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的小手摸了下離漾的手背:“熱嗎?臣妾看皇上的手冰涼。”
其實夜裡是有些冷的,離漾方才這麼說絕對是故意的,他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聲音明顯有些底氣不足:“朕。。。。。。朕有些熱,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脫。”
好一個乾脆利落的‘脫’,念清歌撇撇嘴只好按著他的要求將他脫光光。
離漾打了個寒顫,急忙抓了抓錦被想蓋在身上,不過轉念一想,手頓在那裡不再動彈,呼了口氣:“挺熱的。”
念清歌看著他強忍的模樣差一點想‘噗嗤’笑出來。
“你困不困?”離漾有些尷尬的看著眼角有笑意的她。
念清歌搖搖頭:“不困。”
“哦。”離漾應著,似乎想說另一番話。
“你冷不冷?”離漾又沒話找話的問她。
念清歌一愣,搖搖頭:“不冷。”
“朕冷。”離漾忽然道。
“啊?”念清歌吃驚的看著他,怎麼這麼一會兒又冷了?
還未等她說完接下來的話,離漾咳了一聲,佯裝自然的說:“所以你要過來給朕暖塌。”
“。。。。。。”默默不語半晌:“皇上冷了?那臣妾替皇上穿上中衣。”
“不行。”離漾趕忙拒絕,而後感覺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了,他調整了下聲音:“脫下來的中衣怎能在穿上,髒死了。”
念清歌表示有些無奈:他每次半夜出恭的時候不都是默默的穿上那脫下過的中衣。
“那臣妾再幫皇上拿一套新的中衣。”念清歌試探的說。
“不必麻煩。”離漾有些急不可耐的說:“你若拿回來朕豈不是凍病了。”
“那皇上就凍著吧。”念清歌散漫的說,她的睏意襲來,實在沒有心思和他在這兒猜謎語,她還想靠在柱子上歇息一下呢,說著轉身就要走。
“念清歌!”離漾怒了。
聽及。
她的腳步頓了頓,尋思了一番,重新回去準備替他蓋上錦被,這樣他應該就說不出來什麼了吧。
小手抓住錦被才想往上拉,離漾的大掌迅速的捉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一個騰空將她壓在了身下,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侍候朕不耐煩?給朕暖塌不樂意?”
離漾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他的眼底散發著耀眼的光,如一隻抓住了獵物的野獸:“小東西。。。。。。”
“皇上這是做什麼?”念清歌的手腕被他錮的死死的,離漾一呼一吸噴灑的熱氣盡繞在她的鼻尖兒上。
“侍寢!”離漾大義凜然的吐著這兩個字。
念清歌咧嘴笑了:“皇上,臣妾現在可是個殺害百里貴妃的嫌犯,皇上確定要讓臣妾侍寢嗎?皇上難道不怕臣妾會偷偷殺了皇上嗎?”
她眼底劃過一抹壞壞的光芒,離漾將她的小手拉起拍在自己的胸膛上,聲帶的震動感透過胸膛傳遞到念清歌的手心上:“朕不怕。”
纏繞在龍榻懸頂的金色雕花龍紋熠熠生輝,恍若有一雙眼睛在曖。昧的瞧著他們,這個姿勢保持的時間太久了弄得念清歌四肢痠麻,她略微一動,壓在她身上的龐然大物依舊未動分毫,念清歌皺皺眉:“皇上可不可以先下來?”
“不可以。”離漾果斷的拒絕。
念清歌有時候真的很惱他的小孩子脾氣,推著他硬邦邦的胸膛:“皇上壓的臣妾喘不過氣來了。”
“那做的時候愛妃怎能喘得過氣來?”離漾邪惡的咬著她的耳朵。
她略顯窘迫,急急道:“皇上,這是兩回事兒。”
“恩。”離漾曲解了她的意思,點頭贊同道:“的確是兩回事兒。”
念清歌迅速的反應過來:“皇上不要鬧了,教人知道了不好,會說皇上包庇臣妾。”
“朕並沒有包庇你。”離漾說的義正言辭:“你現在在受罰,被朕禁足在玄鳴殿。”
“皇上將臣妾禁足在玄鳴殿定會在後宮引人非議。”念清歌淡淡道,後宮的女子個個嫉妒之心如烈火熊熊一般,怎能忍受自己每日的在離漾身邊侍候呢:“不如將臣妾放回琉璃殿,也免的臣妾被人說三道四。”
“傻瓜。”離漾哀嘆道:“你當真覺得回到琉璃殿是可行之計?”
念清歌別過頭,卷長的睫毛眨了眨,點點頭:“臣妾是這樣認為的。”
“哪怕在琉璃殿身首異處也願意?”離漾的聲音稍稍抬高,甚至有些激動,目光灼灼的凝著念清歌。
她心中大驚,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