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我。”
呵——
離漾輕笑。
似乎在嘲笑離辰逸的自不量力。
“她在歇息。”離漾聲音寡淡,面容卻透著讓離辰逸刺目的幸福感:“跟我來,有話同你講。”
………
萬更完畢。
(╯3╰)看官們,來啊。 “婉兒。。。。。。”離漾神情焦灼,大掌拍著窗閣:“德。。。。。。停下。”
‘籲’
德公公趕忙扯住了韁繩,馬車停在了醉仙樓門口。
離漾火急火燎的將車簾撩開,迅速一躍。
毫不知情的德公公疑惑道:“皇。。。。。。公子,要在這兒住下嗎?”
踏著龍步急忙來到醉仙樓門口,凝著閣樓上那消失處久久未能回過神來。
離雲鶴白衣飄飄,清澈的眸子凝著離漾悵然若失的模樣,他大步上前:“怎麼了?”
酸澀的龍眸染著一絲紅血絲,離漾擺了擺手,揉著側額,眼神空洞且失望的凝著那閣窗,閣窗上擺著一盆橘紅豔麗的美人蕉,迎著微風,花蕊輕輕的搖動,搖曳著它纖美的身姿。
“方才。。。。。。”離漾的龍眸眯起:“我好像看到她了。”
“她?”離雲鶴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婉貴。。。。。。念清歌?”
“恩。”離漾淡淡的應著,眼睛戀戀不捨的收回來,語氣裡夾雜著淡淡的失望。
離雲鶴一眼望過去,只看到了那盆嬌豔的美人蕉,什麼人都沒有,他疑惑的聳聳肩,只好自言自語道:“花兒不錯。”
抬眸,對上離漾陰惻惻的眼神。
離雲鶴撇撇嘴:分明是一個人都沒有。
二人重新上了馬車。
離雲鶴輕靠在後面,骨節分明的手指恣意的敲打著腰封上的玉佩,他瞥了一眼不太愉悅的離漾,聲音仙魅:“離公子,據說如果太想念一個人,會將所有的人都當成那個人,所以你方才定是看錯了。”
清冷淡漠的眸子未動分毫,凝著窗幔外的風景,它們緩緩成了一條直線,他竟然什麼也看不進去。
滿心,滿腦的都是方才那抹身影。
怎的會有如此相像的人?
“公子?”離辰逸看著他出身的樣子輕喚著他。
“在宮中怎的不見你這麼多話。”離漾忽而出聲,聲音略沉。
離雲鶴那雙清澈的眸子溢著光耀:“我過慣了雲遊四海的生活,在宮中自然是不習慣的,只要出了宮,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讓我神清氣爽。”
“宮外的生活當真這麼好?”離雲鶴那舒坦的模樣讓離漾不禁側眸問道。
“此感只應天上有,宮中難得幾回聞啊。”離雲鶴用一首詩表達的淋漓盡致。
離漾濃眉一簇,微閉著龍眸閉目養神。
*
醉仙樓。
閣樓。
離辰逸將銀兩付清後跑到閣樓上來接念清歌,將大氅披在她身上:“這麼涼還站在這裡。”
“恩。”念清歌淡啞的聲音沉凝,凝著對面那咿咿呀呀的小孩子:“瞧他,多可愛。”
循著視線追隨過去。
一個粉面的孩童朝他們嬉笑著。
“走吧。”離辰逸不著痕跡的擋住了她灼熱的視線。
“恩。”聲音依舊淡漠如水,她將視線收回,瞳下只覺得空落落的。
安全平穩的在揚州渡過了兩日。
離辰逸認為他們不能在同一個地方呆下去,這樣早晚會暴露身份的。
二人樸素的充當著出門尋生計的夫婦,離辰逸握著念清歌的小手:“自然一些,別怕,沒有人認得我們。”
念清歌點點頭,而後忽然想到什麼,掀起眼皮凝著他,道:“辰逸,方才我好像聽到有人喚我。”
聽及。
離辰逸惴惴不安的心提到了喉嚨口,捏著她小手的力道都不由的加重:“有人喚你?是誰?喚你什麼?”
“唔,辰逸,你捏痛我了。”念清歌蹙著眉。
離辰逸急忙鬆開了些許,灼灼的望著她。
念清歌睫毛微抖,回憶著方才那頗為熟悉的聲音:“好像喚我婉兒。。。。。。”
‘婉兒’二字吐出口後,念清歌陡然驚覺,驚恐的望著離辰逸:“辰逸,會不會。。。。。。會不會是他?”
眸光曜凝,離辰逸的眼底染了一抹複雜的情愫,想來,他要偷偷打聽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