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人都吃飽了,將帳篷裡的墊子,拿出來墊在草地上,所有人都坐在上面,打牌的打牌,只有我在旁邊燒著說,說實話,釣魚的情緒還沒有平復過來,感覺是插不進去了。
在江邊有一個很高的小山包,天已經很黑了,那時候我和小滔似是前後都成為了單身,但是不同的是他比我要灑脫一些,我們兩個難兄難弟帶著一絲非主流情緒走在了那裡,就坐在上面,聊著天,慢慢的開始放歌起來。
離開真的殘酷嗎
或者溫柔才是可恥的
或者孤獨的人無所謂
無日無夜無條件
一首任賢齊的《傷心太平洋》被我和小滔放聲唱了出來,帶著對感情的不捨,和那樣一個環境下產生的一些情緒,或許我們也不知道往後究竟還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但是在我們年輕的世界裡,我們對待任何一段感情都很純真和認真,只是都還不夠成熟,所以才會有很多的過錯和無奈。
聽到我們的歌聲,康康也接了起來,我們還聽見了晗晗和木子嫌棄的聲音,但是都已經無所謂了,我知道那時小滔的心中所想,我也知道我心中所想,
並沒有過多久,我和小滔就回到了隊伍,我們都坐到了一起,中間燒起了一堆熊熊大火,我們手牽著手圍著火堆高興的舞動著,前後追逐,笑聲傳遍了整個草原,一直跑的精疲力盡,才一個個癱倒在了草地上。
那麼接下來是什麼呢?
誰也沒想到,火漸漸的變小,我們只能讓它維持不滅,但眾人都已經累癱了,我們就那樣圍坐在一起,開始了心裡話大放送。
最先開口的是超哥,他一開口便將我們十幾個人所有的優缺點都說了一遍,沒有人能想到他會這樣的瞭解我們,對我的評價呢,我已經忘了,其實還是有些印象,但就當是我忘看了吧,想給自己留點神秘性,我想說的只有關於他的一些事。
那是我對他的評價,因為那天我對超哥其實是很失望的,從頭至尾他作為一個團隊的領導者,都沒有考慮到團隊或者是安全什麼問題,他自己開始玩瘋了,完全將這些事情拋在了腦後,但直到一年之後,我再次踏入那個地方,帶著我自己的幹事,我也成了超哥一樣的人,我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為。
還記得的是超哥將木子和晗晗說哭了,具體說什麼真的記不住,但是我,小滔、康康、還有很多人我們義無反顧的站在了木子晗晗一面,將超哥頂了回去,將他一個堅強或者是自尊心超強的人頂的聲淚俱下。
最不喜的是那裡的工作人員,當我們玩的正高興的時候來了一群自稱為“管理者”的人,真實性已經無處查詢,但當時她們卻是很囂張,想要向我們收取露營費,一個帳篷二十,也就是一百塊,但據我們所知那裡並沒有所謂的管理者。
“你們給一下哦,別個誰都給了的”
所謂的管理者一直不依不饒,但我們也沒有服軟的意思,吵鬧聲將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來,周圍的人都開始抗議,吵吵鬧鬧的聲音開始迴盪在夜晚的江水上空。
“我們學生娃兒沒得錢,趕緊走吧你們”一直以來我都是脾氣最暴躁你的那個,被他們這樣一吵真的很煩躁,也沒有給他們太多解釋,我們依然談笑風生,沒過多久,他們見我們無動於衷便離開了。
說來可能沒人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我們這樣的一群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這樣犟到了底,幸好的是沒人知道這件事,當然現在貌似說出來了。
夜已經很深了,漸漸的有人已經開始進去了帳篷裡面,當時一群天真的孩子居然將防潮墊墊在了帳篷外面,那晚差點沒被凍死。
所有的人都去睡了,最後只剩下了我超哥,林姐還有慶姐,他們三個想要守護著他們的小幹事,而我居然也想守護著什麼,總覺得這樣的夜晚不安全,覺得這樣的夜,我睡不過去。
“來,我們打牌吧”四個人坐著確實無聊,聊了很久的天,周圍全是蟲鳴的聲音,這樣的氣息才真正符合南方的夜晚,靜謐深邃。
“好啊!”林姐慶姐也是來了興趣,我們三個一直鬥地主,超哥就躺在我們邊上就睡著了,看來他是真的累了。說是我們三個鬥地主,但其實一直都是我在贏,這樣打下去都贏了沒意思了。
檯燈的電開始要沒了,漸漸的已經熄了下去,到了差不多凌晨兩點,天上居然開始下起了雨,南方的溼氣本來就比較重,這樣一來,變得十分寒冷,我們把所有的傘都撐開圍在了帳篷周圍,超哥仍然睡的很香,但是穿著短褲短袖的我早就冷的全身都是涼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