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現金,手機沒電也付不了錢,吃一頓沒一頓的捱餓挨凍。
唯一僅存的一點電是留著安慰小周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還要想著去安慰她,但事實是那時候的她在我沒有準時到達生氣了,而我就算心裡很急躁還是壓著脾氣溫聲細語的去陪她,安慰她,但那會我比誰都需要安慰,說到底,我十八歲,沒經歷過,就算平時說的再怎樣厲害,經歷過多少什麼社會經驗,但在無助的時候我同樣需要溫暖,而我那時候講這些話將這些經歷放在了心裡,後來有人問起或是我主動提及,我當成了笑話來講,聽故事的人會笑的開懷,我也陪著大笑。
“明天,明天一定到了”聲音都在顫抖了,不知道是空氣太冷,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明天能到這句話。
“那我明天去文山等你”小周的話裡已經聽不出感情,
“那我關機了,手機沒電”
“嗯”
就這樣很冷漠的交流裡我們掛了電話,然後我的一切再次回到了昭通的大峽谷中,腳僵硬的睡不著覺,就算睡著了也容易醒,好不容易捱到了早上,車子又緩緩的行上了正軌,但往往是走半個小時停一個小時。
(本章完)