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檜!”
“你敢!”
“不!”
飛劍一擊,太過意外,皇普家的金丹修士紛紛暴怒,結果一擊不成之後,皇普家一個年輕的金丹修士立刻飛身一閃,反而站到了莽家的修士陣營那邊。
“皇普檜,果然是你!”
皇普一統也是心有餘悸,一字一頓的看著自己的族人,目中的憤怒彷彿都要噴『射』出來。
“七叔,看來你早就防備我了,否則你不可能躲過我這一劍的!”皇普檜面無表情地說道。
“為什麼!你是我皇普家年紀最輕的金丹修士,大有前途,是什麼能讓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事情來!告訴我!”
皇普一統壓抑著怒火和痛心,質問道,其他皇普修士亦是咬碎了牙齒。
皇普檜臉『色』一動,似乎有點掙扎,這時一旁的莽旱哈哈一樂,站出來說道:“我替他說吧!諸位也不想想,原本皇普檜在皇普家也只是資質一般而已,為什麼遊歷之後,就變成了一個金丹修士?真是機緣所致?其實是我莽家花費了極大的代價助他成功的,而且檜兒與我家三女兒兩情相悅,以後就是我莽家的人了,怎麼不能為我莽家做事呢?再說了,皇普家已經是日暮西山,自然是另尋出路為好,各位以為呢?”
“好,很好!看來皇普家的情報是你洩『露』出去的,通行的禁制令牌也是你給莽旱的,還想偷襲於我,出賣得很徹底啊!”皇普一統冷哼道。
“七叔,怪不得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不賣力點,將來怎麼可能融入莽家呢?現在想來,七叔你早就知道有內鬼了,故意對外宣佈皇普家請來了一個元嬰修士,就是想查出誰洩『露』訊息”皇普檜說著,忽然一笑,“不過,即使把我暴『露』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因為假的不能變成真的,皇普家的確沒有元嬰修士!七叔,認命吧!”
“放你孃的狗屁!”皇普一統勃然大怒,“今夜,我就先將你們全部圍殺於此,讓你永生永世後悔!”
“皇普道友,你這話說出來誰信?我們有九大金丹修士,你們才四個,即使道友是假嬰境界,即使還有幾十個築基修士協助,那頂多跟我們平手,想滅殺我等,下輩子吧!”莽旱冷笑道。
這時,皇普檜卻說道:“不,那個姜姓修士我見過,的確神通驚人,我們之中恐怕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敵,依在下之見,莽叔父你還是請元嬰老祖出手吧,遲則生變,乾脆今夜一鼓作氣鏟平這裡,造成既定事實,事後的一點風言風語何足掛齒?當斷不斷,必受其『亂』啊!”
莽旱眼中寒芒閃爍,忽然說道:“有道理,賢侄高才!”
說著,他捏碎了隨身攜帶的一塊玉簡。
幾乎是下一刻,一道恐怖的清嘯聲滾滾而來,伴隨著強大的靈壓,遠處一片烏雲就急速靠近,皇普家所有修士紛紛大驚,有些不知所措。
“姜道友,拜託了!”
皇普一統朗聲喊道。
就見一道影子從皇宮另一處飛起,直衝烏雲而去,留下一個男子淡淡的話語:“這裡就交給道友了,至於那元嬰修士,姜某一力擔之!”
看著姜岸快速消失的背影,皇普家修士安心一些,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了。
莽旱也確認了姜岸的修為,鬆了一口氣,不屑道:“果然是一個假嬰修士而已,再厲害還能強過元嬰修士不成?他能擋我家老祖十招就是頂天了,皇普家,今夜註定覆滅,成為歷史!”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皇普一統哼道。
“哈哈,又中我計矣!”
一旁的皇普檜突然詭異一笑,悠悠說道:“七叔,你防著我,我也防著你啊,即使你的幫手能跟元嬰老祖鬥法,但如果他的女兒在我的手裡呢?”
皇普一統立刻神情大變,“難道今晚護衛皇室的…”
“沒錯!今晚護衛皇后的修士中有我的人!猝不及防之下,她逃不了,到時用她來要挾姜姓修士罷手,想必是很有用的!莽叔父,立刻出手,將他們全部牽制住,這一場戰鬥,我們贏定了!”
說完,皇普檜第一個出手了。
“賢侄,不愧是我的好女婿!大家一起出手吧”
莽旱大喜,立刻出手,頓時,戰鬥爆發,雙方放出法寶對轟。
“你們三個,各自對付一個同階,其他築基修士,結陣對付四個金丹修士,至於莽旱和皇普檜,我要親自手刃了他們!”
皇普一統快速做好部署,就朝著莽旱兩人殺過去,心中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