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藉口滅了我等!所以,我們還需要備下一份特別的大禮!”
“劍飛兄你的意思是,洪天遠?”
“正是!”汪劍飛冷笑一聲,“他前去窺探四族和鎮遠城大戰,必然知道了戰果,他也就那麼幾個選擇,要麼遠走高飛,從此不再回人族,要麼尋求某位城主的庇護,嘿嘿,我太瞭解他了,他的膽氣心志早就消磨光,讓他去外面流浪,幾乎不可能,所以,他回來從榮城的可能『性』很高!兩位弟兄,你們說,如果我等將四族進犯的罪魁禍首洪天遠給綁了去,獻給姜城主,會不會更好一些?”
“甚妙!就這麼幹!”
“如此,我等趕緊設伏準備,就等洪天遠上門了!”
……
相似的一幕在很多城池中紛紛上演,無論是見死不救的外境城池,還是斷了供給的中境城池,生怕姜岸秋後算賬,不約而同、極有默契的備下重禮,然後趕往鎮遠城。
就在姜岸追殺敵人回來的第三天,有人飛臨鎮遠城。
四艘華麗的飛船在城外相遇了,大家便湊在一起,寒暄一番。
“原來是汪道友,怎麼,從榮城不是離順義,不對,鎮遠城最近的麼,怎麼也是現在才來?”
一個儒生打扮的修士衝汪劍飛說道。
“汪某見過三位道友,我從榮城之所以今天才到,一是因為有點事耽擱了,二來嘛,也是估『摸』著幾位道友趕到的時間,這樣大家便能一起進去,熱鬧點才好”汪劍飛笑呵呵道。
另外三人一聽這話,立刻臉『色』不虞,暗道汪劍飛狡猾,一個員外模樣的老者不滿道:“汪道友打的好算盤啊,分明是害怕一個人進入,獨自承受那位的怒火,哼!我等可不會忘記,是你汪劍飛帶頭,讓外境城池一起孤立鎮遠城的”
“單兄此言差矣,在鎮遠城那位看來,你我並無區別,所以我等何苦互相指責呢?”汪劍飛笑道。
“哼”老者懶得跟他爭辯。
“對了,幾位道友過來,可曾見到了止戈城的人?石塘會不會來?”見氣氛有些凝固,汪劍飛又主動挑起話題。
“止戈城的人倒沒有見到,至於石塘會不會來,恐怕他本人也正惶惶糾結吧,他乾的那點腌臢事誰不知道?來吧,矮兇族的大人們可要對他不爽了,不來吧,鎮遠城那位更加兇狠,進退兩難啊!”
“這便是他平日裡勾結外族的報應!”
“此等敗類,上一次還害我伏通城被破,現在該是他受苦的時候了!”
四人彷彿找到了共同的攻擊物件,極力的貶低和宣洩自己的痛恨,正說的咬牙切齒,船隊已經來到了鎮遠城,然後,一個個不說話了。
城牆上那一排醒目的頭顱太過刺眼了,一個個猙獰醜陋的腦袋還隱約散發著上階的氣息,死不瞑目的望著城外,似乎是看向自己的族群方位,告訴同族,別來了,這裡是修羅之地。
雖然四大城主都聽說了這件事,但當幾十個同階修士慘死的模樣就放在眼前,這種感官帶來的震撼依舊讓他們心生敬畏。
這便是兔死兔悲之感。
下意識的,四位城主避免說起這個話題,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好在立刻有人出來解圍。
“此乃鎮遠城!不知來者是何方神聖?”
城牆中央,曹然放聲對外喊道。
四座飛舟之上,都懸掛著旗幟,分明是明知故問,但四位城主還不好發作,只能讓手下人回應道:
“從榮城汪城主,前來拜賀貴城姜城主!”
“封高城長松子,前來拜賀貴城姜城主!”
“恭運城單城主,前來拜賀貴城姜城主!”
“伏通城南城主,前來拜賀貴城姜城主!”
一聽這話,曹然心中快意,面上卻要裝作謙卑的樣子,抱拳施禮道:“原來是外境四位城主,晚輩失禮了,我家城主曾經有言,如若有同道前來拜訪,一定要好好招待!來人啊,開啟大陣,讓四位城主進來!”
話音一落,半空光芒扭轉閃爍,防禦大陣便放開了一條口子,讓四條飛舟通行進來。
這時,一條白光從內城方向升起,很快飛臨城牆,光芒收斂,竟是兩列年輕貌美、身著白衣的侍女,為首的是兩個如花似玉的金丹女修。
“四位城主,晚輩乃是我家大人坐下侍女姜舞,特來迎接前輩等人進城,我家大人早已等候了”
姜舞大聲說道。
汪劍飛等四人臉『色』這才好看一點,本來他們心中預想,姜岸得勢,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