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看著陰氣森森,血『色』湛然。
姜岸一見,微微愣了一下,忽然笑道:“哈哈哈,倒真是緣分啊,本座倒是看出了你是奪舍之身,沒想到還是舊識,能拿得出血神陰雷珠的也就只有當年血魔教的血河老怪了吧!”
此言一出,瘦臉修士心神大震,脫口而出:“閣下竟然認識老夫?!不可能,你我絕對沒有交集過,否則老夫一定會記起來的!”
說來也是巧了。
這個瘦臉修士是被人奪舍了肉身,而奪舍之人,就是當年策劃搶奪狻猊幼崽的幕後黑手,血河老怪!難怪剛才姜岸看戲的時候,總覺得此人狠毒的心思以及城府佈局有那麼一點熟悉,原來是“老熟人”。
說起來,當年此人千辛萬苦謀劃,收穫卻全部歸了姜岸,不過,這不是姜岸不殺他的理由,反而要必殺。
“道友記不得本座沒有關係,箇中原由本座也不會解釋,反正道友也即將魂飛魄散了”
姜岸淡漠說道。
“好,既然閣下非要殺我,老夫也無話可說,不過後果可要想清楚了,老夫手中這兩顆血神陰雷珠乃是當年中期頂峰之時煉製出來的,只要心念一動,兩顆一起爆炸,其威能之恐怖,哪怕閣下乃是真君修為,也要受傷,此界越發危險,閣下確定要因為受傷,而被其他強者找到破綻?”
瘦臉修士冷冷說道。
“果然是三寸不爛之舌,說的似乎有點道理”姜岸不鹹不淡的說道,“不過,本座還真想見識一下血神陰雷珠的威力,就請道友演示一番如何?”
聞言,瘦臉修士神情變幻不定,最終眼睛一眯,陰狠說道:“如此,恭敬不如從命,大不了老夫身死,也要閣下
付出代價!”
話音未落,此人已經將手中的兩顆血珠給狠狠丟了過去,與此同時,他身上爆出一團血『色』光罩,急速往後暴退而走。
“爆!”
轟!
兩顆小小的血珠猛然炸裂,耀眼無比的血浪閃現,一道道血『色』閃電飛舞,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攜帶狂暴之力,便要橫掃八方!
咚!
正在飛退的瘦臉修士卻忽然身形停住,因為他撞到了一堵結實之牆,他往上一看,一抹金光映入眼簾,然後,血浪滾滾而來,將他淹沒。
堂堂血河老怪,最終還是死在了自己的看家神通上,而至始至終,姜岸站在原地不動,洶湧的血浪被限制在小塊區域之內,沒能打破四龍樁之術的空間隔離。
可憐的瘦臉修士,連自己早就處於姜岸四龍樁之術中間都不知道。
片刻之後,血浪自行湮滅,姜岸當即撤去法術,往回飛遁。
秦言心中,此時忐忑不安。
自姜岸將神樹枝椏交給她,她就拘謹無比,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手中的寶物如此『迷』人,單單是握著,體內的法力便蠢蠢欲動,流轉速度比平時高出三分之二來,不過,她沒有起任何佔有之心,一來,姜岸如此信任她,她不願,二來,是不敢,跟了姜岸這麼多天,其神通她略知一二,哪裡敢起半點不軌之心?!
她甚至在想,這是不是姜岸給她的考驗。
而之所以忐忑,是因為就這樣明晃晃託舉著一件令所有修士眼紅的重寶,她真怕節外生枝,不知道突然從哪個方向就竄出來一個搶奪者。
這種感覺相當煎熬,好在,她終於等到姜岸回來了。
“姜兄,你回來了!快把寶物收起來,妾身擔當不起”
一見姜岸靠近,秦言就迫不及待的將神樹枝椏遞過去,彷彿拿在手裡的是毒蛇。
姜岸接了過來,微笑道:“不是姜某故意拿仙子取樂,而是此寶不一般,介面之力稍重了一些,以至於低階儲物袋根本容納不進去,需要經過祭煉才行”
“原來如此,那姜兄能給妾身說一說,如何得到此寶的麼?”
秦言好奇問道。
“過程繁瑣了一點,沒有什麼好說的”
姜岸婉言回絕了。
其實,說來也簡單,他用破天荒之術顯『露』出自己的威脅後,介面意志自然知道他非常人,不得不出來跟他溝通,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介面意志同意姜岸將一截帶著一顆桑果的小樹枝帶走,之所以時間長了一點,是因為神樹太堅硬,斬斷一截樹枝又不能太傷及本體,頗費了姜岸一番手腳才成功。
因為隱含諸多秘密,所以姜岸就不便跟秦言說了。
“好吧,那我們下一步要如何做?”
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