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會算是結束,但是意猶未盡的少年們對城牆才剛開始充滿了好奇,每一個角落,甚至每一個磚頭,都被少年們的笑語所佔領,還有一張張自拍照透過朋友圈浮現在世界的每個人眼前。
但我們是羞澀的,因為我們沒有拍出那種誘惑感,只有最真實的一些寫照。
上城牆的時候是爬著進去的,但是要爬出去就困難了,所以我們還是選擇了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走出去,很不幸閱是走到正門好像還有一大段距離,所以我們沿著城牆一直走了很久,一直尋找著那個可能會讓我們難堪的景區入口,畢竟我們也不知道他出去是否還要檢票,一行人都有些忐忑難安,當然年輕人最不害怕的也就是面對這些未知的難題,至少在難題到來之前所有的人都會玩的沒心沒肺,甚至是不管不顧,只要困難沒有降臨,我們就當他永遠不會到來。
這個習性全國各地的少年都是一樣的。
“嘿,要不我們來玩遊戲吧”那個老闆突然開口
“好啊好啊”一陣少女的聲音傳來
誰的女生愛美,在很多時候幼稚的也跟個孩子一樣,那時候的木子可是表現的淋漓精緻了,還有哪些初次見面但是也玩的很開心的少女。
可能是因為很少話,也互動不起來的原因,我和滔成了雞媽媽身後最尾賭雞,也是最危險的那兩隻了,木子和晗晗一溜煙的就跑到了前面,只留我們兩個大男人。
我和滔無奈的聳聳肩,但還好滔讓我站在了他前面。
老鷹的的攻擊很是猛烈,一開始就十分兇殘,前面的雞媽媽轉身之間帶動的雞仔群不停的跑動,但這樣一來我和滔所要運動的範圍就更加的大了,每一次轉身都會跑一大段距離。
慢慢的老鷹也累了,但我和滔是更加的疲憊,有些不客氣的我已經沒有了熱情,畢竟我與別人是有些不同,就是沒那麼多群體生活的感覺,進而言之,這遊戲太幼稚!
可就在我走神的瞬間,老鷹動了,一個聲東擊西的猛撲,糊弄過去了雞媽媽,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精疲力盡的滔,遊戲算是結束了,只是可憐了滔。
“你們想要他做什麼呢?”老闆恰到好處的出現了,也真是奇怪,在剛剛玩遊戲的時候還真是沒有找到他,應該是躲起來了,真是老奸巨猾。
但他的消失和突然出現並不會有人去關注和斤斤計較。
“唱歌,唱歌!”所有人都還沒有從剛剛的音樂會上走出來的樣子,還是跟音樂有關。
“但我也不會唱歌呀”滔可受了苦,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那你會幹什麼”有人問滔
“我。。。”
“跳個舞”我跑到人群后面悄悄的吼了一句
但還是被滔聽出來了,滔咆哮的聲音傳來“你大爺的”
被我這樣一起鬨所有的人也就都跟上了節奏,
“跳舞,跳舞,跳舞”一陣陣音浪鋪卷而去,掩蓋過滔看我比較氣憤的眼神,我只能默默的祈禱了。
本以為沒我什麼事,但沒想到滔指著我“你過來給我當鋼管”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首當其衝呀還是,我捂緊胸口退後,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一群人直接衝上來就把我抬到了人群中間,立在那裡給滔當鋼管。
明明跳的是滔,但好像我更緊張,也不是沒給他當過鋼管,在一群不熟悉的人面前還是第一次玩的這麼瘋。
但滔的一隻手已經扶上了我的肩,我冷不丁的渾身抖動了一下,從腳到頭頂。
雖滔也有些害羞,但很快還是找到了那種感覺,一如既往的扭腰,翹臀,像是一個鋼管舞行家一樣在我周圍搔首弄姿,這樣的氛圍立馬就迎來了人群的尖叫,我還看見了一些人用手機錄製了下來。
“媽的,丟臉丟到家了”我不適應的閉上了眼。
也幸好滔不會幾下,沒幾分鐘就完了,一結束,我兩同時的躲在了後面,但迎來的可不止一道目光。
明明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是莫名的還有些搭檔的快感,就像當時身為幹事的我們一起合作一般,只是隨著身份和時間的變化,我們已經越走越遠了,就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已經永遠不會有太多交織,如果不是木子和晗晗的關係在當中聯絡著,哪怕我和滔是一個寢室一個班,可能也只是同學而已,談不上朋友,因為年少輕狂的我們才不會去符合誰。
就比如有一次我和滔都在寢室,滔很著急的在我身後埋怨,催促,也在嫌棄著我的什麼事情,那時候我應該特別煩躁吧,在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