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想象的那樣,我成功的和洛音坐在了一起,而她寢室的女生從頭到尾都是支援我的,至少在那分手後有一段時間裡,可能我也有那麼一些方面會迷惑到對我還不算熟悉的人,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幫我去挽回洛音。
但局外人始終只是局外人,所有的幫助當然都比不了洛音的一句:“你這樣只會讓我越來越討厭她們,我現在甚至是不想回寢室”
從另一方面,洛音對於我的討厭,可能已經到了一種極致,毫無挽留餘地,最好當然是我識相的沒敢再提。
但是那晚上所有人又都這樣了,我甚至都沒敢想。
我順理成章的坐在了洛音身邊,當然不是我臉皮厚,而是真的已經坐不下了,洛音也沒有因此離開,或許是自認倒黴,只是我在她旁邊坐下來之後,她還是那樣高冷,餘光都沒有落在我身上。
我們酒吧是可以唱歌的,而洛音唱歌本來就好聽,所以那晚上借她們的場子我算是又再次聽到了,所以也無比回憶以前在一起的那段時間。
不怕丟臉的,那晚上洛音所唱的歌我都沒有聽過,但我還是用心的記下了一首《舞女淚》
韓寶儀的《舞女淚》對於我們這一代年輕人來應該也是鮮有聽聞的,但是洛音就是唱了出來“為了生活的逼迫顆顆淚水往肚裡吞落,難道這是命註定一生在那紅塵過”,洛音唱的很有感染力,至少我是深受感動了。
但我好像就是沒有了坐在她身邊的理由,所以很識相的離開了。
從吧檯拿出煙我給桌上抽菸的人都散了,到洛音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給了,可洛音真的接了。
“算了,女生少抽點菸”我將遞過去的煙又收了回來
洛音的收停在了半空中,但也絲毫不尷尬,就自己放了回去。
我這一舉動應該是很過分了,但鬼使神差的就做了出來,當我回到吧檯坐下的時候手放下的洛音很熟悉的從包裡拿出來一包煙,然後同樣熟練的點上了,從掏煙點火到吐出煙霧,做的一連序列雲流水。
我眼神收縮了一下,但是終歸是乖乖的坐著,我第一次發現我是真的不熟悉眼前的洛音,或許之前也沒有熟悉過,只是心裡的佔有慾和眾多因素讓我們有了一段開始。
而我是該又真的站住腳步了,不應該再去踏入一些不該存在的地方,
虎哥也像是看出了什麼,在吧檯裡一句話不,我們兩個人就在吧檯裡一支又一支的抽著煙,因為除了抽菸誰也不知道要幹嘛,我很識相的沒有湊上去。
這樣的氣氛一直延續了一個多時,還是彬彬的到來打破了這個局面。
彬彬一跨進酒吧大門就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但我只是抬頭笑了笑並沒有講話,彬彬也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回頭就看向了洛音她們那桌。
碰巧洛音也回了頭,二人很高心就打招呼,彬彬也自然的走過去坐了一會兒,只是我臉上不經意的抽搐了一下,漸而又低下了頭。
彬彬幸好是沒有忘了我和虎哥,就坐了一會兒便進了吧檯,只是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異,當然我還是那麼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雜種,鬥地主敢不敢嘛”我扔掉手裡的菸頭站起來。
彬彬本來怪異的眼神也沒有了,來了脾氣“嘿喲,的像老子虛過場合一樣”
虎哥也來了精神,拿出了一副撲克“走,皮總,贏的彬彬內褲都不剩”
三個男人便是這樣熟絡起來的,剛開始是這樣,過了這麼久還是一個樣,但好歹為我找了一些事情去做,要不然誰能夠一直這樣尷尬下去,雖然打著牌的我還是會時不時的轉頭,當然我是背對著她們坐的。
鬥地主到最後還是我贏了,當然我也很少數,這些年唯一的特長也就是這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了,只是贏了錢我也沒少請他們吃東西,最後叫了一些燒烤,很自然的也給洛音她們叫了一些。
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洛音的關係,故此所有人都沒敢什麼,只是心裡明白。
也不知道是誰的提議,地主斗的好好的,最後卻變成了酒局,可我還是沒有理由拒絕,將所有的那些不快都喝進了酒裡,沒有少過一杯,但我還是慶幸做了那麼多事情,有很多事情可以讓我去做最後才會顧不上以前的傷悲。
洛音她們也是玩了很久,寢室要關門了才離開,結賬時候是虎哥算的,看在我的面上還是打折了,要走的人還是熟絡的給我打著招呼,只是洛音。
洛音走到彬彬旁邊了幾句,笑的很是甜美,然後在離開的時候在我旁邊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