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重新跪在地面上,‘砰砰’的磕頭:“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連番的求饒讓離漾心生煩躁,聲音沉凝蘊著濃濃的不耐煩:“滾!”
山梅低著頭連滾帶爬的滾出了水離殿。
離妃提到喉嚨口的心久久未放下,她將面前的瓷碗推到一邊,秀氣的身子緩緩朝離漾走去,離漾此時正負手而立在閣窗前,窗紗上浮著樹葉的影影綽綽,閣窗上擺著幾株純潔白色的水仙花,水仙花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和離妃身上的一模一樣,她望著高大英俊的離漾,心中悸動,有多久沒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他了。
“皇上。。。。。。”離妃的聲音輕柔透著小心翼翼,生怕哪個語氣高了, ;哪個字錯了會惹離漾生氣。
聞聲,離漾的濃眉一挑,靜靜的站在那裡,每一次,離妃同他說話總是這般小心翼翼的,雖然感情要好但是卻總是透露著一股子陌生和不自在,不像是念清歌,她會將自己的喜怒哀樂,心裡話,委屈的話,倔強的話全都大膽的和他說出來,雖然有時候會把他氣的暴跳如雷,但是這種感覺卻是舒心的,自在的。
腰前,一雙纖細的玉手溫柔的環住了他,離漾的身子一僵,後背,離妃的腦袋緊緊的貼在了他的後背上:“皇上,臣妾好生思念皇上。”
“恩。”離漾淡淡的應了一聲,語氣裡一絲感情也沒有。
他這樣淡然冷漠的模樣讓離妃的心十分不安,總是感覺將要失去他了似的,離妃從背後繞到他的面前,柔情似水的凝著他剛毅的線條,而後柔軟的小手緩緩的解開了他龍袍上的明黃色滾金邊腰封。
聲音軟膩魅惑:“皇上留下吧,讓臣妾侍寢吧。”
說著,小手將腰封扔在了地上,撩起離漾的龍袍想引起他的龍火。
恰時。
離漾的一雙大掌控制拒絕的撫在她的小手上,俯視著她浮滿紅暈的小臉兒,聲音淡若:“不了。”
離妃的眼底劃過一抹傷心,離漾有些不忍心,只好補充道:“太醫說你最近好好調養身子就會有身孕,朕不能讓你侍寢,若是傷到了孕育龍嗣就不好了。”
這個藉口合情合理,無懈可擊。
離妃有些尷尬的收回手抱在離漾精壯的腰上,眼底劃過一抹心虛之色:“皇上有了大阿哥怎麼還這麼喜歡孩子。”
離漾微微一愣,摸了摸她的頭,不著痕跡的推開她,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太晚了,朕回去了。”
聽及。
離妃慌了,急忙拉住離漾的手:“都這麼晚了,皇上要去哪兒呢?就在臣妾這兒歇下吧,臣妾一個人在這人害怕。”
眉宇輕蹙,離漾搖搖頭,道:“臣妾還要回去批奏摺。”
說罷,徑直朝殿外走去,走了幾步,忽地停了下來,離妃欣喜不已,以為離漾改變主意想留下來陪她了,可是離漾接下來的話卻給了離妃重重的一擊:“若是害怕就讓山梅進來陪你,朕看,山梅的膽子挺大的。”
話落,離漾瀟灑的拂袖離去。
離妃的身子踉蹌的幾乎站不穩,靠在了妝奩上。
*
夜色朦朦,浪漫的銀色光暈籠罩在青石板的小路上,好幾日沒有降雨,空氣中有些乾澀,德公公恭敬的跟在離漾的身後,試探性的問著:“皇上是要回玄朝殿麼?”
“朕走走。”離漾淡淡道,安靜的夜總是能讓離漾理清一些思路,想起今日在琉璃殿發生的事情,心中有些懊惱。
是不是弄疼她了。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視線落在了波光粼粼的池水上,嘴裡喃喃自語:念清歌,清歌。
清澈如水。
他倏然神經質的回頭問德公公:“德公公,你說婉昭儀睡沒睡?”
“啊?”德公公沒怎麼反應過來,未等回答離漾的問題,離漾便一個人一邊點頭一邊自問自答:“天色還早,肯定沒睡呢,恩,沒睡呢。”
………
第二更送到,晚上還有一更。 一字一句如豆大的雨點狠狠的砸在唸清歌的心上,話裡,恍若蘊著暴躁,憤怒,冷嘲,念清歌的腦袋空白一片,麻木一片,還未好好的反應過來離漾話裡面的意思,整個人懸空而起,離漾將她整個扛在了肩膀龍步流星的朝她的香塌走去,而後,將她沒好氣的摔在了上面,大掌輕輕的一撩,將那朦朧的紗幔全部落下。
毫無耐心的的將自己的龍袍扯開扔在了地上,上手又撕碎了念清歌的長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