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才邁出去就被力大無比的人捉了回來,她簡直快要崩潰。
“不用躲了,爺爺都知道了。”
門鈴還在響,每響一聲粱晚笙的心就跟著一陣亂跳,掙又掙不開,她無措的直咬唇,死命的用眼神瞪前面已經把她拽到門後的人,“知道什麼?”
“我倆睡了的事唄!”抬手去開門之前,靳容宸雲淡風輕的勾了勾唇。
聞言,粱晚笙的臉色越發不好了。
如果可以,她好希望地上現在能裂道縫出來,那樣的話她就可以掉進去什麼都不管了。
“爺爺他……他怎麼知道的?!”
靳容宸照實說,“他早上打電話給你,是我接的。我一時沒忍住,就和盤托出了。”
他話音一落,氣火攻心的粱晚笙掄起拳頭就往他肩膀上砸,焦心的眼淚頓時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撲簌撲簌的直往下掉,“靳容宸,你混蛋!你憑什麼接我電話!我早就跟你說過,爺爺他身體不好,叫你不要刺激他,你為什麼不聽!嗚嗚嗚,爺爺肯定氣壞了……”
她一哭,靳容宸的心頓時軟成了一片。
顧不上去開門,他曲手就幫嚇壞的小女人擦起了眼淚,“還好吧,我感覺他也沒我想象中那麼生氣。當然,也就可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反正不管怎麼說,我們的事他遲早都會知道,還不如早點告訴他,請他成全!”
“你……”粱晚笙又氣又急,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估摸著門外的老爺子耐心所剩無幾,靳容宸抓緊時間安慰她,“好了,不哭了,快把眼淚擦擦,不然爺爺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粱晚笙邊擦眼淚,邊沒好氣的說,“什麼以為,你本來就欺負我!”
手落在密碼鎖上的一刻,忽然想到什麼,靳容宸刻不容緩的轉身提醒她道,“笙丫頭,趁著還沒開門,我得先給你提個醒,一會兒爺爺問你我倆怎麼回事,你可不能說是我強了你,不然以他的脾氣,他會打死我的。你要不想守寡,就別一口一個強+殲犯!”
粱晚笙好笑的瞪他一眼,“你憑什麼威脅我,打死你最好,你本來就是強+殲犯!”
“你……”靳容宸氣結,正想跟她理論,門外就傳來老爺子失去耐心的踢門聲,外加震耳欲聾的咆哮,“靳容宸,你死了嗎,給老子開門!”
無語的搖了搖頭,靳容宸冷笑著直感嘆,“這老爺子,真是的,有女孩子在場也不知道顧及一下形象!”
“現在怎麼辦啊?!”聽見靳柏巖的怒吼,粱晚笙急得直跳腳,一著急眼眶又紅了。
“快把眼淚擦擦,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道你還真想躲著不見他不成,他知道你在我這裡!”
靳容宸剛說完,門外就又傳來靳柏巖怒不可遏的咒罵,“靳容宸,你他孃的磨嘰什麼,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不敢開門?”
實在拿老爺子沒轍,靳容宸也管不了那麼多,上前就按下了密碼。
門將將開了一條縫,就被火氣大的人一腳給踹開,緊接著兩張熟悉的面孔就出現在了靳容宸和粱晚笙眼前。
乍一看見靳柏巖的裝束,不光粱晚笙嚇了一跳,靳容宸有一瞬間的閃神,差點就準備問一句了:‘爺爺,您在上演上海灘麼?這範兒也太足了!’
今天的靳柏巖不光裡面穿著一套純黑的西裝,外面也披了件黑色的長風衣,頭戴禮帽,還整了副墨鏡,叉腿,雙手拄著柺杖的姿勢活脫脫一個江湖大佬。
望著這樣一副畫面,靳容宸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肅然起敬的詞——不老傳說!
點頭衝司機範叔打了聲招呼,靳容宸就嬉皮笑臉的拍起了靳柏巖的馬屁,“爺爺,您今天可真帥啊!”
“少他孃的來這一套!”靳柏巖不買賬的冷嗤一聲。
好心好意誇他,又換來他一句粗口,靳容宸無語至極,不免揶揄他道,“我說爺爺,您能不能文明點兒,又是老子又是你他孃的,我是無所謂,您好歹顧及一下週圍鄰居和笙丫頭的感受吧。”
“你他孃的……”靳柏巖習慣性的又準備爆粗口,礙於粱晚笙在場,他忙改口,“你都不怕丟臉,我怕什麼!”
不等靳容宸反駁,靳柏巖關切的視線就落在了低垂著眼瞼絞著裙襬明顯像是哭過的粱晚笙身上,“晚笙,你眼睛怎麼紅紅的?告訴我,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
咬咬唇,粱晚笙抬起頭來,剛想違心的說不是,唇角還未來得及蠕動,就見他衝上前,提起腳尖就往靳容宸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痛的某人嗷嗷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