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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一隻胡亂巴結的狗。

本宮算是記住你了。

念清歌的小手攥著自己的裙襬,若是照以前也許元昭儀還會坑害自己一把,但是現在的離漾已經不是以前的離漾了,而她也不是以前的念清歌了。

心中的澀然不僅僅來自於後宮的爾虞我詐,更多的還是她腹中沒有孩子。

是不是經過那次以後她就不會有身孕了。

腦袋裡煩憂的思緒緊緊的纏繞著她,念清歌垂著眉眼望著離漾那雙暗紋圖騰的龍靴,他的靴尖兒緩緩朝她靠近,一股子安定的龍涎香氣息迎面撲來,離漾的大掌落在了她的手臂上,拉起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裡將她扶起,念清歌失落的彆著頭不肯直視他的龍眸,離漾溫柔的捏起她的下巴,灼灼的凝著她:“怎麼了?是不是又多想了?你這個小腦袋瓜兒整天想些什麼?”

“皇上是不是特別失望?”念清歌的聲音染著哀傷,靠在離漾的懷裡。

“瞎說。”她的髮絲搔弄的他的臉頰十分癢,離漾勾著手指挑開了她的髮絲:“記得朕說過,朕不在乎這些。”

“可是臣妾在乎。”念清歌急急的說:“離漾,臣妾若是無法為皇上綿延子嗣了,皇上會不會。。。。。。”

話音未落。

離漾溫熱的掌心掩住了她柔軟的唇瓣兒,阻止著她接下來的話:“沒有會不會,沒有若是,沒有如果,朕只要你,有你就夠了。”

聽及。

念清歌的小手捶在離漾的胸膛上,將他遠遠推開,嗔怪著:“皇上休得唬弄臣妾。”

“朕怎的了?”離漾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她嘟著小嘴兒,微抖睫毛:“皇上又要左擁右抱,佳麗三千了,怎的還會在意臣妾呢。”

“朕真是冤枉。”離漾苦著臉,皺著眉頭:“朕何時佳麗三千了?朕何時要選秀女了?”

“還說沒有。”念清歌甩甩小手,繞到他身後,不開心的執起筆墨在宣紙上畫畫:“這可是元昭儀親口告訴臣妾的,她要趕去翊坤宮和皇后娘娘商量要選哪些秀女呢。”

許久。

離漾沒有作聲,空氣中靜謐一片,念清歌以為他是預設了,心中十分不爽快,點了些許的濃墨直接在他的畫像上戳了兩個洞洞:“哼,自古君王最無情,早知道你是這樣的薄情男子,我就在宮外不回來了。”

任她自己在那兒賭氣。

離漾幽幽地說:“婉兒,朕本想瞞著你的,但看你都知道了朕也沒法瞞了,朕的確要選秀女。”

她拿起宣紙使勁兒的揉在手心裡。

“而且朕前些日子還讓敬事房做了一些秀女的綠頭牌,你要不要看看?”離漾故意問道。

“不看,你愛找誰看找誰看,臣妾身子不爽利要告退了。”念清歌氣呼呼的將筆墨一扔,轉身就要離開。

離漾抓住她的小手:“看完再走。”

“不看不看不看。”念清歌就差下口咬他了。

“非看不可,你是不是吃醋了?”離漾打算用激將法。

“我才不吃醋呢。”念清歌嗆聲,雖然說著無所謂但是語氣還是怪怪的。

“那便看。”離漾道。

念清歌咬著唇瓣兒,哪有這麼欺負人的,不想看非要逼著她看,她垂著長睫賭氣不去看他。

離漾唇角一勾,龍眸一挑,將那些做好的綠頭牌拿過來擺在她眼前,上面蒙著一層絲紗。

念清歌瞪了他一眼,小手扯開那絲紗,她忽地咧嘴笑了。

檀木板裡整整齊齊的擺著六個綠頭牌,六個綠頭牌上面刻著的都是自己的名字。

她忍不住那唇角的笑意:“皇上就會戲弄臣妾。”

“非也,非也。”離漾搖著骨節分明的手指道:“方才你只是衝朕一味發脾氣,根本不瞭解情況,所以朕要讓你親眼看一看,有時,不要總是聽信他人的話,可明白了?”

念清歌有些尷尬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傻乎乎的朝他傻笑著。

離漾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轉身將德公公喚過來,聲音清冷:“告誡元昭儀,若是再在宮中顛倒是非,胡亂造謠,朕定不饒她,這次就罰她三個月的俸祿了。”

被懲戒的元昭儀稍稍老實了些許,但是她卻對念清歌懷恨在心。

翌日。

翊坤宮。

冬日的嚴寒讓本就怕冷的皇后愈發的哆嗦了,面前是將要熄滅的銀碳,她哈著冷氣:“怎的今年的冬日這般寒冷,桂嬤嬤,快再些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