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居士語藏機鋒啊,也罷,衝施主這份善舉,貧僧不才,倒是願意出些力氣的。”
聽了老主持妙空法師這麼容易就答應了,蕭遙廖鈺和李副書記一下子鬆了一口氣,面露喜色。
“不過,居士是不是有興趣共鑲盛舉呢?”老主持談然微笑著望向趙樸居士,慢慢問道。
“呃,我就知道老和尚你要把我拖下水,我一帶修行的居士能出到什麼力?也罷,取筆墨來吧!”
侍立的小沙彌立即很快取來了筆墨紙硯。趙樸居士轉過身衝著牆上正中的一尊小佛像閉目靜坐了片刻,這才起身,提起早準備好的大毛筆,一口氣流暢地在宣紙上寫下了觀音禪院四個大字,然後題上了自己的名字,掏出一方印章,小心地蓋了上去。
“好字啊好字!”妙空法師撫掌微笑,“筆力蒼勁,意境卻平和,倒是頗合觀音大士慈悲為懷,普濟眾生的本意,居士的修為又有了很大的提升呢。”
“見笑見笑,老和尚你就別誇我了!”趙樸居士謙虛地笑道,神色裡卻也頗有幾分自得,的確,這四個字寫得是自己最近最順手流暢的一次了。
“太感謝了!”蕭遙雙手合十,衝趙樸居士施了個大禮,這才讓小沙彌小心將宣紙帶出去晾乾收好。
老主持閉目算了一下,“下個月就是觀音大士的生日,正好合適安排在那個時候,既然是開光盛典,需要準備的會很多,這樣,貧僧這裡準備好後自然會有人跟施主聯絡。”
“太好了,多謝大師,那我也回去準備一下。”
感謝了主持妙空法師和趙樸居士,蕭遙等告辭,出了山門,送李副書記回市委辦公樓的路上,又聊了一會兒,李副書記倒是很熱情,表示如果有什麼困難,直接給他打電話就行了。
回公司的路上,廖鈺望著專心開車的蕭遙感嘆道,“哇,你真厲害,剛才在文殊廟的時候,我嚇得不行,在他們面前話都不敢說一句。你竟然還那麼鎮定地跟他們討論,特別是你說自己在練道家的功法,我生怕老主持一不高興,不理你了呢!”廖鈺吐了吐舌頭,調皮的笑著說道。
“到了他們那樣的境界,佛和道其實又有什麼區別呢?要是心裡還存有佛道之爭,那哪裡又成得了得道高僧呢?”
“嘻嘻,也是哈,不過我可搞不懂你們說的那些,好多話都只說半句,聽得人家頭暈暈的,這就是所謂的禪機?反正我就俗人一個,只知道把景區搞好,求神拜佛的事,還是免了吧!”
“可別,你要真是懂了那些,入了空門,不知道蜀州有多少小夥子聽到這個訊息會傷心而死吶!”蕭遙握著方向盤笑道。
“去你的,人家哪有?這麼醜,沒人要呢,不然怎麼現在都老了,還沒找到男朋友呢!”
“我暈,你老了?那這麼說,本少爺豈不是土埋脖子上了?”蕭遙大笑著調侃道。
“男人又不同,年齡越大越吃香,你不知道,你現在走在街上,能迷倒一大片純情小女生麼?”
“真的假的?有沒有把你迷倒?”
“去你的!討打!”廖鈺一下子紅了臉,粉拳衝蕭遙握著排檔的右胳膊就招呼了過去。“跟你講了,人家都老了,沒人要啦!”
“嘿嘿,要不,俺收留你?也算做點好事,功德一件!”
“你……”廖鈺恨恨地瞪了蕭遙一眼,小臉又紅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衝著蕭遙嚷道,“要不是你在開車,本姑娘不打得你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我就不信廖!”
“沒事,跟我姓就得了,以後叫蕭廖氏,怎麼樣?”
“你……”廖鈺幾乎暴走,再也顧不得蕭遙正開車,粉拳不停敲在他的胳膊上,嚇得蕭遙連忙減,把車停在了路邊,這才有空招架起來。
蕭遙捉住了廖鈺的粉拳,望著她羞得漲紅的小臉,得意地笑著說道,“喂,要真出了意外,一齊掛了,乾脆我們就合葬一處,這叫生不同衾死同穴,怎麼樣?”
廖鈺沒想到這臭傢伙竟然越說越放肆了,可惜雙手被制,直氣得死瞪著蕭遙,胸脯劇烈地起伏,彷彿要用目光直接把這可惡的傢伙給殺死似的,伸出腿想踢他兩下,又反應過來自己穿著短裙,這一腳過去,裙下風光還不得被他得看個一清二楚?可這口氣卻怎麼也咽不下去,於是湊過腦袋,竟然張嘴就去咬蕭遙抓著他胳膊的大手。
“呀,你屬狗的?”蕭遙嚇了一跳,連忙鬆開手,躲到一邊,好笑地望著氣急敗壞的廖鈺。
咬牙切齒了好半天,廖鈺突然轉怒為笑,有些得意地衝蕭遙了撇嘴,“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