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來回撥弄清水的聲音。
藉著朦朧的月光,念清歌將打滿清水的木盆搬到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將那白色的長裙塞了進去,認認真真,乾乾淨淨的洗了起來,時不時還加一些皂角粉。
“美人月下洗衣,本王疼在心頭。”空中忽然傳來一道空洞的戲謔的聲音。
“誰?”念清歌的手一頓,警惕性的問著。
“呦呵,這婉昭儀平步青雲,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以後就連本王都不記得了?”離辰逸悠閒的側躺著居高臨下的望著單薄的念清歌。
念清歌順著聲音將視線落到躺在琉璃殿瓦頂的離辰逸身上:“王爺怎的半夜在這兒?”
離辰逸輕聲一笑,從瓦頂上一躍而跳,差那麼一點崴了腳,引的念清歌掩嘴偷樂。
“你笑什麼?”離辰逸佯裝溫怒。
念清歌甩了甩手:“沒什麼啊。”
“現如今你都成了主子了,這種下人的事婉昭儀難道還親力親為?”離辰逸言語裡蘊著一抹冷嘲熱諷。
念清歌重新揉搓起那衣裳:“有些事情,還是要親力親為的好。”
“這是離妃的衣裳?”離辰逸問。
“恩。”
展開摺扇,扇去了空中的的小飛蟲,幽幽地說:“按理說,新妃的第一ye應當在皇上那裡過,你怎的又自己獨。守。空。房?”
第一次,便是念清歌獨守空房。
第二次,照樣如此。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也許這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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