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涵還是來了,就在雨中,也沒有撐傘,或許她只是想要清醒,讓冰冷的雨時時鞭策著她可能會有一絲鬆動的內心,這樣一來,她就毫無躁動了,只是安靜如水,冷漠似冰。
坐在地上,抬起頭的時候我就真的看見了藝涵,再見她時,所有的感覺就都早已糅合破滅,產生的是一種全新的意味,或是蒼白,或是難受,只不過我絕不會允許自己退縮,也不會慫恿著自己逃避,我寧願,寧願什麼呢?
我寧願自此之後就真的是形同陌路,即使不好過,但總求得片刻安穩,或者是一時清歡。
寂寞太濫,還是喜歡太深,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所有的錯可能都要歸根於酒精,因為如果不是那二兩酒,我想我可能是沒有那個勇氣的,都酒壯慫權,那也不是而已。
那時候的藝涵是我三年來最不敢面對的一次,同樣的,也是我見她最冷漠的一次,我的心咯噔一下,但是表面卻很做作,我嬉笑著臉“大哥,你來了啊”
但藝涵明顯不為所動,甚至是厭惡“”
完藝涵便將臉偏向了另一邊。
後來我和藝涵是了很多話的,但是在這裡我已經不想去重複了,就算是給自己還在躁動的心一個創口,這樣它才能夠時刻牢記藝涵所的不可能,和給那個喜歡一些警告,要不然真的會有一再次噴湧而出。
事實是那藝涵依舊沒有給我機會,離去時候走的很堅決,絲毫沒有回頭,留下的是那三個不可能,當然還有被打入塵埃的我,但當時是泥土可能比較合適,老非得下一場雨,讓我連個乾淨地方都找不到。
藝涵還是在我眼裡離開的,不過這次不同,像是為了讓我早些看不見,多走了一些彎路哦,就一回頭,人影就已經看不見了,連夢想都不敢有,還談什麼以後。
藝涵走後我艱難的抬頭看著徐洪,我想我除了看見惋惜,還有一絲嘲笑,連也在笑話。
我是自己爬起來的,從泥濘的地下,看什麼都看不順眼了,然後拿著手裡的手機就扔了出去,摔在地上,傳來啪的一聲,那種強烈的撞擊終於讓我痛快了片刻,讓我壓抑的心底爆發了出來,我想當時要是給我一個沙包,或者是一個陪練,我可以打個昏地暗。
男饒眼淚也是很脆弱的,我可以毫不顧忌的,但我同樣知道,我只哭了片刻。
沒多久陳皮和彬彬就來了,
“你搞錘子,大家都在等著你切蛋糕呢”彬彬上來扶著我
陳皮本來就是藝涵的幹事,對這些事早就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索性的還是給了我幾分臉面,不言不語,就是唯一的理解。
“嗯,走吧”我站起來看了一眼藝涵離去的方向,就這樣被三人帶著一步一步的離開了學校。
人生的悲哀莫過於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得而不惜
三個層次我們都經歷了許多,也就是在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悲哀之下,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覺得自己成長了,可是明明有所成長,在再次面對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們還是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法。
唯一的解決就是需要去承受因為自己所做事情所帶來的後果,無論後果是什麼,你連個可以哭泣的地方都沒有,我跟藝涵算是就這樣結束了,就算不會成為陌路,但至少是回不去了,在我走出第一步的時候開始,這段維持了三年的友誼就已經打上了一個結尾,我知道就算還有什麼,也不會是過去的味道。
可真的,不曾會有後悔,因為怎麼著也要自己去試一試,要不然怎麼知道是真的不會在一起。
一路上誰都沒有話,只是我鞋子也溼了,經過我這樣一鬧,時間早就不早了。
開啟酒吧,門,所有的人都齊齊的看了過來,我下意思的低了頭,因為會覺得很沒面子,但事實不是這樣的。
剛一進門,一群幹事、朋友就衝過來將我圍在了中間,然後將我帶到漣糕前面,簇擁著我讓我許願吹蠟燭,而我鬼使神差的還想了藝涵,願望是什麼大家也知道了,我還是想跟她在一起!
這樣的環境雖然有所感傷,但總是生不起落寞,明明前一刻才哭過,但是這一刻早就沒有了氣氛,喝醉的酒也早已醒轉了過來。
本來就是一個感性的人,他們也非得讓我經歷些感覺。
左右看了一眼,每一個都是熟悉的人影,也忘了是誰,在我想要話的時候直接給了我腦袋一下,直接讓我對準了蠟燭,我也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鼓足勁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就在吹完蠟燭剛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無數雙魔手就出現了,看不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