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沒死就給老夫滾出來!”
得到了姜岸的默許,宋旗鬆了一口氣,立刻氣質一變,滿含威嚴的輕喝道。
“大總管,我來了,來了”
剛從河裡爬出來的宋青,渾身溼漉漉的趕過來,不敢怠慢。
“聽說你慢待了姜先生?我怎麼跟你說的?”宋旗冷冷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哪敢慢待貴客,一直按著規矩來”宋青極力否認,指著人群中的幾個人說道:“這幾位客人可以給我作證,我沒有慢待姜先生”
“哦,是麼?”宋旗的眼神輕輕掃過去。
那幾個東部的名門子弟哪裡經受得住宋旗宗師的威嚴和氣勢,立刻滿頭大汗,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猶豫良久沒敢出聲。
“呵呵”宋旗一笑,忽然臉『色』變得嚴肅:“不用多說了,宋青,我罰你禁閉一週、暫停管事一職一年作為你辦事不力,陽奉陰違的懲戒,你可服氣?”
宋青雖然不甘,但不敢當面頂撞大總管,否則處罰肯定更嚴,反正自己背後有靠山,隨時能復出,於是便說道:“不敢不服!”
“那你就下去吧!”宋旗揮揮手,先解決了一個人。
至於其他人,宋旗想了想,說道:“其他人既然冒犯了姜先生,而姜先生喜歡讓他們跪著,那他們就跪著吧,跪到明天天亮,不過這位宋承德終歸是本家男丁,姜先生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解了術法,讓他起來?”
姜岸向來是你好好跟我說話,我就好好跟你說話,你蠻橫霸道,我就更蠻橫霸道的人,既然宋旗這般說了,姜岸便解開了所有人的朝天闕之術和定身術。
不是給宋旗面子,而是給宋晚霜面子,怎麼說這裡是她孃家,她夾在中間肯定不好受。
但,這也是最後一次寬恕了。
跪下的眾人只覺身體一鬆,發現自己能動了,但除了小辮青年外,沒有一個人敢起身,因為剛才大總管讓他們繼續跪到天亮。
他們只能照做。
宋承德爬起來,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膝蓋,怨毒地盯著姜岸,但不說話,只是衝他豎起了大拇指,意思你有種,老子會找回這個場子!
這麼多人都看見他跪在地上,這是宋承德根本不能忍受的,但他現在也知道了姜岸的厲害,不敢當場作對了。
而對於宋承德的這種無力行為,姜岸自然視而不見。
“來幾個人,去把承德少爺扶下去休息”
宋旗吩咐了一句,然後衝姜岸說道:“多謝姜先生寬宏大量,說來也是我的錯,家主吩咐我要好好招待姜先生,但我沒有足夠重視,事情一忙就交給屬下去辦,這才鬧出個誤會,下面就由我親自帶姜先生去下榻的地方吧!”
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告訴姜岸等人,其實家主很重視你們的,就是下面人執行出了錯,當然責任在我。
於是,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人群很快被疏散,但由此而來的私下議論卻沒有停止。
很多人都在打聽,姜岸是誰?似乎很特殊的樣子,尤其是年紀輕輕就有宗師的實力。
這就是資訊的不對等了,姜岸幾次出手,滅殺宗師,輝煌戰績卻只在各國高層之間傳播,加上有心人的封鎖,姜岸的名聲在國內竟然只在東方省很響亮,國內其他地方卻是鮮有人知。
他缺少的是一次公開顯『露』實力的機會。
行進的四輪車上。
宋旗親自給姜岸一家開車,搞得坐在一旁的宋秋客坐立不安,宋旗是誰啊,連她老爹,宋家家主宋寒都要喊一聲旗叔的存在,說實話,論實際地位和權力,比她這個嫡女還要高。
這時,宋秋客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拍她肩膀,一回頭是小汐汐『奶』白『色』的俏臉。
“小姨,你是不是不舒服呀,一動不動的,汐汐這裡有糖,可好吃了,小姨吃了就不難受了”
小傢伙說著,從自己兜裡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玉盒,一開啟,只見裡面躺著兩排指頭大小的白『色』顆粒,散發著一種清香之氣。
“喏”
汐汐將所謂的糖果遞到宋秋客面前,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她。
宋秋客感覺心都要被萌化了,『摸』『摸』汐汐的腦袋,便用手指夾了一顆糖果,放進了嘴巴里。
入口即化,宋秋客舌尖剛品嚐到一絲甘甜之意,一股暖暖的熱流就順著喉嚨流下,通往四肢百骸,一種舒爽輕鬆的感覺從身體各處冒起,飄飄欲仙,頓時讓她精神奕奕,頭腦清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