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我就直哭道你同意的架勢,萬斯年無奈的妥協。
“哼,你明明有的是辦法對付我,你還和系花去約會。”楚斯輕聲嘟囔道。突然想到了什麼,楚斯伸出手放在萬斯年眼前,“你看,我等你時被蚊子咬了好多包。”
接著路燈,萬斯年看清楚斯手上的紅包,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楚斯的頭上:“笨蛋,自己回去上花露水,還有,我們是社團聚會,不是約會。”
楚斯沒想到萬斯年會和她解釋。。。。。。
年少時,我們的情緒來得快,去的快,但有些傷害卻永遠留在了心底。即使我們所有人都選擇遺忘或者原諒,但我們要知道傷害會永遠在人心底留下它曾存在過的痕跡。
水落地,雲歸海,從生到死,我們路過很多地方,遇見很多人,但每一份愛與歡喜,都是獨一無二的。
我們為了這樣獨一無二的歡喜,一生披荊斬棘,不畏遙途。
從七歲初相識,郎騎竹馬來;到八歲認定了他是自己的王子;到十五歲的願同塵與灰;再到後來十八歲的一別兩寬。楚斯回想起自己人生最初的路程,年年歲歲都有一個叫萬斯年的人,她試圖努力追上他的腳步,最後卻因為自己的驕縱親手毀了得來不易的愛情。
命運的陰差陽錯,誰又能給出標準的答案。
如果說十五歲之前的楚斯還堅定地認為自己一定會得到萬斯年,那麼在十五歲之後,她開始無數次的動搖,因為一個叫王嫣的女孩。
王嫣是A大新來的門衛的女兒,和楚斯一樣大小,性格與楚斯卻截然相反。如果說楚斯是向陽而開的向日葵,那麼王嫣就是臨水而開的水仙,文靜嫻雅。
王嫣因為先天性心臟病,在高一就輟學了,母親早逝,全家的生活費和醫藥費只靠父親當保安微薄的工資。
初秋,秋老虎肆虐在大地。這天楚斯格外高興,今天是她的十六歲生日,一大早她就趴在窗戶上等萬斯年和吳錦。
窗外香樟樹鬱鬱蔥蔥,高大的樹木與古舊的樓房相得益彰,彰顯著A大濃厚的歷史底蘊。有風聲滑過樹梢,多年後回憶起來,那分明是命運滑向另一條軌道的前奏。
吳錦像往常一樣提著一袋水果登門,在她身後卻沒有熟悉的那個身影。不等楚斯開口詢問,吳錦就解釋道:“嫣嫣今天身體不舒服,斯年在家裡照顧她。”吳錦阿姨口中的嫣嫣就是王嫣。
王嫣父親一個月前丟下自己的女兒就不知所蹤,校方在多方尋找之後找到了王嫣父親跳河自殺的屍體,因為怕刺激王嫣,大家一直沒有告訴她,只說她父親出去工作了,讓她藉助在吳錦家裡。在吳錦家,王嫣乖巧懂事的性格讓她一下獲得了吳錦的喜愛。
聽了吳錦的解釋,楚斯頓時怏怏不樂道:“今天我生日都不過來。”楚江瞪了她一眼,責備道;“不準胡鬧。”
李雯推了推丈夫肩膀道:“孩子今天生日呢。”迫於妻子的權威,楚江只得乖乖閉嘴。
大人們閒聊了一會,吳錦就推說有事離開了。吳錦哄著楚斯吃了點蛋糕,楚江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裡面是一對龍鳳玉鐲。
“來,乖女兒,爸爸給你賠罪咯。”楚江寵溺地替楚斯戴上玉鐲:“這還是你奶奶留下的,我後來送給你媽,今天就交到你手裡啦。”
“不是說等我結婚的時候再給我麼?”楚斯舉起手打量著溫潤古樸的玉鐲好奇的問。
“男孩子是要到結婚時才給,女孩子到十六歲,長輩們就會把這傳給她了。”楚江解釋道:“你可要收好,這可是咱們家的傳家之寶。”
楚斯將手裡的玉鐲褪下來道:“你們先幫我收著唄,等我結婚時候再給我。”
楚斯話剛說完,李祜和江浩天兩人就來了。江浩天看著擺在茶几上的玉鐲嘖嘖稱歎:“楚斯你可了不起,滿個十六歲還能收到漢朝的古玉手鐲。”
聞言,楚斯手一抖心有餘悸的道:“不會吧,幸好我剛才沒手殘把它摔碎,要不然老楚非殺了我不可。”
江浩天想伸手去拿,被楚斯一巴掌拍開:“你不準碰,這可是我以後的嫁妝。”
“得,李祜,這以後可就是你的了。”江浩天八婆地調侃旁邊的李祜:“你這小子以後得發大財。”
李祜的父親李三山一直想讓楚斯當他家媳婦,這在家屬區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有時楚斯和李祜走在一起,一些老師還會調侃兩人,問什麼時候可以吃兩人的喜糖。
不過倒是楚江和李雯兩人一直不同意,畢竟李祜相對而言比自己女兒大了九歲。想想自己女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