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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離漾有些欲言又止。
念洪武是個聰明人,他自然知道離漾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微臣明白,小女膽大包天,竟然敢動皇上的晚膳,拿皇上的龍簪,微臣定將此事查明。”
離漾沉默了。
“皇上,微臣知道不該維護小女,但是小女定不是這樣的人,她一定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或者威脅才會不得已做出這種事的。”念洪武望著離漾面無表情的面容有些忐忑不安,他繼續道:“微臣不要求皇上能原諒小女,繼續*愛小女,微臣只希望皇上能夠留小女一條濺命。”
蠟燭燃燒著‘刺啦,刺啦’的響聲,離漾似乎很反感這個話題,他濃眉一皺,道:“這事兒。。。。。。等她醒過來在說,你先查。”
“微臣遵命。”念洪武道。
“退下吧。”離漾擺擺手,直接朝內殿走去。
迷離的夜卻是讓人孤單的。
待念洪武后,離漾幽幽的從紗幔下走出來,他負手而立佇立在閣窗外,望著皎潔圓潤的月兒,兀自嘆氣,英俊的臉上凝著一抹憂傷:為何?為何都要跟朕作對!
他的拳頭死死的攥著,手背上青筋凸起。
對念清歌,他是又愛又恨。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夜,那夜讓他失望透頂。
心都傷透了。
神色遊失之際,忽地,玄朝殿的檀木門被一雙手推開,緊接著一股子清甜的香氣緩緩襲來。
離漾微閉著龍眸,薄唇輕啟,沉凝道:“水兒怎的這麼晚還沒睡?”
輕巧的腳步聲,勾人的清香味,曼妙的身子緩緩朝離漾走過來,她輕輕的在後面環住了離漾精壯的腰,好久好久沒有這麼抱過他了,這種感覺好踏實好踏實,她的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柔柔的說:“皇上,臣妾睡不著,在御花園裡散步,看到玄朝殿的燭光還亮著,所以斗膽進來了,皇上不要怪罪臣妾,若是怪就怪臣妾這顆控制不住,思念皇上的心吧。”
“朕出宮多少日子了?”離漾望著她潔白的小手,淡淡的問。
離妃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哭腔,在這個夜裡最能勾起人那顆寂寞的心:“已經二個月有餘了,臣妾已經兩個月沒有見到皇上了。”說到這兒,離妃忽地繞到離漾面前,抱著他的腰,抬頭望著他:“皇上,臣妾好想念你,你想念臣妾嗎?” 宿鳥動前林,晨光入古寺。
太醫一路上尋找,終於在那塊兒石頭下發現了離辰逸早已採摘好的那一筐竹簍的藥材,太醫欣喜不已,也沒有多想什麼急忙將那些藥材拿到了寺廟的膳房裡煎藥。
離漾也是稍懂藥材的,當他來到膳房時看到竹簍裡的那味珍貴的藥材格外驚愕,將它拿起來湊到鼻尖一聞,眉頭一皺,問:“太醫,這味草藥是你自己摘的?”
太醫拿過來一看也有些驚訝,這味草藥據說只喜歡長在高處,而且難以摘到,他也無法瞞著了只好如實坦白:“回皇上,這。。。。。。這些草藥不是微臣採的。”
“不是你採的?”離漾詫異道。
太醫有些羞愧:“微臣慚愧,今天早上微臣打算出去採藥,可是卻在離寺廟不遠處發現了已經採摘好的一竹簍草藥,微臣細細的檢查過這些草藥了,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個個都是針對婉昭儀的傷勢的。”
話一出,離漾深邃的眸子愈發的複雜了,心裡劃過一抹複雜的想法。
“細細檢查,若是沒有問題就拿來給婉昭儀用。”離漾思忖了一番淡淡道。
睿智如他。
他又怎會不知道這些藥是離辰逸採摘的。
那名貴的藥材,恐怕只有離辰逸有恆心,有毅力,有本事能弄到手吧。
既然離漾已經發話了,太醫也不敢太耽擱只好急忙煎藥。
不知不覺中。
他們已經在宮外生活了整整二個月有餘了,念清歌依舊昏迷不醒,沒有知覺,但是太醫看著她的脈象卻是平穩的,那麼,現在只能說念清歌自己不願意醒過來。
離漾急的團團轉,在宮外數月,擔心念清歌養傷的環境不好,只好臨時決定撤回宮中,宮中有名貴的藥材,膳食和太醫,假以時日,他相信念清歌定會醒過來的。
舒適的轎子,離漾的細心呵護,趕了兩天*的路程,離漾終於帶著念清歌回到了宮中。
皇宮的人一聽離漾歸來全部沸騰了。
尤其是離妃,她正在用午膳,山梅氣喘吁吁的跑來:“娘娘,娘娘,皇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