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辰逸拒絕道:“你給我包紮的甚好,不需要看郎中。”
“不行。”念清歌性子倔強,用筷子敲了敲離辰逸碗沿兒:“一定要去,我在瞧病方面是個半吊子,非要讓郎中瞧瞧我才放心。”
離辰逸看她焦灼的模樣,心裡不由幸福,學著她方才的話:“我聽你的。”
二人相視一笑。
吃飽喝足,離辰逸來到門口,將銀兩拍在桌上:“兩間乾淨的上房。”
店小二一愣,略有些為難:“客官,真不好意思,現在只剩下一間上房了。”
“一間不行。”離辰逸英眉一皺。
“客官啊,現在能有一間上房就不錯了,現在方圓百里的客棧,酒樓全都滿了。”店小二抹了一把腦袋上的汗:“現在是秋收的日子,多少人趕著出來做生意呢。”
離辰逸思忖了一番,他不想讓念清歌跟著他東跑西顛,疲倦不堪了,於是,他點點頭,道:“好。”
念清歌一愣,小手連忙去拉離辰逸的袖袍:“辰逸,這不太好。”
未等離辰逸作解釋,店小二笑容滿面的將棉布搭在肩膀上,曖。昧的盯著他倆:“公子,是不是和娘子吵架了,沒事,*頭打架*尾和,過了今夜兩人兒就好了。”
這樣說來。
念清歌的小臉兒更紅了,她只好應著頭皮跟在離辰逸的後面。
雅緻的上房讓人耳目一新。
乾淨的香塌,整潔的檀木桌。
茶盞整齊的擺在上面,旁邊還佇著一盞油燈。
他們的房間比較僻靜所以並沒有閣窗。
離辰逸將包袱放在香榻上,環視了一圈,眉頭一簇。
香塌上一個枕頭,一*薄被。
暗紅色的花紋讓人遐想連篇。
空氣中浮起了若隱若現的曖。昧,二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這。。。。。。”念清歌挽了挽耳邊細碎的髮絲,垂著眼眸盯著繡鞋上的圖紋,聲音細弱如蚊。
離辰逸的心如溢滿了一汪海水,有些不習慣的摸了摸鼻尖兒:“你睡這兒,我在那兒睡。”
說著,離辰逸指著那木桌,他邁步上前拍了拍:“我就睡這兒了,既寬敞又舒坦。”
“不行,不行。”念清歌拉過離辰逸,摸了摸那硬邦邦的木桌,道:“這兒又涼又硬,你後背還有傷,不能睡在這兒。”
“無妨。”離辰逸大大咧咧的說:“我後背有傷那我就趴著睡。”
凝著他雲淡風輕的模樣,念清歌打心眼兒裡酸楚:“你忘了,方才你胸口碎大石,你前面也有傷。”
話落。
離辰逸怔愣一下,隨即咧開嘴笑了,露出一排白色的牙齒,映襯的他邪魅的面容愈發的肆意:“那是小事兒,連點皮毛都沒碰到我。”
他說的愈發輕快,念清歌就覺得愈發有問題。
瀟灑的轉過身子,離辰逸想試一試木桌的感覺,念清歌玉步上前,小手去抓他的衣裳,布料一滑,手心不小心貼到了離辰逸的胸膛。
他‘嘶’的一聲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的閃開了念清歌的小手。
他的舉動和表情讓念清歌的心一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繞到離辰逸面前,清眸灼灼的盯著他:“你怎麼了?是不是胸口疼?”
“沒有。”離辰逸閃躲著她的眸子,敷衍的一笑。
“你過來。”念清歌的聲音蘊著抹怒色,整個小臉兒耷拉下來。
背對著念清歌的離辰逸心虛的抿著薄唇,心裡思忖著怎樣跟清歌解釋。
“快點過來。”念清歌催促著。
他慢吞吞的扭過來,雙手撐著木桌一躍佇立在地上,面容蘊著抹不自然的笑意:“清歌,我帶你出去看看西湖美景。”
“不去,太冷。”念清歌秀眉一簇,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
“我帶你出去吃東西。”離辰逸又提議。
念清歌凝著他:“才吃過,不吃。”
“那我帶你去買幾身衣裳吧,揚州的料子出了名的好。”離辰逸一邊說一邊去拉念清歌的小手。
“辰逸。。。。。。”念清歌忽而嚴肅起來,那雙清眸蘊著抹責備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把衣裳脫了。”
“作甚?”離辰逸佯裝不懂,而後嘴角挑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映襯的他俊容愈發妖冶極致:“想調。戲本王?現在還是白天。。。。。。”
“我沒跟你說笑。”念清歌的小手握在離辰逸的手心裡‘突突’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