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也不用選別的場地了,我們就在這裡,只要諸位道友能讓在下的腳步一動,就算在下輸了”
姜岸微笑道。
皇普一統當即臉『色』一沉:“道友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在下?同為假嬰修士,不知道道友哪來的底氣!”
“底氣,在下是有一點的,所以才請諸位一起上,否則到時落敗太快,丟了臉面,著實不太好看”姜岸認真的說道。
“狂妄!”
“無知!”
“欺人太甚!”
半空上的皇普家金丹修士自然大怒,紛紛出言呵斥,皇普一統更加不高興,說道:“看來,道友真把自己當成元嬰修士了,也好,在下就來領教道友的神通,是否有嘴巴說的那麼厲害”
說著,他一拍儲物袋,放出自己的飛劍,便朝著姜岸激『射』而去。
這一招他只是試探而已,用了兩成功力,真打起來,皇宮就要毀掉了。
哪知道,面對皇普一統的試探『性』攻擊,姜岸卻不客氣,右手一翻,光芒一閃,就出現了一把赤紅的長劍,輕輕一揮,一道火紅劍氣就一閃而過,眨眼間撞上皇普一統的飛劍,啪的一下,飛劍徑直斷成兩截,掉落地面。
“什麼!我的飛劍!”
本命飛劍損毀讓皇普一統嘴角流出鮮血,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可是他祭煉了上百年的飛劍啊,怎麼可能連對手普通的劍氣都抵擋不住!
“諸位還要比麼?”
皇普家修士愣愣的一抬頭,這才發現姜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們頭頂的虛空上,手持長劍,輕輕說道。
所有人一個激靈,寒意驟生,連假嬰修士的本命飛劍都抵擋不住對手隨手一擊,而且身法如此詭異,要是剛才一個偷襲,他們又怎麼能對抗得了?
這人不會是壓制了修為的元嬰期老怪吧。
如此想著,皇普家修士戰戰兢兢,皇普一統直截了當的認輸道:“道友神通驚人,我等甘拜下風!”
一葉而知秋,雖然沒有全力打起來,但對手的長劍太過恐怖,誰也不敢應其鋒芒,畢竟法寶煉製不易,可不是讓人砍成兩半的。
對於這個結果,姜岸一點也不意外,跟同階修士相比,他的法力是同階的幾倍,神識是同階的幾倍,神通秘術更是超出不知凡幾,而且他手中這把劍其實就是傾天神君的神寶,伏乾劍,只不過在傾天神宮期間,被姜岸多加了幾道禁制,改變容貌,讓他人認不住來,但威力依舊可怖,別說眼前這些金丹修士,就是元嬰老怪,也擋不了幾劍伏乾劍的劍氣。
“承讓了!”
姜岸說了一句,立刻閃身回到皇后身邊,直接拉著她走進了殿內。
“七叔,這個人太可怕了,他手裡那把劍也太鋒利了…”
一個金丹初期的修士剛說話,皇普一統立刻一瞪眼:“不要說話,回去再談,讓太后立刻滾過來賠罪,這敗家娘們惹到不該惹的人了,你們也先回去,我去陪一陪這位親家,很可能,他會成為我們的一大助力”
“明白!”
於是一撥人分開,皇普一統心疼的收起自己飛劍的殘骸,嘆了一口氣,然後走進了大殿裡面。
沒有一會兒,太后和皇帝慌『亂』無比趕過來,停在鳳儀宮臺階前,然後太后親自說道:“媳『婦』求見七叔祖!”
頓了一下,裡面傳來皇普一統的聲音:“你就在外面站著,皇帝一個人抱著太子進來!”
太后的臉『色』頓時一白,別看她似乎地位尊崇,但七叔祖想廢就能廢了她,當即求情道:“媳『婦』知道錯了,請七…”
“你再多說一言,就不是站著,而是跪著了!”
太后當即一哆嗦,不敢多言,朝皇普奕使眼『色』,讓他為自己求情。
皇普奕一臉的苦澀,抱著自己不到三歲的太子,走進了鳳儀宮裡面。
“皇普奕參見七叔祖以及泰山大人!太子已經帶到”
“我的兒!”
皇后立刻撲過去,將太子抱在懷裡,一臉的心疼,輕輕問道:“安兒,怎麼樣,疼不疼,有沒有想母后?”
太子兩歲多了,已經能說話,只是身子比同齡人柔弱多了,精神也很萎靡,一副永遠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只不過一雙漆黑的眼睛卻很伶俐,他笑道:“母后,不疼呢,不過就是很想很想母后”
皇后強忍著不落淚,點了點頭,然後將他帶到姜岸跟前,讓他自己站在地上,嚴肅說道:“安兒,這是母后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