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
月光灑在閣窗,離辰逸將那泛舊的破布朝兩邊一扯,將涼風抵擋在外,又拿了一*錦被蓋在了念清歌的身上。
店小二遲遲沒有音訊。
他打算下去檢視一番,無奈店小二走了許多家都沒有請到郎中。
人命關天。
離辰逸只好親自跑一趟,他將房門死死的叩好,又將蠟燭熄滅,這才放心的離開客棧。
墨黑的夜將離辰逸的深眸染的愈發黑曜。
他深紫色的點降袍如一隻折斷的羽翼拼命的支撐著他,他雙腳不停歇的去敲每一戶郎中的門。
握緊的拳頭,屈起的關節早已紅腫,他依舊不放棄,當他看到一盞燭光亮起時,心中燃起了希望。
‘吱嘎’一聲。
門,被推開了。
一個歲數很大滿頭白髮的郎中握著油燈,他上下打量著離辰逸:“你敲什麼敲。”
離辰逸焦灼的拉著那郎中:“救人,跟本。。。。。。跟我去救人。”
於是。
那郎中被離辰逸強制的拖到了客棧。
蒼白如紙的念清歌讓郎中驚愕不已,疲倦的睡意一瞬間被驅散,他上手探了探念清歌的脈搏,而後皺著眉頭,篤定地說:“她小產了,為何當時不處理,是想要她的命?”
聽郎中的話,念清歌小產好幾日了。
離辰逸的心如被撕裂般疼痛,撲過去握住念清歌冰涼的,軟弱無骨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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