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與臣妾之間的情分麼。”水若離哭嚎著。
“朕同你的情分。”離漾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早已在你設計朕的那一天起盡了。”
說罷。
離漾毫不留情的抱著念清歌朝琉璃殿的方向走去。
雪地上泛著離漾踩在雪中的‘嘎吱,嘎吱’的響聲。
可在唸清歌耳畔裡卻是那麼的悅耳,趁著朦朧的月色,離漾那風華絕代的俊臉如一汪春水攪弄著她的心。
原來愛不是那麼輕易的磨滅的。
原來恨過之後的愛卻是那麼的深刻。
鼻息間縈繞著他龍涎香的氣息,念清歌的心悸動了一下,小手愈發緊的攬緊了他的脖子。
“怎麼了?”離漾感受到她的變化,在她耳畔低語,凌在風中的聲音是那麼的醇厚好聽:“忽然這麼黏朕。”
念清歌把腦袋窩在他的懷裡:“恩,忽然很眷戀你的懷抱。”
離漾低低的笑了。
“你笑什麼?”念清歌忽而抬眸問,凝著他晶亮的龍眸,她一努嘴巴:“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在洋洋得意了?”
“朕可沒有。”離漾佯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露出無辜的表情:“朕可是很謙虛的,朕才被你無罪從牢中釋放怎能不好好表現呢。”
“竟會貧嘴。”念清歌失聲笑道。
二人的歡聲笑語在宮中如風鈴一般。
當二人回到琉璃殿後,迎面撲來一股子暖洋洋的熱氣。
崔嬤嬤在內殿中央做了一個暖爐,裡面燃了一些上好的無煙銀碳,將屋子烤的溫暖極了。
“喂,快放我下來,我要去烤烤手。”念清歌雙。腿一動彈,離漾把她撂在地上。
念清歌歡快的跑到暖爐邊,熱氣噴的她小臉兒紅撲撲的,她招呼著離漾:“離漾快過來。”
“好。”離漾來到暖爐跟前兒,念清歌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掌:“你的手好冰,方才定是凍壞了吧。”
“只要抱著你再冷也是暖的。”火光將他的眸子映照的閃亮。
念清歌的小臉兒如紅辣椒那麼紅。
不知是嬌羞還是暖爐的原因。
“嘴變的這麼甜,是不是偷吃了蜂蜜?”念清歌用胳膊肘撞了撞離漾。
離漾淬不及防的在她臉蛋上落下一個吻:“你比蜂蜜還甜,朕還吃那個做什麼。”
“我要歇息了。”念清歌不知所措的收回了小手朝香塌走去。
“帶上朕。”離漾從後面攔住她纖細的腰肢。
二人滾在錦被上,離漾褪去了龍靴,勾著她的小腳丫,念清歌嬉笑著躲避:“離漾,你不準上來,你身上好涼。”
“你給朕暖暖。”
“不要,你把你的臭腳拿開。”
“朕就喜歡貼著你。”
打打鬧鬧了將近一個時辰,離漾疲倦的睡了過去,他的睡相很優雅,念清歌凝著閣窗外泛著魚肚白的天空卻再也睡不著了。
將錦被輕輕的蓋在了他身上,手指撥弄了下他長長的睫毛,在他唇邊落下一吻,念清歌躡手躡腳的起身,套上長裙,提著木蹄鞋來到了殿外。
崔嬤嬤早已在殿外等候多時。
看到念清歌光著腳丫出來,崔嬤嬤一驚:“娘娘,怎麼不穿上鞋子再出來,萬一涼著了可怎麼辦?”
念清歌的小手耷在崔嬤嬤的掌心裡,一手去提那木蹄鞋,但怎麼站也站不穩。
崔嬤嬤一笑:“小主,還是讓奴婢來吧。”
說著,念清歌靠在了後面的門框上,崔嬤嬤彎下腰替她穿好了木蹄鞋,凝著崔嬤嬤頭頂的幾根白髮不由得心酸:“小時候,我孃親就是這樣給我穿鞋的。”
崔嬤嬤的手一愣,她從來沒有聽念清歌說起過她的孃親,今日卻主動說起來了。
她的聲音有些許的低落和傷心,崔嬤嬤替她整理好裙襬,起身:“若是娘娘不嫌棄,奴婢願意像娘娘的孃親一樣照顧小主。”
“在本宮的心裡早已把你當成了家人。”念清歌勾起一抹弧度。
“娘娘,我們現在要去哪兒?”崔嬤嬤攙扶著她,替她攏了攏身上的紅色裘狐大氅。
念清歌垂著長睫,望著雪後淡墨的天空:“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了麼?”
崔嬤嬤急忙將鐵盆拿出來:“娘娘,奴婢準備了。”
“恩,那就好。”念清歌淡淡的應著,帶著護甲的手指挑起了鐵盆上面的棉布,裡面是兩個窩窩頭,她的唇角一勾:“崔嬤嬤,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