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悶酒下肚,梁耀昌繼續幫男人斟酒,並指著一桌子的菜示意他別客氣,“就是說啊,我也想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下午我的秘書接到容晟那邊打過來的電話彙報給我,說我們被淘汰了,我一聽差點沒心肌梗塞,連忙給你打了個電話。”
斟完酒,作為東道主,梁耀昌生怕招呼不招,拿起邊兒上佈菜的筷子直把好菜往男人碗裡夾,“老閻,你我多年同學,又在容晟擔任要職,你能不能幫我跟靳少約個飯局,不管得罪沒得罪,我都當得罪了,我想當面跟他解釋,順便跟他道個歉。蒂凡尼酒店電器安裝這塊兒可是個肥差,誰中標都會賺得盆豐缽滿。只要你肯幫我,一旦我順利的接下這項工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好處任你開!”
“你自己吃不用管我,我倆還客氣啥。”見他一直在忙著招呼自己,都沒顧得上吃一口,被喚作老閻的男人伸手擋開梁耀昌再度夾過來的菜。
思忖了片刻,老閻勉為其難的點頭,“我試試吧,明天我找個機會去跟他說。不過咱醜話說在前頭,如果靳少不肯給這個面子,你可不能埋怨我。”
老同學鬆口肯幫自己,梁耀昌一激動端起酒杯再敬他,“你肯幫我這個忙,我感激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埋怨你。你盡力而為就好,萬一靳少真不給面子,那隻能怪我梁耀昌命不好,沒有發財的命。”
“老梁,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就算此番中不了標,無非是少賺點錢而已。你目前的身價也不低,不要太貪心!”
梁耀昌笑,“人都是有野心的,誰不想往高處爬,多賺一點,把公司逐漸壯大。”
“那倒是。”老閻點頭,這一點他倒是贊同,人心貪婪,都有慾求不滿的心理,也不怪他。
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的時候,老閻提醒他道,“對了,如果靳少應下飯局,你最好找個美女作陪,這位少爺風。流不。羈是出了名的。不要弄一些胭脂俗粉,免得造成適得其反的效果。”
“這個,我想想……”放下手裡的筷子,梁耀昌捏著下巴沉思起來,“要不我花錢請個明星?”
老閻戲謔的勾唇,“靳少見慣了世面,你覺得娛樂圈的女人但凡是有幾分姿色的,有幾個沒上過他的*?”
思來想去,梁耀昌想到了一個自認為再合適不過的人選,“那……你看我們家卉姍如何?這孩子頗有幾分姿色,又會打扮,挺招人喜歡的。”
老閻並沒有直接潑她冷水,而是給出了中肯的評價和建議,“卉珊是長得不差,只是……說了你別不高興,她的美有點俗。比起卉姍,我倒是覺得晚笙更勝一籌。那孩子有股子清水出芙蓉的味道,你只要稍稍給她拾掇拾掇,絕對豔冠群芳。現在的男人,尤其是像靳少那種閱人無數的公子哥,看慣了濃妝豔抹的,就喜歡晚笙這種天然去雕飾的。”
“老梁,說到這裡,我又要說你幾句了。晚笙才是你親生的,你不要搞錯了物件。這麼多年了,你只疼卉珊,對晚笙那丫頭不聞不問的,你會不會太過了。我瞅著那孩子挺聽話的,聰明又乖巧,我要是有兒子,絕對跟你要過來當兒媳。”
梁耀昌不以為然的冷笑,提起那個親生女兒他就一肚子的火,“誰讓那丫頭命硬,剋死了她媽。你是知道的,昕薇是我此生的摯愛,我當年好不容易才追到她,都沒幸福多久,美好的生活就被這死丫頭給毀了。她要不是我的種,在她生下來的那一刻,我早就掐死她了。而且,我請人給她算過命,說她八字跟我相剋。她出生那一年,我死了老婆不說,生意也是虧的一塌糊塗。”
“你還真是迷信!”老閻無語的睨了梁耀昌一眼,簡直不能理解他的想法,“昕薇是難產而亡,關晚笙什麼事,你怨了那孩子這麼多年也該適可而止了!”
不想再提起傷心事,梁耀昌繞回到剛剛那個話題,一臉的不確定的問他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真的覺得晚笙比卉珊適合?那丫頭的長相倒真是百裡挑一,比昕薇還要美上幾分,只是她成天板著一張苦瓜臉,我怕她去了會惹靳少不高興。”
老閻挑眉,好笑的反問他一句,“你那麼對她,她笑得出來?”
“……”梁耀昌無言以對。
視線從他身上收回來的一刻,老閻無謂的勾了下唇,“當然,這只是我的建議,你要喜歡卉珊讓她去也可以,不過壞了事可別怨我。”
梁耀昌連忙賠笑,“瞧你這話說的,你是靳少身邊的人,對他的瞭解自然比我多。好,我聽你的,你說晚笙就晚笙。只是,萬一靳少真的看上她了……”
自然知道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