回覆。
艾爾西婭沒有說話,居然開始沉默。
這一沉默就是一節課的時間,我嘗試在意識中呼喚艾爾西婭的名字,她也沒有出現。我喊了幾聲之後覺得自己這樣太賤了,便不再呼喚艾爾西婭,集中精神聽課。
一上午過去了,艾爾西婭沒有說話,也沒出現。
下午的課也很快結束了,我發現國文課的時候,朱蔚昕寫黑板字的時候頻頻回頭看我,眼神似乎有很複雜的情緒。
我老老實實低頭裝作聽課的好學生,腦子裡卻依然是朱蔚昕那完美無暇的luǒ體。
反正我腦子裡想什麼,只有一個艾爾西婭有可能知道,我一邊sè眯眯地想著朱蔚昕的身體,一邊裝作正經好孩子低頭努力啃課本。
讓人奇怪的是,艾爾西婭沒有出現,朱蔚昕也沒來找我的麻煩。一切都平靜得可怕。一直到下午的課全部結束,我又在腦海中呼喚了幾聲艾爾西婭,依然沒有結果。
顯然,女神也靠不住,不如去找陳無極來得靠譜一些。男人對爭風吃醋這種事都有極其強烈的參與感,如果我肯付出點什麼代價的話,陳無極一定會幫我。
偏偏就在我打算去找陳無極的時候,許久沒有感覺過的一陣寒冷在我的意識中飛速蔓延開。
此時我正打算拿了書包走人,人剛站起來。忽然覺得體內一陣寒冷,因為這股刺骨的寒冷,我站起來的動作定格了一下,這個定格讓我看起來特別像殘障人士,引得還沒離校的同學一陣鬨笑。
完蛋了,以後恐怕別想在自己班級泡姑娘了。我在方定坤一連串的挖苦聲中倉惶逃離教室,找了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