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喝之後,所有人往門口一看。
幾個儀表堂堂的男子急忙忙趕進來,為首一箇中年人氣勢很足,散發著久居高位的威嚴,雙目閉合之間,精光閃爍,屬於那種一看就知道不好對付的人。
“我是臨城書記袁凱!把槍全部給我收起來,想造反麼!”袁凱見兒子暫時沒事,鬆了一口氣,立刻擺出官威來。
怎麼會這麼巧,袁凱堂堂一個省會城市書記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袁書記是吧,我是軍區的少將姜岸,這個人涉嫌刺探軍方機密和叛國,行為惡劣,並且極具攻擊『性』,我有權當場擊斃!”面對這所謂的一方大員,姜岸可不怕他,慢條斯理的說道。
袁凱是副省級高官,前途光明,級別比少將還高點,權力也更大,見亮明身份後,對方一點面子不給他,自然怒火中燒,陰著臉說道:“說話要有證據,怎麼可以草菅人命,這個人不能殺”
“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這位同志,看來我得找你上級談談了,這麼冷血蠻橫的人,怎麼當上的少將?”看來袁凱進來時已經跟武警的人確認過了,沒有懷疑姜岸的身份,“這個人我保了,誰敢動他?”
“老爸,對,他想殺我,給我好好收拾他!”袁奉有人撐腰,又硬氣起來。
啪!
袁凱甩手先給了他一巴掌,“逆子,你又給我惹這麼大的禍,不知道私自跟著武警去辦案現場是違法的麼,回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一聽這話,很多人冷哼一聲,果然是老狐狸啊,一個大罪直接被他定『性』為跟著武警辦案,只是違法行為而已,厲害了。
然後,袁凱又打通一個電話:“喂,老何啊,我是老袁啊,對對,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裡有個誤會…”
他說了一頓,然後把手機遞給姜岸,冷笑道:“你們東部軍區的何中將找你說話!”
姜岸卻沒有接的意思:“我的直屬上級是軍區司令李上將,你可以給他打電話,其他人說話沒用”
聞言,袁凱眼睛一眯,眼神如刀直盯盯看著姜岸:“你是要跟我撕破臉皮了?一定要殺我兒子?”
其實,袁凱一出現,姜岸就知道喪失了殺袁奉的時機,當著人家面殺人家兒子,可想而知袁凱會不會發瘋,這一鬧起來,雖然姜岸不怕他,但從此別想安生了。
“話不能這麼說,年輕人總會犯錯,我們肯定要給他們改過的機會,但令公子如此挑釁我,就這麼安然無恙的出去,我的臉面往哪裡放?”姜岸緩緩說道。
見姜岸語氣似乎有服軟的意思,政壇老馬袁凱自然不會窮追猛打,而是順著臺階說道:“的確,我這逆子不懂事,冒犯了姜少將,不知道你想如何懲罰才能消氣呢?”
“剛才袁書記不是說回去要打斷他的腿麼,不如當著我的面執行?”
姜岸的意思很明顯,當面親自把你兒子的腿打斷,我就放他一馬又如何?
政治家的基礎技能就是妥協,姜岸的表情很堅決,提出的條件也沒有超出袁凱的上限,他想了想,說道:“好,這逆子不給他個深刻教訓,他就好不了,我就親自打斷他的腿!”
說著,他在屋內撿起一根桌子腿,咬著牙就朝袁奉走去。
“老爸,不要,不要啊!老媽和『奶』『奶』不會原諒你的,不要打斷我的腿!”袁奉驚恐的後退,揮手想阻攔父親。
但袁凱不理他的哀求,用力狠狠一棒就打在兒子的小腿上,頓時袁奉抱著腿滿地打滾,哀嚎不斷。
可是,姜岸冷冷補充了一句:“袁書記用點力啊,還沒斷呢!”
被人『逼』著打斷獨子的腿,這是多麼大的屈辱,袁凱化悲憤為力量,一狠心,再一棒打在袁奉腿上。
咔嚓。
連桌子腿都斷了,而袁奉本人則是活活痛暈過去。
做完這件事,袁凱面部一點表情沒有,他冷冷看著姜岸,說道:“怎麼樣,我們可以走了麼?”
“不送”姜岸微笑道。
袁凱便招呼手下把袁奉抬起,一行人就要走出門去,而姜岸的聲音在後面傳來:“下一次,我要他自己打斷自己的腿”
袁凱站住了一下,沒有什麼表示,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樑子結大了。
意外走了,又回到剛才。
噗噗!
兩下破空聲響起,白老大和風三娘腦門各自出現了一個血洞,氣息全無的倒地不起,可怕其他人嚇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