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好了羅總,看到你精神不太好,一定要多休息喲。是不是你這個椅子坐著不舒服?要不要,我想法幫你換換?”
蕭遙邊說邊起身走到寬大的辦公桌前,兩手撐在上面,湊到羅鍋腿面前,放低了聲音,“多個朋友多條路,別當誰是傻子,別來惹我,你這個位置本來坐得很安穩的,賺錢的門路這麼寬,何苦來搶我的飯碗?聰明的話,知道該怎麼做吧?”
蕭遙說完,回身招了招手,帶著黃冰若揚長而去。
羅鍋腿楞楞坐了半天,他明白蕭遙的意思,官司肯定是輸了,最好的退路是春節*外和解,賠一筆錢,換個包裝,老老實實合法地銷售,自己也能在目前這個副總位置上坐下去,否則,以蕭遙的意思,會把自己是幕後老闆的事捅到總公司,到時這個位置都不保,到時候廠沒了、位置沒了,自己又能怎麼辦?
思考了半天,羅鍋腿抓起了電話,告訴老廠長,春節後申請庭外和解,產品重新設計包裝,然後頹然地倒回他的高背椅上——
回到蓉都,蕭遙自然添油加醋地將自己在浙江的調查和最後羅鍋腿的表情給眾女描繪了一番,不過黃冰若顯然是將自己和她的關係告訴了凌雪,而凌雪那是肯定要告訴眾女的,於是,令蕭遙鬱悶的是眾女顯然不關心這個,而是一個勁兒打聽他是怎麼跟黃冰若“勾搭”上的,氣得蕭遙叫囂著要執行家法才放過他,轉而圍著黃冰若問長問短。
聽了兩人斷斷續續的描述,歐陽倩卻皺起了眉頭,“不對啊,餘訶口服液怎麼會讓那個小廠來生產?我曾經好像聽過這事,當初學校只是簽訂的生產許可,並沒有將所有權轉讓給生產廠的!”
“什麼?”蕭遙和黃冰若對望一眼,連忙追問。
“呃,我也不太清楚,我問一下老爸,他應該知道!”歐陽倩見兩個人緊張的表情嚇了一跳,連忙打通了歐陽老頭兒的電話。
通了一會兒話,電話又傳到了黃冰若的手裡,又是說了半天,黃冰若掛了電話,“蕭遙,事情有新變化,原來當年學校為了確保智慧財產權的所有權,跟生產餘訶口服液的廠家的協議只是生產許可,而且協議中有個細節,就是明顯表示只能是現在已被奧世收購了的那個生產廠才能生產,變個地址都不行,真不知他們當年怎麼籤的協議。後來奧世曾想修改條款,但學校要求新條款中必須學校按產量提成,奧世不答應,於是僵著了,目前仍是老協議生效!”
“啊?那也就是說,羅鍋腿手裡的授權協議是無效的?那他是侵了奧世的權,而奧世又違反了跟學校的協議?”
“對,就是這樣!”
“哈哈,太好了,走,冰兒,倩倩,我們去學校一趟!”
“幹什麼啊?”
“找學校,告訴他們這個事情,讓他們解除跟奧世的協議,羅鍋腿這下子連生產權都沒了,看他怎麼跟我憑打官司出名!”
“不會這麼狠吧你!”黃冰若瞪了蕭遙一眼,有些詫異。
“這就叫狠?”沈佳凝在一邊氣忿地叫道,“冰兒你不知道,當年我們就是對他們手軟,羅萎跟羅鍋腿才那樣害我們!”接著眾女七跟八舌跟黃冰若講了羅萎企圖*沈佳凝的事,還有後來害得蕭遙和沈佳凝差點困死在滇州原始森林的事。
“啊?有這事?哼,走,找學校,這次一定讓他們付出代價!”黃冰若聽了火冒三丈,起身就拉著歐陽倩跟蕭遙向外走。
到了學校歐陽倩的家,師母開的門,問好後進得屋來,才現歐陽老頭兒,王老頭兒和孫教授一個老頭子正坐在一起,見他們進來,連忙招手讓蕭遙他們過去坐下。
“我剛才接了倩兒和黃律師的電話,就把他們叫來了,正商量這事兒呢,正好,你們再詳細說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歐陽老頭兒表情嚴肅地說道。
蕭遙和黃冰若又將詳細情況跟三位老人重新說了一遍。
“如果是這樣,奧世就做得過份了,說實話,當時他們收購餘訶生產廠的時候我就建議過,跟那種集團公司合作,一定得重新考慮協議,這個方子是凌老畢生的心血,也是國家的寶貴財產,現在竟然成了他們謀私利的工具,真是太過份了,這樣,你們把那個什麼廠的產品和廠家資料影印給我們,我們去找學校領導!”孫教授氣憤地說道。
“對,我們三個老傢伙一起出面找學位領導,我就不信了,這麼明目張膽地違反跟學校的協議,他們奧世難道不想再生產餘訶口服液了?”王老也有些忿忿地說道——
愉快的春節過完了,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