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視線於半空交匯,一方面無表情,一方自信而笑。
“果然,你沒有讓我小看!”
雷大聲說道,此時的他,和梅麗莎身上竟然披著鐵血戰士的戰甲,而位於他們中央的塗天祿卻戴著一個奇特的電子鎖鏈,將雙手和脖子給綁住了,頭頂上方,則是緊緊懸浮著兩把鋒利的手術刀,隨時能『插』入塗天祿的頭顱中。
“少廢話,放了他,我饒你一命!”
姜岸可沒有跟這種自詡聰明的瘋子瞎扯淡的興趣,冷聲回應道。
“嘿,夥計,別那麼無聊嘛,我們先說說話,如果你不配合的話,你們這位隊長先生的小命我可不敢保證”
雷依舊一副有恃無恐的不羈模樣,然後還拍了拍塗天祿的肩膀,微笑道:“塗先生,按照俘虜的慣例,你可以說幾句話,證明你還好,讓你的人放心,請接受我的大度”
塗天祿冷笑一聲,猶如一頭不屈的雄獅,不會低下高傲的頭顱,哈哈一笑,喊道:“姜兄弟,快,給我宰了這個孫子,讓他給我陪葬!”
聞言,問多多臉『色』一變,盯著姜岸,姜岸則面『色』未改。
“好,這就是我喜歡的華夏犧牲精神!”雷誇張的伸出了大拇指,戲謔道:“不過,誰都知道姜先生是不會那麼做的,即使他那樣做了,但我們身上穿著鐵血戰士的反重力裝甲,不會有事,但塗先生你卻要人頭落地了,反正我只有一句話,在我倒下之前,我的刀子會先一步『插』入你的腦袋裡!”
“行了,收起你的表演吧!有什麼話請快說,我趕場,時間緊!”
姜岸淡漠說道。
“姜先生,我喜歡你的幽默!”雷一笑,手指頭勾了勾,“第一步,請兩位下車,並緩緩的走向我這裡,記住,是緩緩的走過來”
姜岸嘴角一扯,分明透出一絲嘲諷,聳聳肩,看了問多多一眼,兩人便走下了車子,並肩走向不遠處的雷,一步兩步,雙方的距離不斷的靠近。
哪知道走了五六十米,姜岸忽然拉著問多多停下,心念一動,重力落於地面,嘩啦一聲,偽裝破碎,兩人前進的路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大洞,深達幾米。
“不好意思,雷先生,沒有落入你的陷阱,讓你失望了”
姜岸遺憾說道。
雷撇撇嘴,說道:“不錯,被你發現了,我這個人願賭服輸,既然被你破了一次陷阱,那就…把塗先生頭上的刀給去掉一把”
說著,還照辦了。
這時,問多多拉了拉姜岸的衣袖,姜岸一回頭,直接讓她有話不能說:“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麼知道路上的陷阱的話,就不要說了,自己想!”
問多多話被堵住,很不滿的嘟嘴甩頭。
“接下來第二步,姜先生,就讓梅麗莎和你們較量一場吧,我想一定十分有趣”雷眼珠一轉,說道,讓人根本不知道他腦子的想法是什麼。
梅麗莎當即站了出來,冷冷說道:“我妹妹梅琳達是跟你們一組混戰的麼?”
“是的”
“你們能來到這,證明她死了,她死在誰手裡?”
“倭國人大久毅手裡”
“那大久毅死在你們手裡?”
“是的,女士”
“也就是說,等於是你們殺了我妹妹!”
“嗯?!…額,女士,你的邏輯很強大,如果你是這樣認為的話,我不會反駁”
“很好,那你們就去死吧!”
說完,梅麗莎已經是柳眉倒豎,紅髮飄揚,激怒之下,身上冒起熊熊火焰不說,周圍更是浮起無數石塊車輛,眼看著就要衝目標覆蓋過去。
噗!
可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梅麗莎頭頂忽然出現一個猙獰的血洞,紅的白的腦漿如噴泉飛濺而出,,所有威勢煙消雲散,她本人則是直直倒下,雙眼大開,沒有了氣息。
什麼反重力穿甲,根本抵擋不住姜岸一擊。
“雷先生,跟這種精神病做搭檔真是委屈你了,你看,我又贏了,能否將我們隊長頭上的刀又去掉一把呢?”
姜岸輕笑道。
雷不說話了,頓了一下,嘆氣道:“說實話我很為難,我低估姜先生你的實力,也高估了反重力裝甲的保護力,按理我應該按你說的做,但我知道,只要塗先生頭頂這把刀一去,想必我的腦袋上也會多出一個洞口,讓我看到我自己的腦漿,所以,請原諒我的卑鄙無恥,只能拒絕你的要求”
說著,塗天祿頭頂那把鋒利的刀子微微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