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名讓念清歌入宮為妃。
但,天有不測風雲。
念清歌入宮的第一日,太后便不幸暴斃。
那日,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入宮後,她原以為離漾能夠認出她來。
可是一切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自己不但被打入了冷宮,就連青梅竹馬的情分也被水若離搶走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念清歌失神落魄的喃喃自語,身子不斷後退,踉蹌,撞到了後面的妝奩上。
“婉兒怎麼了?你為何對朕兒時的事情如此關心。”離漾十分不解,望著她煞白的臉色不由得擔憂起來。
他恰時扶住了念清歌搖搖欲墜的身子,以為她是吃味自己和水若離打小的情分,他柔聲安慰:“婉兒,雖然朕和水若離是青梅竹馬,但你在朕的心底是極為重要的。”
“極為重要?”念清歌冷聲挑問:“極為重要是有多重要?你的心裡全是和她的青梅竹馬,你心裡的位置又怎會騰給他人。”
“婉兒,不要胡鬧!”離漾忽而沉聲道:“一些事是改不了的。”
念清歌苦笑著點頭:“是啊,是改不了,因為它直接被人替代了!”
“婉兒你究竟怎麼了。”離漾凝著她因激動而漲紅的小臉兒:“為何每每提及朕和水若離的事你都會如此激動。”
小手推開阻礙在她眼前的離漾,淚珠滾在眼眶裡:“你去問吧,去問德公公,去問你的水若離!”
說罷。
念清歌再也忍受不住這天大的謊言踉蹌的跑出門。
門檻兒太高。
腳下一個動彈念清歌直接趴在了地上,她狼狽不堪的想起身,但身上如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小手撐在地面上,手心裡滿是灰塵,她徒手拭掉臉頰上的清淚。
倏而。
離漾那雙騰紋的緞靴出現在她的眼簾,一雙大掌朝她伸出,那沉凝空寂的聲音響起:“把手給朕。”
小手藏在蝴蝶袖袍下,她撫上額頭,將落下的眼淚悄悄的拭掉,吸了吸鼻子:“不勞皇上。”
才想起身。
離漾彎腰,一個打橫霸道的將念清歌抱起,看著她紅紅的鼻尖兒,不由心疼起來。
“放開我,我要去找知府大人再去尋個房間。”念清歌倔強的說著,小手拼命的抗拒著她。
“尋個房間?”離漾挑著濃眉:“知府府邸空餘的房間只剩下了兩間,哪有你的地方。”
念清歌的小手抓著他的衣襟,將他的衣料揪的皺皺巴巴的,兩條纖細的小腿兒胡亂的騰空瞪著:“我和辰逸睡一個房間。”
話音才落。
離漾一拂袖袍,一股子強風將雕花檀木門‘砰’的闔上。
他大步流星來到軟榻前,層層紗幔落下。
厚厚的錦被上,念清歌被離漾撂下,他迅速褪掉了龍靴,雙手撐在唸清歌的頭頂上方,龍眸是滿滿的醋意:“不許在朕面前提他,不許。”
“你怎麼這麼霸道。”念清歌氣呼呼的喘著粗氣,空若幽蘭的香氣如柔軟的羽毛搔動著離漾的心。
盯著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許久,許久。
他再也忍不住,大掌捏住她纖細的手腕至在兩側,帶著薄荷香氣的唇瓣兒吻住了她柔軟的唇。
由唇瓣兒輾轉到耳側,離漾痴痴的覆在她耳畔,吐著熱。氣:“婉兒,朕想你,朕想你,朕想你,很想你。”
念清歌別過頭露出修長白希的脖頸:“皇上想錯了人。”
“你是婉兒,是朕的婉兒。”離漾一邊吻著她一邊粗噶的說著。
她如一個靜靜的瓷娃娃躺在那裡。
那些落在肌膚上的吻燒灼著她。
“原諒朕,原諒朕,朕錯了。”離漾喃喃的重複著,墨黑的髮絲從肩頭垂下鑽進念清歌的衣襟裡。
離漾冰涼的唇忘記何時油走到念清歌的衣襟處,他微張著唇將那些髮絲挑開,細細的吻著念清歌的鎖骨。
她的手指頭緊緊的攥起去摳離漾的手指頭。
離漾展開拳頭將她的小拳頭全部收攏,勢在必得的吹了吹她卷長的睫毛:“婉兒,朕可以要你麼?”
這話讓念清歌一下子打了一個激靈。
她如被野獸困住的獵物猛地掙扎起來,花容失色的面容上是滿滿的抗拒:“不,不行,離漾,你不能碰我。”
“為何。”離漾早已控制不住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