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我不知道您認不認識,我覺得您應該認識,他就是被您淘汰出局的梁氏集團的董事長梁耀昌。他說不知道是哪裡冒犯您了,想當面跟您解釋一下。”
“原來是他!”靳容宸恍然大悟,嗤笑出聲,“你們很熟?還是,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幫他說話?”
“不不不,總裁您可千萬別誤會,我可沒收他好處,頂多就跟他吃了頓飯而已。”連忙擺手解釋,閻炳章被靳容宸強大的氣場震懾的緊張的手心直冒汗,“我和他吧,是多年的老同學。他一直求我,我這也是沒辦法,推脫不了,只好舔著臉幫他跟您說情來了。”
疊在一起的長腿相互交換了一下,靳容宸眉心緊蹙,訓斥他道,“閻主管,念在你是爺爺曾經的得力干將,又為集團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我且繞過你這一次,下不為例。身為一個部門主管,你要做的除了完成好手頭上的工作,就是管理好你手下的人,其餘的,不該你操心的你就別操那份瞎心!不然,回頭哪天心操多了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是是是,總裁教訓的是,閻某一定謹記,保證再無下次!”眼看著總裁似是要動怒了,閻炳章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侷促起來。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答應了梁耀昌,他還是想再試一試,遂大著膽子支支吾吾的問,“那這個飯局,您看……”
“你去告訴他,我沒空!”靳容宸面露不耐,一口回絕。
“這……”閻炳章有些不甘心。
鷹眸危險的眯起,靳容宸扯唇冷笑,“怎麼,你有意見?”
閻炳章面露恐慌,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我怎麼敢對您有意見,您日理萬機的。”
“我怎麼聽著這話像是在諷刺我?”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您別誤會。”
“沒有最好!”冷冷的睨他一眼,靳容宸不想再跟他耽誤工夫,果然把視線從他身上收回,“沒別的事就出去吧,我很忙。”
總裁都下了逐客令,閻炳章也不好再多勸。
無奈了搖了幾下頭,抱緊手裡那幾分已經簽過字的檔案,他轉身心有不甘的朝門口走去。
沒走幾步,他還是不死心,不免回身小聲的對身後的人說,“總裁,您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那個……梁耀昌有個女兒長得還不錯。”
“你什麼意思?!”一個冷眼射過去,靳容宸薄怒四起,“難道我在你們這些人眼裡就是個*之徒?”
總裁這回是真的動怒了,閻炳章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總裁,您別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不及他說完,靳容宸就冷笑著將他打斷,“他梁耀昌以為送個美女給我,來個美瑟佑惑,我就會把蒂凡尼的電器安裝交給他?他若是這樣想的,那他一輩子都別想在商界再混出頭!”
“總裁,我……”閻炳章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解釋起,只能跟那兒乾著急急得額頭上全是汗。
靳容宸怒極,指著大門的方向再下逐客令,“在我沒發火之前立刻給我滾!近期你最好避著我點,晨會也不用參加了。短期內,我不想看見你這張臉!”
“是是是,您別動怒,我這就滾!”怕再待下去總裁一怒之下搞不好會炒他魷魚,閻炳章旋即轉身,邊擦著額頭上的汗,邊疾步往門外逃離。
腦子裡閃過他剛剛無意中說的一句話,不及他走遠,靳容宸趕緊叫住了他,“等等,你剛剛說他女兒?哪個女兒?叫什麼?”
“您連他有幾個女兒都知道?”轉身,一臉驚訝的望向大班椅上的人,閻炳章心中越發確定估計真是老梁不小心得罪了這尊佛,不然總裁怎麼連他家裡的情況都知道。
瞧著總裁高深莫測的眼神一直緊盯著自己,像是在等他的答案,閻炳章不敢怠慢,連忙答道,“是他的親生女兒,叫粱晚笙,長得國色天香才貌雙全。”
一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靳容宸立馬來了興趣,“你的意思是,我若答應這個飯局,粱晚笙也會去?”
覺得總裁這麼問表示老梁的飯局有戲,閻炳章趕緊笑著點點頭,“是的。為了表示他的誠意,梁耀昌特地讓他的掌上明珠今晚作陪。您是不知道,靳少,晚笙這丫頭不僅人長得美,性格也貞靜。話不多,有那麼一股與世無爭的味道。她還彈得一首好琵琶,我有幸聽過一次,那真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和時下年輕的女孩子喜歡吵吵鬧鬧的東西不一樣,這孩子遺傳了她生母的才華,琴棋書畫無不精通,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琵琶!
那丫頭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