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歌望了她一眼,而後想起來了什麼:“你現在應該在離妃娘娘那裡吧。”
這席話激起了含香更深的自卑感,她好像是一個*似的隨便哪個妃子看上她了就隨便調到哪個殿裡。
“你誰啊。”含香佯裝不認識念清歌。
念清歌眉頭一簇,只覺得今日的含香和往常有一些不一樣,未等她先開口,沛柔上前一步:“她是琉璃殿的婉昭儀,見了小主還不行禮。”
那個含香冷哼一聲:“你就是那個從未被皇上臨。幸的昭儀啊。”
“。。。。。。”
她話一出。
眾人驚愕。
念清歌的臉更是變的鐵青,這件事除了皇上和自己,還有沛柔和之桃知道,並無任何人知道,這個含香怎會知道那日皇上未臨。幸她。
靜竹更是錯愕萬分,來到宮中許久了,這個美若天仙的婉昭儀竟然從未被皇上臨。幸過。
“休得胡言!”念清歌眉頭擰緊,小手攥著裙襬:“難道不知道宮女是不得隨便議論,造謠主子的事情的?”
含香昂起脖子:“你才不算小主,沒被皇上臨。幸過就是不算小主,你頂多和我一樣。”說到這兒,含香頓了頓,道:“不,你跟我不一樣,好歹我。。。。。。”
“好歹你什麼?”念清歌總覺得含香有些不對勁兒,仔細的看著她,忽然發現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吻痕,心中一緊,難道她被皇上。。。。。。
含香縮縮脖子:“跟你沒關係,總之我是不會跟你行禮的。”
空氣凝固,念清歌覺得十分薄面,旁邊全是宮女們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她只覺得全身滾燙,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忽地。
花叢後傳來一道醇厚嚴肅的聲音:“誰準你不跟婉昭儀行禮的?” “朕可以滿足你的願望。”他的話猶如水滴石穿滴滴落在唸清歌的心頭,那一滴一滴的是那麼有穿透力,讓她耳膜發麻,心裡發脹,全身上下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她的睫毛像小天使的翅膀,緊張緩慢的揮動著,每眨一下都能在離漾的心底划起一bobo深層的漣漪,他高大的身子遮擋了念清歌面前的所有陽光,所有氧氣,被他逼到了狹小的角落裡,陽光的照耀下,念清歌肌膚上的細小絨毛都是那麼的清晰,她的臉蛋兒好似剝了殼的雞蛋,即使不施粉黛,也是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不得不承認。
在這一刻,離漾為她心動。
離漾那滾燙的肌膚緊緊的貼著她單薄的紗衣,念清歌的小手縮在了離漾的結實的胸膛上,他雖然很瘦,但是很健碩,肌膚的紋理和質感也特別的好,暖暖的,燙燙的,像一個暖爐。
冬天下雪的時候,可以抱著他取暖。
念清歌心裡暗自思忖,她那變幻的眸光映入到離漾的深眸裡。
“在想什麼?”離漾抓住她的小拳頭,鋪平,讓她的手心緊緊的貼著自己心臟的部位。
念清歌的手心只覺得一陣酥麻。
據說,一個男子願意將你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就代表把你放在心上了。
是這樣的嗎?
冰涼的手指緊握,念清歌猛然回神,才發現離漾眼底的情yu更甚:“皇上,你想幹什麼?”
指尖髮絲,情生意動。
她凸顯的美人際蘊了一抹薄薄的細密的汗珠。
抬手。
替她拭掉,距離之近,離漾沉凝的聲音在她耳畔幽幽響起:“幹你一直想幹的事情。”
“。。。。。。。”
她想幹的事情?
陡然間茅塞頓開,念清歌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都怪自己方才說了那番不該說的話,好像是在抱怨他沒有臨。幸自己似的。
“我沒有。”念清歌趕快否認掉,小臉兒滾燙滾燙的,這哪像是一個大家閨秀說出來的話:“大白天的你不許胡來。”
“那你是想讓朕晚上翻你牌子?”離漾湊近她。
念清歌咬了咬唇瓣兒:“你。。。。。。我沒有那個意思,白天晚上都不行。”
“你這是抗旨。”離漾又端起了皇帝架子:“朕第一次被一個妃子拒絕,念清歌你膽子不小。”
“皇上恕罪。”念清歌想跪下,離漾的大掌牢牢的壓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行禮,她只好定定的望著離漾變幻莫測的俊顏解釋:“只是這是白天,臣妾有些不習慣。”
話落。
離漾大步來到閣窗前,大掌一揮,將厚重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