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是坦蛅族大君修士出手了,亥當不敢一絲怠慢,直接祭出族內給的特賜之寶,也就是靈寶,就那麼一揮袖,一道血紅『色』光片飛出,直接將黑『色』爪子斬成碎片,然後他第一個飛出了山谷,不知道激發了什麼秘術,一下子激『射』遠方。
“各安其命吧諸位!”
雲壽和鮮昉動作也不慢,拋下一句話便緊隨其後,立即從山谷遁出,而後,三族其他修士各自逃命。
姜岸看了頭頂那塊血『色』令牌一眼,心中瞭然,一個閃爍便出現在山谷之外,接著遁光大亮,飛速離開了。
等所有三族修士都逃離之後的幾息,血『色』令牌碎裂,在場的所有坦蛅族修士才恢復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這是什麼寶物,竟然能同時控制這麼多上階!”
坦蛅族修士羞怒無比,原本大好的局面竟然因為一塊令牌崩壞,已經讓他們憤恨無比。
“唉,還是失了一著,前輩難道沒發現那塊令牌只對你等坦蛅族有作用麼?這不是什麼靈寶,只是一塊禁制令牌而已”
黑袍修士嘆道。
“羊大師,你見多識廣,這塊令牌究竟怎麼回事?!”
坦蛅族修士後怕的問道。
“方才在下也看到了,那塊令牌上面有一個‘奴’,加上顯示出來的功效,在下心中只想起一樣東西,上古咒法——千生奴咒!也就是說,三族一直都在防備你們,早就給你們下了奴咒!所以剛才才會被法令給剋制”
“不可能,三族什麼時候給我族下的奴咒?!莫非是…”
“是的,三族每百年下來試煉一次,每一次貴族都會搶奪其資源自用,如在下料想不錯,那些資源被動了一些手腳,要知道千生奴咒在上古時期赫赫有名,只需要每次一點毫不起眼的禁制,便能逃過大君修士的眼睛,融入各位的血脈當中,一代代積累,一千年,一萬年,最後就能達到控制貴族為奴的目的,其實早該想到的,三族可不是良善之輩…”
“氣煞我也!…俎君大人!”
山谷的上空,黑氣驀然湧現,形成了一個坦蛅族修士的臉,嘴巴一張,發出宏大的聲音:“事已至此,你等趕緊收拾,透過傳送陣離開吧,兩位大君已經在那邊等候,這裡,已經不是我族的家園”
“屬下明白!只是,那三族修士怎麼辦?淨蓮金蓬沒有弄到手…”
“這你等不用擔心了,他們現在還沒有逃出我族領域,本座已經通知了外圍的王族六尊,他們跑不了!哼,竟然連本座也中了奴咒,要不是得坐鎮中央,非得親自出手滅了他們,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我族的搬離,你等趕緊行動吧,別再壞了大事!”
……
遁光之中,姜岸面無表情。
地下掠過的大大小小的坦蛅族聚居點,那些普通的坦蛅族人依舊絲毫不知情的生活著,他們已經被高層給拋棄了。
這種事略微一想就能明白,藏地洞被三族嚴格管控,即使其他勢力透過客卿的方式混入了那麼幾個探子,但又能攜帶多少資源呢?所以即使艱難的佈置了通向外界的傳送陣,卻肯定不能將所有族人搬移出去,因為坦蛅族整體加起來過百萬數量。
能搬離到外界的,自然是主脈以及精英修煉者,至於那些沒什麼用處的普通族人,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現在回想前因後果,便能拼湊起答案,解釋了之前的一些疑『惑』。
難怪之前的時候,坦蛅族派來的攔截隊伍,沒有一個王族修士,因為馬上就要搬離了,自然不會讓未來的種子出事,但又不能不派修士攔截,否則三族肯定大起疑心,所以才派出一些雜魚當犧牲品。
更難怪他們解決了所有的攔截修士後,坦蛅族的上階會擋在半路,用那種痛恨羞惱的眼神看著他們,那是因為他們知道真相,卻不得不親手將族中晚輩推入火坑。
按理來說,坦蛅族準備多年,計劃是相當完善的,先一切照舊,讓三族修士進入第三層,而後拿回金蓬,等其陷入包圍圈中,立刻圍殺,不但能洩憤,更能得到珍貴的金蓬,最後他們揚長而去,到一片新天地發展,到時只要將傳送陣全部毀掉,即使三族事後得知,但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又能奈幕後勢力如何呢?
只不過,坦蛅族沒有想到,三族還留有一手,早就給他們種下奴咒,而且這個訊息絕密,估計只有每一代的三族帶隊修士才能知曉,而且為了防止意外,都用了秘法封印在神識中。
也罷,不用想那麼多了,當務之急是先逃離藏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