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怎麼回到的家裡,那晚上到底有沒有醉,但我始終沒敢回覆康師傅的資訊。
這些自以為十拿八穩的事總喜愛跟我們開個國際玩笑,但這個玩笑開的這麼大,我該怎樣去接呢?
年少的好勝心就這樣被擊落的四五分裂。
第二一早我便跟大兵還有帥帥了這個訊息,我眼睛紅腫,那是一夜沒有休息好的表現,但他們幾乎也不信,只有看見我的狀態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我知道我身邊很多人都不會相信,可事實如此。
最後我們做了一個決定,一個我自以為完美無缺,但是又一直愧對於饒決定。
我們到辦公室裡找了指導老師,將汪玔媚換成了謝志。
指導老師問為什麼,我們一個勁的著謝志如何,最後憑著我的堅硬換了過來。
但自此以後面對汪玔媚我便再也沒有了以往的坦然,而汪玔媚就是那個《最炫民族風》的領舞,那個我教鬥地主耍賴的女生。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告訴過汪玔媚事實的真相,真相也一直被掩藏,只是在心裡慢慢的發酵,我知道我是沒有勇氣出來,我害怕從此失去了在她眼中的形象。
所以我還是那麼懦弱,如果不是在這背後我怎麼會有勇氣出來,但願她能原諒這些所作所為,我不會我是迫不得已。
將謝志換上去之後我們立馬找來了他,像是交代後事一樣的了很多事情,不知道謝志有沒有聽進去,但已經是我最後的努力。
自此青協的事在我這裡就已經全部結束了,但也不對,後來我還去參加了後一屆幹事的面試,以老會長的身份。
下午的時候結果出來了,果然,我沒有選上,徐鴻也一樣,藝晗選上了副主****和團總支副書記是一些我們從來沒敢想的人,一些最沒可能的競選者。
後來提起這件事有人告訴我,千萬不要輕易的看不起任何一個人,既然別人去做了,就明別人有能力,只是不屑於表現,而不是像你一樣,什麼事情都招搖過剩
好像也是這個道理,狂妄的人始終要摔個跟斗,不然怎麼知道疼痛。
看見資訊的時候我就在學校門口,我為藝晗感到高興,因為她距離自己的那些計劃又進了一步,這樣一來好像我就沒那麼難過了,畢竟總要做些無用功,要不好處都被我佔了,別人怎麼活。
可當我剛準備從學校門口回家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光哥打來的,我當然知道他要什麼,所以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著他。
但在猶豫了一番之後我還是調整了一下狀態,清了清嗓子接通打電話。
“喂,光哥“
“你在哪呢?“
光哥直接這樣問,也沒有什麼。
“我在學校門口啊,我…“
“站著別動,我過來找你“話還沒完光哥就搶著了一句,然後我還想些什麼,但光哥已經結束通話羚話。
不安的站在學校門口,周圍路過的還是有很多熟人,不停的打著招呼,但就在一瞬間我甚至覺得那是嘲笑,似在:“看吧,那個傻子,自以為是,現在什麼狗屁都不是“
就這樣,吹過的風居然有些涼了,要知道那時候是六月底。
但幸好沒有等多久光哥就到了,身後的是主席團,或者是上一屆,畢竟新的已經出來了,只是少了張超。
打心裡的我不希望他們來找我,我更希望的應該是張超,希望張超能夠拍著我的肩膀:“皮,沒事,你永遠是我最優秀的幹事,幹部“
但張超始終沒有出現,也忘記了我的存在。
光哥帶著人走過來的時候,我幾乎快要落下了眼淚,也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失望,失望當然是對於張超而言。
光哥過來先拍了我一眼,然後給我拿了一支菸,然後拿出火機就要給我點菸,我一個勁的推辭。
“你動個狗屁,趕緊的“光哥突然強勢了起來。
面對著這樣的光哥我更不知道該怎樣表述了,最後乖乖的讓他給我點了煙,差點沒忍住,他一直在挑逗著我快要落下的淚水。
吸菸其實是可以調整情緒的,我趕緊深吸了一口,但一個不注意,嗆了兩口,剛好被光哥看在了眼裡。
“看見通知了?“光哥問,有突然放低了語氣。
“嗯“我點頭。
“有事沒,先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光哥問,身後的翟副主席,梅姐也看著我。
“沒“我再回答。
“那走吧“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