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請客呀?”
“嗯,”我點頭,也沒有跟他像以前那樣開玩笑
最後三石叔跟著我們一起走了,我們一群人晃晃蕩蕩的直接佔了一個卡座,而我朋友的一個堂妹也來了,還玩的也很開心,所有人都在喝酒,就我和朋友的堂妹兩個人上了臺,在上面忘乎所以的蹦著,搖手,擺頭,各種狂歡,丟擲去了很多煩惱,我和三石叔喝著酒,我也給他煙抽,第一次讓他知道了我會抽菸這件事,但其實不是相信他不會告訴我爸媽,是我也想告訴他們了,即使抽菸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我想活的踏實一些。
我和三石叔的彆扭就這樣消逝了,當然我還是沒有加他的聯絡方式。
一直玩到凌晨三四點我們才從裡面出來,每個人都已經迷迷糊糊,開個房一直打麻將到了天明才各自回家安睡,每一次回到文山對於我來說都是狂歡,將攢夠了很久的委屈和怨氣全部釋放,等調整完畢了再回去奮鬥,迴圈往復就是好幾年。
只是那一次我要對三石叔說一句對不起!
但是以後要是再敢騙我我肯定還是會這樣的,畢竟當時心裡面會好過一些嘛,那些親人呀,不管做了什麼都是容易被原諒的,畢竟能夠很親的人真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