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難過嗎?一定很痛吧?」
「……唔……」
「真藍,叫我的名字。」
「……橘……」
「不對,叫名字。」
「……大輔……」
「再叫!」
「大輔……大輔……」
每當真藍髮出聲音,橘就配合著淺淺的呼吸,慢慢地將性器推進去。
花了很長的時間終於插到最深處時,橘也很痛苦地全身虛脫,把臉頰貼在真藍的背上。
無限愛憐似地在真藍的肩胛骨上親吻。
「我們現在正在做愛……。真藍可以感受到我的動作,我在真藍身體裡也有感覺。」
當橘開始擺動腰部,真藍下意識地伸出細瘦的手臂想逃,手指頭卻撲了個空。然而,他很快地就無言地低下頭,搖著頭。膝蓋無助地抖著。
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嗜虐的景象了。橘用力地喘著氣,企圖保住理性。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真藍終於發出沙啞的叫聲。
「啊……啊……」
兩人連結的部分不斷地收縮,他的腿在顫抖。
看到真藍終於達到了高潮,橘也屏住氣息將自己的性器拔出,在體外射了精。
兩人無力地癱倒在棉被上。
雖然無語,但是終於完成夢想的喜悅感,卻深達兩人的身體和內心深處每個角落。
寂靜和黑暗籠罩著整個房間。
橘伸出手從背後抱住還喘著氣的真藍,在他的脖子上親吻著。
真藍聽到橘喃喃的說話聲,茫茫然地反問道:
「……什麼?」
「總是被踢到要害……」
「……你說什麼啊?」
「我愛你……」
「……」
真藍把臉靠上橘的手臂,夾帶著嘆息回答道:
「我也愛你……」
隨即兩人的呼吸平靜了下來,睡神到訪了。
第二天,真藍幾乎沒辦法活動,到了傍晚才勉強可以走路,在橘的護送下回到自己家裡。
「你……沒事吧?」
「……嗯。」
橘站在電梯前喃喃說道。
「我不放心讓你回家,可是我想你父親一定很擔心你。」
橘嘴巴上這樣說,手卻遲遲不肯放開來,真藍輕聲對他說:
「我已經屬於橘了。」
真藍快速地在橘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服自己不忍離開的身體轉過身,搭上電梯上了十樓。
他扶著牆壁走,在門前停下腳步。
可是一直提不起勇氣踏進屋裡。
他突然就把整件事情說了出來。雖然覺得還沒辦法跟父親面對面,可是一直放心不下灑了萵苣的廚房。他也擔心父親是不是好好吃飯了。
父親應該還沒有下班。真藍懷著鬱悶的心情開啟門,卻看見玄關處擺著父親的黑色皮鞋。那是真藍每天擦得發亮的高階皮鞋。
(他沒去上班嗎?)
真藍鐵青著臉,悄悄地走進房間。
他開啟客廳的門,看向廚房,瞬間愣了一下。
他原本想象著桌上一定還擺著昨晚的料理,沒想到已經整理得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平常真藍整理得無可挑剔的,現在卻不知道該怎麼收才好的餐具,就放在餐桌上,而還沒有吃過的火雞則不知所措地放在流理臺上,但是幾乎所有的盤子都洗乾淨了,桌上也擦過了。
真藍愕然地看著這一切,這時父親的寢室有聲音響起,真藍嚇了一跳抬起頭來。
正當他想逃回自己房間的時候,父親的房門開了。
「真藍。」
「……是、是!」
「我有話跟你說,你坐下。」
父親穿著跟昨天一樣的衣服,眼睛又紅又腫,鬍子也沒刮。
一定要穿得乾乾淨淨,否則就會大發雷霆的父親看起來憔悴得像另外一個人。
真藍有點震驚,依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父親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開口說道:
「你母親的事情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吧?」
真藍一直猜測著父親會有多生氣,全身緊繃著,沒想到父親竟提起令真藍意外的話題。嘆了一口氣之後,父親開始說道:
「十一年前,她之所以離家出走……是我們夫妻之間的問題。我們也在一年之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