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在他涼薄的唇瓣兒上印上了深深的一吻:“還是這個心意?”
“靜竹,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離雲鶴的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是熾熱的。
靜竹長卷的睫毛搔動的離雲鶴的眼瞼癢癢的,她的聲音甜若似蜜:“喜歡麼?”
離雲鶴的腦袋衝血的空白,只是本能的點了點頭。
下一刻。
靜竹公主加深了這個吻,閉著美眸,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瞼,離雲鶴只覺得幸福來的太過突然,侷促的不知該如何回應。
一吻落下。
靜竹有些害羞的坐在了他旁邊,手指摸著自己的唇瓣兒,低垂著頭不說話,離雲鶴沒有自信,他的心很亂,很亂,半晌,他淡淡道:“靜竹,方才。。。。。。方才。。。。。。我可以走,我不會纏著你的。”
說著,離雲鶴起身要走。
靜竹倏而站起來衝著他的背影說:“難道你擾了我們的風俗就這樣走了麼?”
離雲鶴的步子忽地頓住,轉過身,望著靜竹:“我不懂。”
她指著自己的香塌,聲音細弱如蚊:“我們這邊的風俗,若是讓男子睡了姑娘的閨房那。。。。。。那便要娶她。”
四目相對。
靜竹剪水的眸子定定的凝著他,離雲鶴步子朝前踏了一步卻止步不前。
他害怕。
害怕被拒絕,害怕這不是真的。
“你伸開手臂。”靜竹看著他道。
離雲鶴按著她的吩咐展開了手臂。
忽地。
靜竹朝他奔跑過去,直接撲在了他的懷裡,左耳聽著他心跳的聲音:“若是再不抱緊我,我便要跑掉了。”
話音才落。
離雲鶴的手臂便緊緊的攬住她的腰肢,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她,聲音有些激動:“我。。。。。。我可以吻你麼?”
靜竹公主含笑閉上了眸子。
這一刻,他們是幸福的。
*
皇宮。
自從皇后死後元昭儀已經沒了主心骨兒,每日躲在自己的宮中不知該做些什麼。
但是,當時隱瞞她有孕的事情她也有份兒。
這一日。
念清歌在美人榻上歇息著養胎,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的很快,轉眼之間,她已然在香塌上躺了一月有餘了,太醫前來給她把脈說她的胎象基本穩固了。
已然三個月孕相的她稍稍有些圓潤,小腹也大了一圈,從前的那些衣裳也穿不了了,離漾又命內務府給她趕製了一批新衣裳。
忽而。
小軒子呼哧帶喘的進了琉璃殿,他的太監帽上鋪了一層白雪:“娘娘,娘娘。。。。。。”
崔嬤嬤在一旁呵斥著:“小軒子,娘娘腹中有小皇子,莫要嚇壞了他。”
小軒子急忙壓低了嗓門:“娘娘,奴才有事跟娘娘說。”
看他慌慌張張的模樣,念清歌慵懶的從美人榻上起身,手裡捧著崔嬤嬤給她做的奶皮子酥糕咬了一口:“何事讓你這般?”
小軒子上前,將懷裡的東西拿出來:“娘娘,這是奴才一個老鄉從元昭儀那裡發現的。”
“拿過來給本宮瞧瞧。”念清歌幽幽的說。
崔嬤嬤接過來,探眼一瞧,嚇的她急忙撇到了地上。
“怎的了?”念清歌見狀詢問,視線落在掉在地上的東西,雙眸立即染上了一層怒色:“這是怎麼回事!竟然敢這樣詛咒本宮!”
地上躺著一個用布料做的娃娃,娃娃上面寫著念清歌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娃娃的小腹上插著一根長長的銀針。
“娘娘喜怒!”
“娘娘喜怒!”
崔嬤嬤和小軒子齊齊道。
“元昭儀!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在宮中用巫蠱之術!”念清歌的聲音瑟冷,手拍在美人榻上,酥糕震的全灑在地上:“崔嬤嬤,備鳳攆,本宮今兒個倒要去看看元昭儀。”
崔嬤嬤急忙起身扶住她:“娘娘,若是元昭儀傷著娘娘可怎麼辦。”
“她沒這個膽子。”念清歌的鳳眸深邃。
從梨花架上取了一個裘狐大氅替念清歌穿上,念清歌纖細的手指繫好了花結,轉而望著崔嬤嬤,冷冷的說:“崔嬤嬤,你來替本宮準備三樣兒東西。”
…
兩更到。
(╯3╰) ;現在後宮好淒涼啊,都沒人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