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會將寫好的情報疊成一個紙條然後藏在自己的下。體。”
此話一出,震驚了所有人,念清歌自然是明白崔嬤嬤的意思,看著那婢女顫抖了一下,也知道她有些害怕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崔嬤嬤是提點我了,來人啊,把她扒了,找一找那個東西是不是被她藏到了那裡。”
小軒子面露尷尬,崔嬤嬤上前一步,在柴房裡尋了一個長長的木棍:“小主,奴婢親自來吧,雖然奴婢也怕髒了奴婢的手,所以只好由這個木棍代勞了。”
念清歌心中有些忐忑,她覺得這個法子太殘忍了,她在宮中也是第一次這樣做。
但是腳已經邁出了一大步,就不允許她收回來。
因為,一旦收回來,就有可能連自己的性命都搭進去。
崔嬤嬤蹲在地上,將木棍在地上一下下的划著,威脅著她:“菊子,小主平日裡待大家都不錯,今ri你卻吃裡扒外,你不要跟我說那些掩人耳目的藉口,在宮中這麼久了,這些伎倆我早就看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這個棍子若是插。到你的下。面會是什麼滋味兒,你若是聰明的就自己乖乖的拿出來。”
那個菊子倔強的搖頭,佯裝無辜:“崔嬤嬤,奴婢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崔嬤嬤見她不識好歹,只好不與她多費口舌,直接撕碎了她的褲子,泛黃的肌膚暴露在外面,靜竹等人紛紛閉上眼睛羞於去看。
那木棍挑著她的大腿根兒,菊子嚇的快要尿了,只好妥協:“崔嬤嬤饒命,奴婢自己拿。”
說罷,崔嬤嬤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神色,朝念清歌微微一笑,念清歌滿意的點點頭,大家都不去看她自己用手指去挖自己的下。面。
十分噁心。
片刻的功夫,一張紙條果然被她握在手上,上面還有一些骯髒的液體。
崔嬤嬤眉頭一皺,自然是不能讓念清歌去拿,於是只好讓菊子把紙條展開,上面黑色的清晰的字型清楚明瞭印記著。
婉嬪與王爺有染。
瞧,果不其然,她和崔嬤嬤的話全被聽去了,而且這麼迫不及待的就記了下來,然後打算送出去呢。
念清歌猛然明白了什麼,她落水那日,與靜竹公主爭吵,包括之前的一些事情恐怕都是她偷偷傳信的吧。
殿中竟然養了這麼一個叛徒!
“是誰指使你的?”念清歌的面容上隱在半暗半明的陰影中,讓人看不清她真實的情愫。
菊子死死的咬著唇,不吱聲,看起來壓根兒沒有要說的意思。
將紙條交出去是一回事,說出來背後的人又是一回事。
即使她不說,相信念清歌也調查不出來什麼。
逼問的愈發的緊了,那個菊子猛然抬頭狠狠的瞪著念清歌,而後就像下定了什麼勇氣似的,張開嘴巴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糟了!
她要咬舌自盡。
“快攔住她!”念清歌急忙說。
她的速度之快,牙齒之鋒利,待小軒子衝上去的時候,那菊子已經奄奄一息了,鮮血全部流了下來,雙指上前一探。
斷氣了!
“小主,奴才愚蠢。”小軒子跪下道。
念清歌搖搖頭,絲毫沒有責備他的意思:“起來吧,不怪你。”
崔嬤嬤上前看了一眼菊子,忽然想起了什麼,湊到念清歌耳畔,道:“小主,這菊子曾經是水離殿的人。”
她微微一愣:“那她怎會到這兒來?”
“當時這菊子擾了離妃和皇上,皇上一時震怒將她從水離殿逐了出去,但是因為人是皇上逐出去的,所以離妃也不好往回要,再後來這菊子就被賜到了小主這裡。”
念清歌頓時明白了,水離殿的人個個忠心耿耿,這是宮中之人人人皆知的,這樣一來,也就明白了這菊子為何如此忠心赤膽了。
看來離辰逸說的沒錯,全是離妃乾的!
她的冷眸粗粗的掃了一眼柴房的血腥,這離妃欺人太甚,是時候給她一點顏色看看了,她將小軒子叫到跟前兒,冷冷的說:“把她的舌頭割下來,放在食盒裡,明天我要用。”
夜,漫漫。
樹葉迎風吹起,一片一片的落在了地上,落在了念清歌的身上,她的指尖緩緩揮去一片落葉,神情淡漠。
望著那月色,望著自己的雙手,方才的她,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這樣做,究竟對是不對?
翌日清晨。
陽光和煦,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