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給我們答案,當我我知道他也不清楚,可能會是一兩年,也可能會更久,是需要時間的,但有些人只是永遠的朋友,這句話我只是以目前的身份來,比較以後真的還很長,有什麼變故也不一定,只現在還是會有固執。
大哥走後我有些害羞的偷偷看過木子,但當然很快搖頭將思緒甩了出去。
到了西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爬華山我們從早上般一直爬到了下午,歷經八個時,後來我在日誌裡寫,就是坐在西峰上的時候,我這樣
此刻我只想表達
我在西峰鬥地主等日落
當然也在東峰撒過尿,南鋒拍過景
後面還有幾張我自己與華山的合影,好像也獲得了很多饒贊和評論。
而那個日誌並不是為了炫耀,只是想吐露我心中壓抑了很久的憋屈,因為我總有種預感,在從西安回學校之後我會做出一些驚動地的事情出來,因為我已經開始釋放了,所有的壓抑。
壓抑是長久的,釋放不過是需要一個契機,最大的還是勇氣。
在西峰我們又等了很久才等到了晗晗和滔,滔依舊是精氣十足,只是晗晗已經累得虛脫了,癱坐在了上面,而我們在那個時候又做了決定,在西峰看完日落在下山。
傍晚之後西峰就慢慢的冷下來了,太陽也慢慢的開始變得昏黃,如果不是學時候老師告訴我們太陽東昇西落,我想我已經辨不清方向,只知道我站在地之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