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一萬倍的苦笑,互相對視了幾下,知道形勢人強,只得低頭便拜:“我等願意合作,請姜宗主放我等一命”
“識時務者為俊傑”
姜岸說了一句反派專用詞,然後從袖袍裡『摸』出三顆糖豆一樣的丹『藥』丟在地,三人猶豫了一下,老老實實拿起來吞入了腹。
“我讓你們活命,你們自然要有所回報,想必你們心應該有數?”
“這…”三人一皺眉,那楊鄉守便猶疑的說道:“那我三人對著武祖發毒誓,一定會效忠姜宗主,如此能滿意否?”
“你說呢?”姜岸反問一句,“三位好歹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難怪一直得不到提升”
“在下知道姜宗主的意思了”
苗鄉守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不遠處的王家父子,其他兩人一見,咬著牙也站起來。
官場之,想要彼此信任,對武祖發毒誓雖然有些約束力,但也太兒戲了,只有利益捆綁或者掌握了把柄,才能算是一條船的人。
路,苗鄉守隨手撿起了一把長刀,來到了王二公子,王冬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王冬因為痙攣而不能說話,只能驚恐無的發出哼哼的聲音,還想盡全力往旁邊挪動,可是,苗鄉守眼兇光一盛,手的刀鋒已經掠過王冬的脖子。
熱血飛濺,王冬,死。
苗鄉守撥出一口氣,將刀遞給了身後趕過來的熊鄉守。
熊鄉守接過帶血長刀,面無表情的走到王春跟前,他沒有跟王春做視線交流,一狠心,手起刀落,一顆人頭便骨碌碌滾落。
王春,死。
刀,便傳遞了楊鄉守手。
他內心掙扎著,走到了相識多年的王樸跟前,陰影遮蔽住了王樸的臉龐。
猩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從刀尖滑落,猶如王樸此時臉縱橫的眼淚,王家完了,他一手締造的王家,完了!
可是,他不甘心啊,憑什麼,這個敵人會這麼強!自己的諸多手段簡直是水之花,一點破。
最後一刻,王樸瘋狂的衝著楊鄉守眨眼,楊鄉守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休怪我!”
話音未落,閃亮的刀鋒已經狠狠-『插』入王樸的心臟當!
“我!”
王樸衝破障礙,發出了一聲怒吼,便睜大雙眼,死去。
噹啷~
長刀被丟在地,三位鄉守垂頭喪氣的走到姜岸跟前,拱手施禮。
可是,姜岸卻目光清冷,緩緩吐出四個字:
“這還不夠!”
三人猛地一抬頭,順著姜岸的眼神望過去,那周修還一動不動的躺在地,彷彿一隻待宰的羔羊。
難道…
三人倒吸一口冷氣,苗鄉守便焦急說道:“姜宗主請三思啊!我三人已經斬殺王家父子,跟姜宗主綁在一起了,但這周修可萬萬不能殺,縣城周家乃是豪族,加他一共有四位承受境界的高手,最關鍵的是,周家和府城世家班家有聯姻,這殺了一個,倒是痛快了,但後患無窮!”
“是啊,姜宗主,我們已經唯你馬首是瞻,事情不能做得太過啊”
“跟周家合作,搞掉王家,這是最好的選擇,姜宗主,三思啊!”
另外兩人也不遺餘力的勸說道。
姜岸一抬手,止住了三人的話頭,淡然說道:“三位認為我是什麼武道境界?”
三人莫名其妙,怎麼這當口忽然問起這個來了?
“能一劍破了承受前期的周修的刀法,姜宗主應該是承受後期,不,船行期的高手?”
苗鄉守遲疑道,實在是姜岸的外表太過年輕,之前又絲毫不顯名聲,他不敢往更高的層次想象了。
姜岸一笑,既不否認,也不確認,只是說道:“所以,區區一個鄉守,一個縣守能夠滿足我麼?周家?班家?眼下是他們不找我的麻煩,我也要找他們的麻煩,如果一潭死水,哪來的空缺的官位?我又拿什麼立威?”
這直言不諱的話語讓三人一驚,不由得暗道一聲,此人心有虎狼!
“眼下,三位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跟著我,還有機會飛黃騰達,如果再猶豫,我不介意送三位一起路”
淡淡的話語卻蘊含的濃烈的殺意,三人一個激靈,臉『色』變幻良久,終於一點頭,拿起武器,走到了周修跟前。
而姜岸卻看好戲一般,隔空解開了周修的啞『穴』。
“三位,我乃周家嫡系,傷了我一下,小心你們全家的『性』命!他區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